明朝大臣著名大臣方孝孺,他为什么不服软?
【千问解读】
嗨又和大家见面了,今天小编带来了一篇关于的文章,希望你们喜欢。方孝孺是我国古代著名的历史人物之一,他以、智超群臣却被“诛十族”而被后人知晓,佩服他的认为他是文人之楷模、忠烈之典范,质疑他的人则认为他迂腐不堪,是愚忠。
而且关于方孝孺应不应该向低头服软,一直是史学界争吵不已的话题,谁对谁错我们暂且不论,毕竟历史不接受如果,我们多缜密的猜测也无法得到实践的验证,今天主要想跟大家一起分析分析,如果方孝孺低头服软会造成什么样的历史影响,通过抽丝剥茧的分析,让大家有一个自己的判断。
后世给方孝孺贴的标签多是“文学领袖”“忠烈之士”“儒学大家”,当然还有“迂腐”“古板”“愚忠”等,对于这样的历史人物,如果没有朱棣发动“”,或许他会辅助建立一个典型的儒学过度,在他正统儒学是影响下,上至文武百官下至黎明百姓可能会饱受“仁政”的恩泽,他也可能会成为如同、那样的人。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这一切还是发生了,当朱棣攻入南京城的那一刻他就是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会以如此残忍的方式结束。
而导致这的“灭十族”的最直接原因,就是方孝孺不愿意低头服软写诏书向朱棣俯首称臣,那么如果历史回溯,他写了这份诏书会到历史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呢? 第一,分析一下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如果方孝孺写了这份诏书,受益者着实不少,不管是直接的还是间接,他们的命运都与方孝孺点头与否息息相关。
对朱棣来讲,“靖难之役”将会更加理直气壮。
朱棣起兵造反打的口号是“遵祖训,”,这个蹩脚的借口只能糊弄糊弄普通百姓,对文人墨客来讲,这种接口与小孩子之间过家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事实上这也是朱棣最大的心病,所以才有了他登基之后多次篡改历史实录的事情,但如果方孝孺能够为他执笔写下这份诏书,那结果就不一样了,贵为“读书人种子”,方孝孺的影响了无与伦比,如果他能够支持朱棣的行为,那朱棣起兵的借口就更加成立了。
对方孝孺本人来讲,生命可能会得到保证,荣华富贵也不是梦想。
方孝孺是连道衍都十分推崇的人,而道衍又是朱棣的绝对心腹,再加上其自身冠绝帝国的才华,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方孝孺愿意俯首称臣,哪怕只是做做表面文章,方孝孺的生命就可以保住,稍微在表现的顺从一点,也许会得到用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对儒家来讲,会有一个非常影响力人物不遗余力的传播其思想。
众所周知,方孝孺是极端正统儒学践行者,他反对一切外来思想,即便是他的恩师宋濂,他也是只学习他的,对宋濂的佛学研究,他是一个字也没有继承,甚至他还主张要摒弃佛学。
如果方孝孺不死,儒学在明朝的影响力可能会更大,如果朱棣给予他足够的重要的话,他还可能能够中和一部分朱棣的杀戮之心。
对明朝其余百官来讲,方孝孺服软他们也会有台阶下,可能会有更多大臣的命被保住。
方孝孺在当时的文官之中,基本就处于一个风向标的地位,很多人都以他的行为作为行为标准,面对朱棣的威逼利诱,方孝孺的决定很大程度上会影响他的决定,如果方孝孺服软那么更多的大臣被留下来,这个动乱的时期可能会结束的早一点,百姓的苦日子可能就会少一点。
