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帝王唐顺宗李诵:命运多舛的改革者

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从久
【千问解读】
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从久居太子之位到短暂登基后的改革尝试,再到被迫禅位,最终郁郁而终,李诵的经历堪称一部悲剧史。
一、早年经历与太子生涯 李诵生于上元二年正月(761年1月8日),自幼便在宫廷中接受严苛的皇家教育。
他聪慧勤勉,熟读经史子集,对治国理政之道有着浓厚的兴趣,常常在与师傅们的探讨中提出独到见解。
大历十四年(779年)六月,李诵进封宣王,同年十二月被诏立为皇太子,次年正月备礼册立。
从此,他开始了长达25年(按当时习惯称26年)的太子生涯。
在太子期间,李诵亲身经历了藩镇叛乱的混乱和烽火,也耳闻目睹了朝廷大臣的倾轧与攻讦。
这些经历使他在政治上逐渐走向成熟,养成了慈孝宽大、仁义而善断的性格。
他对各种技艺学术颇为上心,甚至涉及佛经,书法造诣也相当高,尤其擅长隶书,每逢德宗做诗赐予大臣和方镇时,均由他亲自书写。
尤为令人称道的是,在建中四年(783年)的“泾原兵之变”中,李诵随皇帝出逃避乱,执剑殿后,参与了持续40天的奉天保卫战。
他身先士卒,督励将士奋勇杀敌,最终取得了胜利,确保了出逃的德宗的安全。
二、登基与改革尝试 贞元二十一年(805年)正月二十三日,唐德宗遗诏传位给李诵,他于正月二十六日正式即位,是为唐顺宗。
李诵即位后,怀揣着满腔抱负,想要一扫大唐多年的积弊。
彼时的大唐,依旧猖獗,乱政,朝堂之上更是党派林立。
李诵深知,若不改革,大唐危矣。
于是,他重用王叔文、王伾等人,组成了革新派的核心力量,拉开了“”的大幕。
在这场革新中,他们雷厉风行,推行了一系列举措:打击宦官势力,严禁宦官兼任军职;整顿吏治,淘汰贪污腐败、无能庸碌之辈;试图削弱藩镇势力,加强中央集权。
然而,改革触动了太多既得利益者的奶酪,宦官集团联合藩镇势力,对革新派展开了疯狂反扑。
三、被迫禅位与郁郁而终 就在“永贞革新”如火如荼地进行时,李诵的身体却每况愈下。
长期的压力与劳累让他突然中风,失去了语言能力,无常理政。
在内外交困之下,“永贞革新”仅仅持续了100多天就以失败告终。
同年八月,宦官逼迫李诵退位,让其禅位于太子(即后来的),自己则退位为太上皇。
退位后不久,李诵便于次年(806年)在驾崩,终年46岁。
他的死因至今成谜,有人认为是因病去世,也有人认为是遭到了他人的迫害。
不管真相如何,李诵的壮志豪情最终消散在历史的尘埃之中,令人叹息不已。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唐朝大诗人王维曾被好色公主包养
九岁知属辞,工草隶,娴音律。
岐王喜欢与文士交往,重之。
维将应举,岐王谓曰:“越者,可录数篇,琵琶新声,能度一曲,同诣九公主第”伶拥维独奏,主问何名,曰:《郁轮袍》。
因出诗卷。
主曰:“习讽,谓是古作,乃子之佳制乎?”座曰:“得此生为解头,荣哉!”力荐之。
开元十九年状元及第,擢右拾遗,迁给事中。
《·传》 在今天的人们看来,王维地位似乎远不及和。
但在盛唐当时,王维的诗名却远在这两人之上。
尤其是杜甫,当时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少陵野老罢了。
说起来王维的诗作,正如所言“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在诗作中秀出丛林,,历代名家无不叹服。
就连《》中教读诗,也说:“我这里有《全集》,你且把他的五言律读一百首,细心揣摩透熟了……”王维的五律,的确是一绝,只有、老杜或可相比一二,其他人则远远不如。
世有“李白是天才,杜甫是地才,王维是人才”之说,后人亦称王维为诗佛,此称谓不仅是指王维诗歌中的意味和王维的宗教倾向,更表达了后人对王维在诗坛崇高地位的肯定。
王维不仅是公认的诗佛,也是文人画的南山之宗(钱钟书称他为 盛唐画坛第一把交椅 ),并且精通音律,善书法,篆的一手好刻印,是少有的全才。
史称其“名盛于开元、天宝间,豪英贵人虚左以迎,宁、薛诸王待若师友”(《新唐书》本传);曾誉之为“天下文宗”;“诗圣”杜甫则曾称其“最传秀句寰区满”。
但就是这样一位天赋异秉、才华横溢的天才大诗人,却曾经被唐玄宗的妹妹玉真公主包养并宠爱有加。
那么,使“妙年洁白,风姿郁美”的王维以男小三的身份上位,从此踏上仕途,从此官运亨通的玉真公主又是何许人也? 史书记载,这玉真公主名唤持盈,乃是唐玄宗的妹妹。
玉真公主不愿意嫁人,自愿出家为女道士。
在煌煌大唐,当时流行一种时尚,那就是从皇室宫廷到普通百的男女,都喜欢出家作在籍或出籍的道士。
大诗人李白就曾一度和好友吴筠入山炼丹修道。
而当时唐代皇室女子修道更是成为和种风尚,最著名的如在成为皇后之前就曾入道观修道。
大家可不要认为,玉真公主一当上女道士,就是“缁衣顿改昔年妆”,过暮鼓晨钟、青灯黄卷的日子。
史载她的宫观之华丽一点不逊于皇宫,甚至尚有过之。
当时就有大臣上书嫌其太过奢糜,应给予削减。
还有一点,是大家早都知道的,这李唐家族,无论男女,都非常爱吃荤腥。
如唐太宗把自己的弟妹收入房中,搞上了自己的小妈武则天,私通和尚,大玩男宠,唐玄宗更是有“扒灰”之诮,曾经身为女道士的女皇武则天更是面首无数。
唐代女道士,本来就都是放荡情怀的“豪放女”,玉真公主当然也不例外。
《集异记》里记载了一个故事,说的是熟女玉真公主一眼看上了,“妙年洁白,风姿郁美”的王维。
于是,岐王与玉真公主唱双簧,设局下套引诱文学青年王维。
才貌双全的王维实际上是岐王给自己的小妹妹玉真公主物色好的情人和男小三。
因为唐朝国风民风开放,公主一向如狼似虎,比如说太平公主,而玉真公主当时也已是三十多岁的熟女了。
史书记载王维首次应试是在开元八年(720年),结果落第。
这一年,他常在宁王、歧王府中出入,王爷对他相当好,好到什么地步?“待之如师友”。
然后,为了求得科第的门路,“妙年洁白,风姿郁美”的王维就怀抱琵琶,像个歌妓一样在酒宴间为玉真公主献艺。
玉真公主听了王维演奏的《郁轮袍》后,让宫婢将王维带入室内……之后换上华丽无比的锦锈衣衫;然后置办酒宴,安排王维入宴,坐在宾客的上首。
席间,众人谈笑之际,公主觉得座中王维风流蕴藉,语言谐戏,不禁一再瞩目。
之后,玉真公主向哥哥玄宗极力推荐帅哥王维;于是第二年,王维就顺顺当当地进士及第…… 从史书的记载来看,这唐玄宗和兄弟姐妹们的手足之情还挺融洽的,不存在其他时代那些兄弟们间乌眼鸡一样,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那样的情况。
而且大家看歧王安排王维出场的情景,根本不像介绍一个文人学子,倒像是召呼自己的家妓出来待客的情形一样。
天真的王维早就成了歧王们给自己的小妹妹玉真公主物色好的玩物。
唐朝公主一向如狼似虎,玉真公主当时也是三十多岁的“熟女”了。