所以说,综合来看,如果方孝孺服软表面来看朱棣受益颇多,但都是一个无关大局的影响,而对方孝孺本人、对百官、对百姓、对儒家学术来说,影响则是颠覆性的,所以说收益最大者未必是朱棣,就我个人观点来看,百姓的受益可能更大一点。
第二,分析一下谁是最大的受害者。
虽然乍一看有点别扭,但事实确实如此,如果方孝孺点头服软可能会让一部分受到巨大的伤害。
对方孝孺来说,从此就丢了本心,历史对他评价可能就仅仅停留在学术水平。
方孝孺对儒家文化有着近乎痴迷的信仰,在儒家的观点里朱棣就是造反,就是以下犯上,人人当得而诛之。
作为儒学大师,他如果向朱棣低了头,那他就是丧失了内心最重要的坚守,他什么理想抱负、学术造诣统统成为了空叹,留给后世的可能只剩几篇不错的文章,几首不错的诗作。
对后世文人来讲,他们失去了最重要的精神向导,丧失了善恶奸忠的判断标准。
方孝孺之说以备受推崇,可能根本原因不是他的文学素养有多高,而是面对朱棣造反举动所表现出的忠臣不屈的精神,明朝乃至很多读书人都以他的气节为榜样,如果入朝为官必以儒家思想为准则,敢于斗权贵斗皇族,而方孝孺低头服软了,那连这个“读书人种子”“儒家之大家”尚且如此,后世之人又当如何,文人身上那种最宝贵的气节又将从何从而来。
对朱允炆来讲,他可能会认为自己经历了一次背叛。
面对朱棣直插京城的打法,朱允炆曾经请教过方孝孺该当如何应对,方孝孺表示应该与京城共存亡,朱允炆听从了建议,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离开京城(不过玩起了消失),如果他提前果断战略转移,我相信朱棣最终没有成功的可能性。
如果方孝孺临时变节归顺朱棣,那对朱允炆而言几乎就是一场叛变。
所以说,综合来看方孝孺如果服软了,对不少方面都会造成巨大的影响,而我个人认为,如果从历史发展角度来看,文人失去气节对明朝的影响会更大,毕竟后世很多皇帝都很昏庸,全仗着大臣的冒死建言才保持着一丝理智。
那么,分析完了方孝孺低头服软的受益者与受害者,大家感觉方孝孺到底应不应该写下那份诏书呢?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明朝天启年间,北京城发生一场奇怪大爆炸,真相到底是什么
这次爆炸共造成约2万余人死伤,无论当时还是后世的研究,都没有查明此次爆炸的原因。
被史学界称作是“古今未有之变”。
据史书记载,爆炸那天正是节的次日,上午时分京城天色皎洁,人们还沉浸在节后的欢愉之中。
突然巨大的爆炸声从城西南角而起,同时伴有一特大火球在空中滚动。
随着巨响腾起的是一股大而黑的蘑菇云笼罩天际,刹那间天昏地暗,火光飞集。
北京城东自阜成门、北到刑部街范围内,石块、尸体、杂物像雨点般从天而降。
此间的数万栋房屋、2万余人被炸成粉状。
据说,被炸飞的衣物等最远飘至昌平,而最离奇的是,死者要么被炸成粉末,要么断肢缺腿且全身皆裸。
这时正在紫禁城内施工的工匠们,被爆炸从脚手架上震了下来,2000多人跌成了“肉袋”;为仪仗队中的大象,因受惊四处奔跑、满街乱窜,践踏致死的百姓亦无数。
这时的天启皇帝正在乾清宫早膳,爆炸引起的突然震动,使得皇帝匆忙扔下碗筷起身直奔交泰殿。
同样惊恐万分的内侍们也刹时四处躲藏,皇帝身边只留下一个贴身侍卫扶着。
但跑到建极殿时,有木槛、鸳瓦自空中坠下砸中该侍卫使其脑顶崩裂、一命呜呼。
天启皇帝只得孤身一人跑到了交泰殿,躲到一张桌子下,这才幸免于难。
而此时的乾清宫已经倒塌,来不及跑出的和侍卫们全部被埋。
而最令天启皇帝伤心的就是,他不满周岁的皇太子朱慈炅因这场爆炸在宫中被砸死, 这也使得天启皇帝之后只能传位给了弟弟了。
之后查明,爆炸所在地是位于北京城西南的“王恭厂”,那里当时是为朝廷制造、储存火药的仓库,常贮备火药量约1000吨。
而爆炸半径约为750米,面积达2.25平方公里。
除中心爆炸区域之外,其他地方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影响,除了整个北京,直隶的通州,密云、昌平都受到影响。
另外据民间野载,大爆炸其实早有先兆。
在爆炸前一年的天启五年,整个华北地区出现严重干旱天气;灾变前一个月,在京城的观象台处被发现有传说中的“鬼车鸟”,且昼夜哀叫;灾变前半个月,冷害、霜情严重,四、五月的天气竟然“白露著树如垂棉,日中不散”;灾变前三天,京城东北方出现红赤的云气,后又变化为黑色;灾变前二时辰,地安门守门的内侍发现火神庙内有一红球从殿中滚出,腾空而上;灾变前一刻,火神庙庙祝惊见火神乱动,人们以为火神要显灵慌忙拈香跪告,而就在此时,城中蓦地响起了震声。
此次灾变的惨状让人们记忆深刻,史书中记载有更多的细节状况,在此我们就不再烦叙了。
但是关于这次爆炸的起因,长期以来却一直没有被探明,留下的又是种种的猜测,这边列举一些供大家参考。
大家知道,北京处于华北地震带,上世纪的就处于该地区。
而据明朝史料记载,整个在京畿地区有记录的大小地震就有百余起,而从这次爆炸前发生的诸如“干旱天气”、“五月冷霜”、“赤色云气”等现象来看,均于一般大地震前的预兆相同。
但是,关于记载中的“蘑菇云”、“死者皆裸”等状况来看,又都不是通常地震后的状况。
尤其是民居、宫殿,并不是地震方式的塌陷,而是由爆炸引起的冲击波震塌的,这在地震中没有先例。
而且,到了明朝,中国关于地震的记录已经非常全面,无论是京城还是周边地区,都没有关于这条有地震的官方实录。
要知道,钦天监和观象台发生类似地震、火山、流星等事情不上报,那可是要杀头的。
因此“地震说”只能是一种假说。
这次灾变中的“飙光一道,内有大光”、“烟尘障空,白昼晦冥”等文献记载,与现代科学证实的陨石坠落发生的情况也较吻合。
陨石坠落会发出巨大的震动、声响,这与“有声如吼”一致。
但这一假设又难以解释灾变前的种种异像,而陨石坠落同样是中国古代天文观测的重点,且一般来说陨石从空中坠落会有一段能观测到的时间,并不会是突然发生,因此这种说法目前一般不被认可。
近代以来,学者们从龙卷风其“强烈旋风引起对流天气”、“正负电子相撞”等成因分析了这次灾变,认为是龙卷风引起的。
而龙卷风也正是具有席卷人畜、树木、房屋,并且将这些撕的粉碎的能力。
但同样的,灾变前后并没有人记录、感觉到有大风。
而且龙卷风有其一定的路劲走向,但此次灾变后飘落的物件却是呈放射性散播的京城各处。
所以,“龙卷风”说也不成立。
前文说了,后来探明爆炸中心是位于京城西南的“王恭厂”。
这里当时是明朝火药仓库,并且在之前的明朝中叶还是火药的制造厂。
而当时据估算储存有1000吨左右的火药,这就引发了“走火爆炸”的假设。
但是,当时的火药只是爆炸威力很差黑火药,后世有人推测,就算将这全部火药同时点着,最多也不过是将火药库周围的房屋烧光而已,绝不会腾起蘑菇云,更不可能造成死伤数万人。
虽然爆炸可能是引起了库中的火药二次灾害,但是文献中记载的却是库房灾后“不焚寸木”、“焚燎之迹全无”,并没有火药爆炸后所应该呈现的状态。
因此”王恭厂“也只是灾变的受害者,而不是灾变的罪魁祸首。
当然,天启六年的明朝也正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外有后金的逼攻,内有游民的反叛。
而此次灾变更是让大明举国上下一片慌乱。