此后,曾被玉真公主“强暴”和“霸占”和“包养”过的王维的仕途就一直大道通天,直到尚书右丞这样的官职。
,阅男人多矣,饮宴之后她当然不能放过纯真年少的“牛郎”王维。
但年少气盛、恃才傲物的王维必竟不同于张昌宗、张易之等人,更不像宋之问那样想拚命抓住女皇、公主们的一条裙带。
王维是个单纯天真的少年,像白玉一样无瑕。
他初次应试时写的诗就是《赋得清如玉壶冰》,但现在他却被玉真公主“奸污”“强暴”了,这件事对他的刺激是相当大的,从此他的心中就充满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在王维二十岁那年,他写下了《息夫人》一诗:“莫以今时宠,而忘昔日恩。
看花满眼泪,不共楚王言。
”这首诗是在宁王(即玄宗的大哥)府中所写。
这其中,也有一段故事:玄宗的大哥把皇位让了出去,于是专心于。
他有家妓数十人,都是绝色女子。
其中有一个原是宁王府边卖大饼的人的妻子,长得“纤白明晰”,宁王一见就爱,于是多给她老公钱将她纳入府中,宠爱有加。
过了一年多,宁王问她:“你还想不想你那做大饼的老公?”此女默然不语。
宁王让人召她的大饼老公来相见。
这个女子注视无语,双泪垂颊,若不胜情。
当时王府中“座客十余人,皆当时文士,无不凄然。
”宁王命赋诗,当时二十岁的王维诗首先做成,众人叹服,后来宁王把这个女子还给了饼师。
大家看历来写息夫人的诗,都是指责的居多,像就抱怨她不像绿珠一样自尽(细腰宫里露桃新,脉脉无言几度春。
毕竟息亡缘底事?可怜金谷坠楼人)。
但王维为什么却一腔同情,率先写出这样感人至深、感同身受一般的诗句?正是因为王维也有过被玉真公主这样的皇室公主“强暴”“包养”过的经历,他才能将息夫人的痛苦体会得这样深刻。
王维进士及第后,被封为太乐丞。
这是个为皇室宫廷宴乐培养乐队伶人的官。
玉真公主这样安排,主要是为了让他方便进出宫禁及皇家苑观之类的。
但王维几个月后就因“伶人舞黄狮子”一案,被贬出京,远去山东济州做了个看粮仓的九品小官——司库参军。
什么叫“伶人舞黄狮子”?据说依唐代律令,舞黄狮子节目是专门为皇帝而演的,不得私自娱演,否则当以犯律处置。
王维身为太乐丞,手下的人可能彩排演练时出现了这种情况,故而获罪。
但其实这事在当时也算不上什么大罪,又不是私藏甲兵之类的谋逆行为,按说依王维和歧王及玉真公主之间的关系,不会处罚这样重,甚至根本不会有什么罪责加身。
但王维却一下子贬到济州,这一去就是四年半的时间,为什么?原因很明显,正是因为王维不再愿意到床上侍侯公主,又“私自”(未经公主同意)娶了妻子,于是玉真公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就找借口贬他到穷乡僻壤“劳动改造”一番。
曾几何时的王维也是满腔希望,充满理想的。
他的笔下有“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的纯情,也有“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的豪气。
但是,在济州熬了四年多后,王维终于忍不住了。
他辞去了在济州的官职。
之后,他悄悄地潜回了长安。
但他在长安闲居了七八年,根本没有实授什么官职。
然而,又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开元十七年,孟浩然到长安来求官找差事,他和王维。
孟浩然和王维正在聊天儿,突然唐玄宗就驾到了,吓得老孟钻到床底下去了。