当时就有人认为这是由于奸臣贼子、腐败成风所招致的“天谴”,是“苍天有眼惩治朱家王朝”,大臣们纷纷上书认为这是“上天示儆天之子”要求皇上“反躬修省”。
为此在灾后的第三天,天启皇帝下了一道“罪己诏”,将自己骂一通,并亲赴太庙祭拜。
当然,关外的后金在得知此次灾变后却异常兴奋,认为这是真的要“变天”。
而此后又关联上四个月之后的之死,更是将此次灾变原因神话了。
综上所述,”天启大爆炸“成因至今没有一个论断,仍然困扰着历史学家和科学家们。
而这次灾变与3600多年前发生在古印度的“死丘事件”、1908年发生在俄罗斯西伯利亚的“通古斯大爆炸”,被后世并称为”世界三大自然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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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高考”到底有多难?明朝进士录取率约5%
作为首场语文考试的作文命题,更是全社会关注的火力点。
随着阅卷结果的公布,每年都会有一些满分和零分之作出现,就像古代放榜一般,那些锦绣文章让人争相传诵,下劣之作让人。
这种以文取士、以策衡才的方式,充分说明我们华夏古国的文脉根基还在。
古代科举考试,离我们渐行渐远。
对科举制的口诛笔伐,可谓吾耳熟焉,但未必能详也。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科举及考试命题这个话题。
考个秀才不容易 其实科举才起步 没取得生员(俗称秀才)资格的读书人叫童生,童生年龄无大小。
要成为秀才,得通过童试,包括县试、府试和院试3级考试。
县试一般在二月举行,由知县主持,分为四五场考试。
黎明入场,当天交卷。
被录取者,可参加府试,由知府主持,一般在四月,及格者可参加院试。
院试是童试中最重要的一次考试,由各省学政(相当于今省教育厅厅长)主持。
学政到各府州进行考试,分为3场,合格者称秀才。
各省学政在任期3年内对所属秀才进行两次考试:岁试和科试。
秀才经过科试,名列一二等者,才有资格参加乡试。
秀才有一定的政治和经济优待。
每年有廪膳支取,勉强供家庭生计,还可免除徭役。
在社会地位上,秀才是读书识礼之人,受到普遍尊敬。
小民不可以与秀才,只能惟秀才之容止是观,惟秀才之言语是听。
在,即使是宰相,也不敢坐受秀才一揖,更不敢以便服见秀才。
秀才见上官,俱用名揭,长揖而已。
秀才与知县交际,用治下门生名贴,称老师为尊,分宾抗礼。
在我的老家,旧时称秀才为邑爷,以示尊敬。
尽管我家祖上曾有几位进士和循吏,但后来在我们的村落,仅清末出了个秀才,当地人称李家邑爷。
邑爷家数代苦读,到邑爷这代,终于博得一袭青衿。
看来,在旧时考个秀才真不容易。
秀才虽然有些待遇,但生活还是贫寒的,并不一定能跻身缙绅之列。
如果科举不顺,秀才们只能另谋出路,一般去当塾师、充幕僚、行医、当讼师、看风水、下海经商等。
当然,中举、中进士,是秀才们艳羡的最佳出路。
晚明常熟的老秀才许伯彦,高才强记,贫穷落魄,好说大话,乡里呼他为狂生。
有一次去南京参加乡试,给家中寄信说:“一到京中,饭量大长,早晨三碗,日中三碗,晚间三碗。
如此吃饭,精神安得不足?如此精神,文章安得不佳?如此文章,今科安得不中?篱笆为我拔去,墙门为我刷黑,士刚、士柔打点作公子可也!”文笔如此,看到的人都为之笑倒。
与他同乡有交往,在集中记载:里中许老秀才,好即事即席为诗,杯盘梨枣,坐客赵李,胪列八句中。
看来,许老秀才的诗才还是蛮敏捷的。
虽说许老秀才没中举,但他的儿子却在天 2 年(1622)考中进士,还做了京官学士,最终实现了他的愿望。
明朝李绍文《云间杂识》载:有个秀才吴平坡,平生有三大愿:一愿芜湖抽分,二愿买杨千户房屋,三愿买某娼为妾。
弘治18年(1505),他果然考中进士,三愿俱遂。
此秀才三愿,可谓低俗。
但大多秀才期望这龙门一跃,能改变生活境况和社会地位,无疑是现实的。
秀才仅仅具备能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
通往庙堂之上、实现兼济天下理想的艰难之路,还要经过乡试、会试、殿(廷)试3关,一般3年才一次。
乡试、会试的竞争之激烈,远远超过现今的高考。
明朝秀才中举的比例多为30:1比一,中举率约为3.3%。
举人中进士的比例,多为20:1,录取率约为5%。
可见金榜题名之难了。
各省乡试和次年春礼部会试的考题,由主考官拟定,殿试有时由亲自出题。
乡试合格者称为举人,第一名称为解元,像众所周知的风流才子唐伯虎,就是南京乡试第一的解元。
礼部会试合格者称为贡士,第一名称为会元。
一般情况,会试合格者殿试都能成为进士,只是排名先后有差异。
殿试前三甲状元、榜眼和探花由此产生。
所谓“”,就是乡试第一解元、会试第一会元、殿试第一状元。
如此看来,乡试、会试、殿(廷)试是一种全国性的高级公务员选拔考试。
唐诗《及第谣》写道:“水国寒消春日长,燕莺催促花枝忙。
风吹金榜落凡世,三十三人名字香。
”哪个读书人不想异日金榜题名,衣锦还乡呢? 如能当上主考官 那是毕生的荣耀 古代的主考官,即“高考命题组”,他们由哪些人组成呢? 一般乡试主副考官两人,同考官4人,提调一人,还有其他官员。
会试由京师礼部主持,主考官一人,副考官3人,另有同考官十八房房官,及各种执事官。
主副考官的任命,严格而谨慎,均由皇帝指定。
会试大总裁,一般是阁臣与辅臣,乡试主副考官一般出自翰林院大学士,这些人都是状元、榜眼、探花级学霸出身,也有从地方官吏中挑选文艺品德俱佳的。
帝怕翰林官员年久荒疏于文艺,不能衡文,要亲自考试,挑选为人谨慎的考官。
这说明,封建帝王也有希望科考相对公平和渴望搜罗人才的一面。
在古代,能充当一次主考官,典试一方,选拔人才,会被视为毕生的荣耀。
被录取的考生,就是主考官的门生,门生们称主考官为座主或座师,这也是官场上的一种关系网。
沈德符《野获编·科场》有则十典文衡的记载。
明朝宣德至正统年间,翰林院大学士、礼部右侍郎钱习礼10次充任乡试、会试主考官或读卷官,被称为极奇之盛事。
他在主考正统10年(1445)的会试中,慧眼识得商辂为状元。
有明一代,“连中三元”的人,只有安徽贵池人黄观与浙江淳安人商辂两人。
严格意义上来说,黄观与商辂虽然中过“三元”,但并不连续。
黄观在洪武17年(1384)考中解元后,因父丧居里,洪武23年(1390)会试的会元、殿试状元,中间有6年间断。
商辂在宣德10年(1435)乡试中考中解元,正统10年会试考中会元、殿试考中状元,中间有10年间隔。
“连中三元”在科举史上是非常罕见的,这也为钱主考官增誉不少。
明朝高级官员中,梁储曾两次主考会试、两次主考顺天乡试;杨荣曾主考京畿乡试一次、9次任殿试读卷官;蹇义、王直曾10次充任读卷官;刘健曾一次主考会试、两次主考两京乡试、4次会试同考、六充廷试读卷官;李东阳曾两次主考两京乡试、两次会试同考、两次会试主考、8次充读卷官。
这些人都可称为“十典文衡”。
明嘉靖年间,礼部尚书张潮(四川内江人)曾任过一次乡试和两次会试主考官。
在嘉靖23年(1544)主考会试时,张潮忽然生病,卒于奎星堂考场上。
以上都是阁臣或辅臣任主考官。