后来唐玄宗也没有生气,还让孟浩然吟诗。
结果老孟赖狗扶不上墙头去,念了首什么“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的诗,惹得唐玄宗大为不悦,老孟的官运也就此被封杀。
这孟浩然和王维是朋友,在一起谈谈诗文,又不是被捉奸在床的奸夫淫妇,你往床底下钻个什么劲儿?你就大大方方地让王维引见一下不就得了?再者,皇帝为什么到王维家去串门?还这样突然。
而且,皇帝为什么要上他家去?要说就算皇帝到大臣府上去,也要前呼后拥,大臣早就恭迎在大门外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皇帝倒像是学生公寓里查女生宿舍的,说来就来?原因只有一个,失意的王维此时正住在玉真公主居处,成了玉真公主的“外宅”。
这天正好公主不在,出去玩儿了,孟浩然乡下佬一个,想开开眼界,看看公主住处什么样儿。
王维就私自请了他来,所以皇帝一来,他才吓得朝床底下钻。
而且正因为是在玉真公主的住处,;因为玄宗的兄妹情深,所以不时常过来看看,玄宗兄妹间亲密得很,一切礼仪从简,也并不会事先传报什么的,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 开元十九年,王维的妻子死去了。
或许是王维心中存在愧疚,或许是玉真公主不让他再娶,所以他后半生的三十年一直孤身未娶。
王维在妻子死后,孤居三十年不再续娶,这在唐代高官中相当罕见。
有人说王维学佛,这学佛未必就完全像出家人一样,不是一边诵经拜佛,一边左手搂着“杨柳腰”小蛮,右手抱着“樱桃口”樊素嘛。
王维的弟弟王缙,虽然和王维一样受家庭影响,信奉佛教,但王缙却奢侈靡费、妻妾成群,和王维清寂自苦的情境大相径庭。
但对于王维来说,他的心中一直存在着一种苦闷。
“一生几许伤心事,不向空门何处销”,王维本人这两句诗,就正是反映了他内心的痛苦,正是因为王维有这件难以齿的羞辱之事,所以他一直内心处在忏悔,在寻求解脱。
大家看历史上相当多的青楼名妓,以后,往往皈依佛门,寻求解脱,也是此理。
了解到王维这个心结,再读他的诗,应该有一层更深的理解。
被公主“强暴”和“包养”的这段不太体面的男小三和牛郎经历,对于自尊心极强很好面子的王维来说,成为他一生的痛和挥之不去的一个严重的心理阴影,他总觉得自己的仕途和文名是通过这样的为人所不耻的手段得来,再加之后来爱妻的意外病亡,深受刺激的诗人从此看破红尘,留恋山水,这恐怕也是这位大诗人后期痴迷禅宗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
康熙帝王不为人知的四大暴行解析
历史上的今天为你盘点康熙在位时的四大暴行—— 暴行之一:平三藩屠杀平民 且不提与康熙尚无关系的、,只说康熙在平定三藩时,清军对平民的屠杀,从许多记载来看也是相当惊人。
这里不必,就引两则相关史料也可见一斑。
《.王骘传》里记载的王骘在康熙的上疏中说“四川祸变相踵,荒烟百里,臣当年运粮行间,满目创痍。
自荡平后,修养生息,然计通省户口,仍不过一万八千余丁,不及他省一县之众” 这份上疏是什么时候写的?所谓当年运粮行间是什么,荡平是指什么时候的荡平?这些问题我们继续查一下《清史稿》的原文就知道了。
“王骘,字辰岳,山东福山人,……康熙五年,典试广东。
历刑部郎中。
十九年,出为四川松威道。
时征云南,骘督运军粮,覆舟坠马,屡经险阻,师赖以济。
” “时以太和殿工,命采蜀中木。