还有一个举人出身的州府儒学教授,居然屡为考官,这在轻视乙榜举人入仕的中晚明官场上,不能不说是个奇迹了。
此人名陈观,最高职务是从八品的荆州府教授。
《万历野获编》称他有4个奇特之处:一是举人直选府教授,升国子助教,又历外任四郡教授;二是教职任考官从来没有超过3次的,而陈观6次任考官;三是陈观从洪武年间中举到正统年间任考官的时间,长达50多年;四是陈观官职卑下,退居林下后,又特选为主司,且屡为主考,又为分考。
陈观去世后的墓志铭,由朝廷首辅陈循撰写。
如此高的规格待遇,真是个奇人了。
其实,陈观担任考官,一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他有一篇文章《吴公堤记》至今广为流传,足见文章盛事,并不一定与功埒。
有些人官卑职低,埋没风尘,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科考命题是难事 出得不好被嘲笑 这些考试的题目是什么样的呢?先说命题规则。
明清乡试和会试一般考3场,每场3天,连续9天,关在狭小的号房里,仅能容膝,自带干粮。
这对考生的身体,也是一种考验。
乡试初场一般考7道题,四书文3道,每道200字以上;五经文4道,每道300字以上。
这7篇应试八股文章被称为“七艺”,最为关键。
第二场试论一道,300字以上;试诏、诰或表一道;考判语5道题,即判断刑狱案件的评语。
第三场,试经史时务策5道,每道300字以上。
清朝大致沿用明制。
帝喜欢作诗,在第一场加入了赋得五言八韵诗一首,字数八十,诗不重字,韵不重押;“七艺”分为两场,字数增加到700字以上,违者不录。
以及史书为范围出题,可以出的题目很多。
所试题目,摘取经书中大道理、大制度,关系人伦治道者,然后出以为题。
如明朝宣德帝出题亲试:“可兴礼乐论。
”宣德5年(1430)殿试题:“用人何以得其力论。
” 崇祯7年(1634),崇祯帝殿试亲自出题策问:“所与共治天下者,士大夫也。
今士习不端,欲速见小。
兹欲正士习以复道,何术而可?……今欲灭敌恢疆,何策而效?……但欲恤民,又欲赡军,何道可能两济?……往古文武似不甚分,今奈何牢不可破?尔多士留心世务久矣,其逐款对答毋讳。
朕将亲览焉。
” 57年(1718)江南首题:“举贤才焉知贤才而举之。
”次题:“大哉圣人之道。
” 帝曾以恐惧修省,以迓和甘疏命题试考生 既要显示主考官的水平,又要让考生考出水平,命题是件很难的事。
如果录到优秀的考生,主副考官会赢得识才声誉,反之会让人耻笑。
明万历年间,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李廷机曾是乡试解元,万历11年(1583)的会元、榜眼。
他任万历22年(1594)应天府乡试主考官,首题出“之器”。
当时的南京国子监祭酒冯梦祯,是万历5年(1577)的会元。
两人都是学霸,并且有点过节,原因是李廷机会元的机会差点因冯梦祯而失去。
冯梦祯当时是一房考官,看不上李廷机的文章,推荐江西安福籍考生邹德溥为第一。
这事传到李廷机耳朵里,他就十分不喜欢冯梦祯了。
这次李廷机到南京任主考官,冯梦祯又掌南院。
冯梦祯看到作文题目后就作拟程一首,一时脍炙人口。
按规则,拟程是主考官拟作的示范文章。
李廷机的拟程一出,比冯梦祯的大为逊色,这梁子越结越深。
两人相见时,冯梦祯说:“您今年主考取士,不但文章好,就是擎榜(科举取士的末一名)徐某,也是名实俱称,果然能擎得起榜呀!” 李廷机一听,觉得呀,回去后细细察问,原来最后一名徐学易,以力大而闻名,在国子监中能将堂柱拔起来离地几寸,文章不佳,但确属大力士之类。
这是讥讽主考取士眼光不行呀,李廷机因此更加。