骘入觐,疏言:四川祸变相踵……” 可见这份上疏就是在康熙平定以后,所谓“当年运粮行间”,就是指康熙十九年“出为四川松威道。
时征云南,骘督运军粮”,那么这个所谓的荡平自然就是指康熙时期清军镇压反抗,荡平四川云南了。
荡平之后,“通省户口,仍不过一万八千余丁,不及他省一县之众”,这个时期四川人口的损失,平民的死亡显然和清军是脱不了干系的。
其实不仅是四川,其他相关地区也遭受类似的厄运,比如江西百姓遭受屠戮的数量就不少,康熙十八年,浏阳县知县曹鼎新说“自甲寅吴逆倡乱,……以至王师赫怒,整兵剿洗,玉石难分,老幼死于锋镝,妇子悉为俘囚,白骨遍野,民无噍类”。
这里说的就更明确了“王师赫怒,整兵剿洗,玉石难分”,联系到清军一向有屠杀平民的传统,再加上方面的官员也不会故意抹黑清朝自己,所以这类记载的真实性是没有疑问的。
无论以什么理由作为借口,如果一个皇帝手下的军队有大肆屠杀平民的行径,那么这样的皇帝再将其称为仁爱,那也是很不妥当了吧。
暴行之二:迁海残民十余年 首先值得一提的沿海迁界在康熙时期的强化,沿海迁界造成的惨重后果前面已经部分叙述。
沿海迁界可以看《南》中的相关记载。
究竟什么是沿海迁界呢?简单来说,它就是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让中国从世界上海岸线最长的国家之一变成了一个内陆国家。
具体点,满清政府划定一个濒海范围(从濒海三十里左右,到濒海四十里、五十里、乃至到二三百里不等),设立界碑,乃至修建界墙,强制处在这个范围内的沿海居民迁移,有敢不迁移的,杀无赦,有敢越界的,也杀无赦。
总之,让距离海边三十里到二三百里不等的整个中国沿海地区,成为一个无人区。
在这期间,如果清廷统治者觉得迁海的距离太近,还会继续下令,迁的更远一点,他们对海洋的恐惧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按照《南明史》的记载: “广东迁徙沿海居民在康熙元年二月,清廷派科尔坤、介山二大臣巡视海疆,“令滨海民悉徙内地五十里,以绝接济台湾之患。
于是麾兵折界,期三日尽夷其地,空其人民”。
康熙二年“华大人来巡边界,再迁其民”。
“甲寅(康熙三年)春月,续迁番禺、顺德、新会、东莞、香山五县沿海之民”。
“初立界犹以为近也,再远之,又再远之,凡三迁而界始定”。
当时人的描述是“令下即日,挈妻负子载道路,处其居室,放火焚烧,片石不留。
民死过半,枕藉道涂。
即一二能至内地者,俱无儋石之粮,饿殍已在目前。
……” 也就是迁的时候,沿海居民就死了超过一半,剩下百分之二十不到的人,就算能够到内地,离饿死也不远了。
迁的同时,就是烧。
“稍后,军骑驰射,火箭焚其庐室,民皇皇,火累月不熄。
而水军之战舰数千艘亦同时焚,曰:‘无资寇用。
’” 不仅烧房子,杀人民,就连树木青草也不放过“当播迁之后,大起民夫,以将官统之出界,毁屋撤墙,民有压死者。
至是一望荒芜矣。
又下砍树之令,致多年轮豫章、数千株成林果树、无数合抱松柏荡然以尽。
……三月间,令巡界兵割青,使寸草不留于地上。
” 至于为什么要砍树,要对果树松柏都,大约意思也是为了防止海上的反清复明力量利用吧。
屈大均《广东新语》说广东省的情况,“东起大虎门,西迄防城,地方三千余里,以为大界。
民有阑出咫尺者执而诛戮。
而民之以误出墙外死者又不知几何万矣。
自有粤东以来,生灵之祸莫惨于此”。
阮锡《海上见闻录》中说“上自辽东,下至广东,皆迁徙,筑短墙,立界碑,拨兵戍守,出界者死,百姓失业流离死亡者以亿万计”。
这些描写可能有夸张的地方,但也可以想见惨况确实空前了。