命题若是犯了讳 搞得不好掉脑袋 中国的汉语内涵丰富,如果有人利用考官出的题目做文章,牵强附会,后果不堪设想。
有时,命题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搞不好会掉脑袋。
时,主考官出了个题目是“至仁伐至不仁”。
当时正值起义,攻入长安,僖宗避地西蜀,考生们作诗说:“主司何事厌吾皇,却把黄巢比武王。
”,是至仁伐不仁,黄巢如何能与武王相比呢?因此,这事被士人笑话。
永乐7年(1409),御史弹劾翰林侍讲邹缉、左春坊左司直郎徐善述,主考时出题偏题,邹缉等被下狱。
嘉靖帝喜欢道家,对祥瑞异相喜闻乐见。
嘉靖12年(1533),河南巡抚吴山献白鹿,为大臣谄媚之始。
此后,白兔、白龟、白鹊相继不绝。
袁元炜任嘉靖41年(1562)会试主考官时,干脆以“灵台”命题,考生只好满篇胡吹那些鹤鹿珍禽异兽了。
嘉靖帝的忌讳很多,因此乡试、会试命题都是谀词。
如果考官出题不慎犯了他的讳,只有死路一条了。
命题的风险,到了清朝更是加大。
雍正年间礼部侍郎查嗣庭案,召来横祸的是他在雍正4年(1726)在江西乡试出的考题:“维民所止。
”这本是出自《大学》中引用句“邦畿千里,维民所止”,却被诬告为是斩了雍正的首。
查嗣庭最后被罢官,死后又开棺戮尸。
乾隆20年(1755),甘肃巡抚胡中藻因被处以斩刑。
乾隆帝痛斥胡中藻诋讪怨望,非人类中所应有。
乾隆在谕旨中称,胡中藻在出的试题内,出《孝经》句“乾三爻不象龙”作为考题,《易经》乾卦六爻都是取象于龙,哪有三爻不在六龙之内呢?龙与隆同音,其诋毁之意可见。
这真是考场有风险,出题需谨慎呀! 时任权臣被捧骂 经常出现在考题 当然,谄媚权臣的题目也层出不穷。
万历首辅执台阁期间,万历 7 年(1579),山东、贵州第二题为:“敬大臣则不眩。
”万历10年(1582),湖广出题:“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
”这是张居正的桑梓之地,最有媚功。
万历7年,礼部侍郎高启愚主南京试,出题:“舜亦以命禹。
”当时,张居正权势正盛,谄媚拍马的官员称他功比伊周,最后吹成功比大禹。
这真是没底线了。
江南应试的秀才平时都没有模拟过此类题型,被这考题难住了,皆搁笔不书,大骂考官,说用受禅之事谄媚首辅。
这本是一道考题,但往政事上比附,那就闹大了,一时海内扬名。
张居正去世后,在言官们与阁臣的斗争中,有御史丁此吕上疏揭发乡试出题“舜亦以命禹”,是劝进张居正当皇帝,高启愚因此被罢官。
此后,谄风稍衰,讽讪者渐出。
万历16年(1588)河南乡试,出《孟子》好善章后二节内容:“好善优于天下,而况鲁国乎?夫苟好善,则四海之内,皆将轻千里而来告之以善;夫苟不好善,则人将曰:‘訑訑,予既已知之矣。
’訑訑之声音颜色距人于千里之外。
士止于千里之外,则谗谄面谀之人至矣。
与谗谄面谀之人居,国欲治,可得乎?”出题者意在讥切当时的内阁首辅申时行,申时行听后非常不高兴。
万历22 年应天乡试,主考官李廷机以“管仲器小”命题,福建以“鄙夫事君”命题,都被认为是讥指当时的首辅赵志皋,也有说是讽指兵部尚书石星的。
借孔老圣人的语录骂人,这种命题让考生觉得是“你懂的”,太欢乐了。
崇祯4年(1631),主考官郑之元出论题:“仁者以天地万物为一体。
”大家认为是指斥内阁大臣温体仁的。
这些题目还好些,起码是完整的一句,知道出自何章。
有的考官将经书语句截断牵搭作为题目,让考生找不到北,这就是截搭题。
清朝年间的河南学使,翰林出身,心高气傲,出题特别谬妄。
单句必然有妖,截搭题如羊父母干龟动乎、鳖生焉之类,让考生们茫茫然无法下笔。
一次,他去两个县对秀才们进行年考,每县分别出了一道题,一个是兽蹄鸟迹之道,一个是相闻,戏谑秀才们字不成文,水平不高。
河南的主政官们实在受不了,指使言官们上疏弹劾,说他割裂经传,玷辱斯文。
最后,此人被革职。
科举应试专业户 连续几代出猛人 科举考试的命题范围很大,考生们不仅要熟读四书五经和名儒疏解,还要通晓史册。
这些科目读下来,耗费大量时光,头发都会读白,古人称为皓首穷经。
有个《儒佛两不收》的笑话,说是杭州秀才杨兆南,死后一年托梦于妻子说:“人死必有所归。
我生前是个儒士,司魂者把我送到文昌所,帝君出题试我,我不能作,帝君不收;司魂者再把我送到佛菩萨处,佛出经问我,我不能解,佛又不收。
可怜我彷徨阴间,没有歇足之地。
”这从另一面反映出杨秀才才疏学浅,没吃透儒释经典,患了惧怕考题综合症。
为应付科考,走捷径,猜题很重要。
有个读书人王应麟,,一次看到杭州官府给皇宫进贡野蚕茧及丝绵纱绢,就跟同学们说:“今年会试万一以此命题,我们作文中间将如何铺叙?” 同学们都被问呆了,相顾无语。
于是,王应麟先拟一联:“缫丝纤纩,无惭禹贡之征;冰素方空,不数齐官之献。
”丝绵纱绢,四物皆备,同学们无不叹服。
清朝学者王应奎《柳南续笔》记载说,15年(1658)的殿试在瀛台由顺治帝亲试,题目是《瀛台赋》。
常熟的陈宿源,是前明老秀才陈式的儿子,陈式曾经作过一篇《燕都赋》,自认为是得意之作,叫陈宿源从小熟背。
这次阴差阳错碰上了,陈宿源把老爸的《燕都赋》略将修改,顷刻而就。
顺治帝一看,连声叫好,钦定为第二名。
因为猜题,要狂刷考题,就出现了很多应考的时文选,把科举考试中认为做得好的八股文范文集中起来,供考生们阅读和模仿。
这相当于现在的教辅材料,不过当今做教辅的,可不像古代儒林那么落拓了。
那些科举成功的士大夫家庭,子弟们一出生,就有着明确的目标和严格的培训教育,在科举考试中会出现累世中第的家族性现象。
可以说,这些家族就是应试专业户。
明清时期江苏太仓的王世贞家族和王锡爵家族,就是典型代表。
在科举出仕方面连绵不绝、代代延续外,在文学和艺术方面,也是代有人才,俊彦辈出。
明朝文坛盟主王世贞的家族,按祖源称为琅琊。
4代中,共有10人进士及第。
另一家有“祖孙宰相”、“两世鼎甲”之称的王锡爵家族,按祖源称为太原王氏。
5代内,进士及第有11人。
万历16年(1588),王锡爵的儿子王衡参加北直隶乡试第一,成了解元。
当时朝官联名弹劾主考官黄洪宪是在拍王锡爵的马屁。
万历帝亲自复试所劾举人,王衡还是第一。
王锡爵是个很有自尊的人,不允许儿子去参加会试。
王锡爵回乡多年 后的万历 29 年(1601),王衡参加会试,考中榜眼。
王衡授官后不久就辞官归乡,每天教儿子王时敏习文为乐。
他每天出一考题,然后自己作一范文,这是模拟科举考试要从娃娃抓起。
古人讲究孝道,晚辈早晚都要去长辈那里看望,陪老人讲几句话。
王时敏每晚去向祖父王锡爵问安时,王锡爵都会问:今天什么题?你爸爸写的文章说了些啥? 王时敏就把王衡写的作文呈上,王锡爵一看就说不好,拿纸笔来,看你爷爷怎么写的,不构一思,顷刻而成。
后人把王锡爵写的这些作文汇集成册,取名《课孙草》,就是教应试所草就的文章。
看了王锡爵这样的人家,就知道为什么他们一门多科举猛人的原因了。
当然,明清两朝还有很多这样的士大夫家族,如四川新都的杨廷和家族,广东南海的伦文叙家族,安徽桐城的张英一门十二进士、六代翰林,江苏昆山顾炎武的外甥徐元文家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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