这一政策实施了二十多年,大部分的时间都处于康熙的统治之下,如果说开头几年,和康熙没有关系,那么剩下的时间,以及其间的一些强化措施,康熙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个能够允许这样残酷的政策继续存在了十几年并且还一度采取措施进行强化的人,说他是仁爱,这似乎令人难以接受。
沿海迁界区的修筑界墙是从康熙统治下进行的,可以看顾诚的相关记述“福建和广东的情况差不多,开初以插旗、木栅、篱笆为界。
后来就越来越严格,或是“浚以深沟”,或是“筑土墙为界”;再后来干脆征发民夫,把土墙改筑为界墙,并且沿界建立寨、墩,派设官兵扼守。
“(康熙七年)正月奉文,着南北洋百姓砌筑界墙,从江口至枫亭。
墙阔四尺,高六尺,每户计筑二丈一尺。
界口起了望楼一座,遇海另筑界堤。
” “关于沿边设兵戍守的堡塞,福建称之为寨、墩,广东称之为台、墩。
大致情况是:‘界畛既截,虑出入者之无禁也,于是就沿边扼塞建寨四,墩十数,置兵守之。
城外乡民按户征银,照丁往役。
……一寨之成,费至三四千金,一墩半之。
拷掠鞭捶,死于奔命者不知凡几矣。
’‘寨周阔百六十丈,墩周阔十丈不等”。
“五里一墩,十里一台,墩置五兵,台置六兵,禁民外出’。
” 推行过这样一种政策的皇帝,不称之为暴虐也就罢了,称为仁爱终究是有些不太合适的。
暴行之三:屠戮学者 再来说康熙时期的文字狱,客观的说,康熙制造的文字狱和其他两个相比并不算多,但也并非没有,而且有些案件的性质也还是很恶劣的。
比如康熙十九年(1680年)发生的朱方旦案,值得一提。
时期的史学大家孟森专门写过一篇《朱方旦案》的文章,其中说: “士大夫谈轶事者,往往及朱方旦之名,然首尾不详,但以妖人目之,若王好贤、徐鸿儒之类。
此缘专制时代官文书所束缚,又政教不分,学问中禁阏自由思想,动辄以大逆不道戮人。
一经遭戮,传者遂加甚其词,印定耳目,无能言其真相者矣。
清末如四川井研之廖平,经学臣吴郁生奏参,几罹于法,尚是专制束缚之余习。
迹朱方旦之所犯,并无罪名。
当时侍讲王鸿绪所参三大罪:一则谈传教信仰,具出世法,略去帝王臣庶之阶级也;二则信徒之多也;三则发明记忆在脑不在心,以为立说新异也。
由今观之,前二者皆宗教家面目,而其后一端,所谓新发明之脑力作用,尤为生理之定义,学界之雅言,略以为大罪,则今日之书籍皆当焚禁,学校皆当封毁矣。
” 在《清代禁书总述》一书内的《清代文字狱纪略》也有对此案的介绍,不妨简略摘录如下“朱方旦之狱——康熙十九年(1680年),湖广有朱方旦者,自号二眉山人,聚徒横议,撰《中说补》,谓中道在两眉间山根上,……康熙二十年(1681年)七月,侍讲王鸿绪得方旦所刻《中质秘书》,指摘其中有诬枉君上,悖逆圣道,蛊惑民心之处,次年二月,九卿议复‘乞正典刑,以维世道’。
结果朱方旦被斩,弟子陆光旭、翟凤彩、顾齐宏亦被判为斩监秋后处决” 按照孟森总结的朱方旦罪状,前两条的话,那估计的王艮甚至在康熙统治下都免不了被杀头的命运,王艮不必说了,出身盐丁的平民思想家,狂妄自大,以圣人自居,门徒无数,仅仅这就足够在他在清朝康熙统治下被杀头了,至于王阳明,那光他说“学,天下之公学也,非朱子可得而私也,非可得而私也。
”在康熙统治下,得一个离经叛道的罪名不在话下,更何况他也是聚徒讲学,轰动四方,被门徒拥戴成圣人。
如果论最后一条“记忆在脑不在心,以为立说新异也”,这其实也是康熙和他的大臣无知,这个观点其实并不新鲜,早在明末许多知识分子那里就已经流传开来了,何以到了他这里变成立说新异,以至成为杀头的罪名。
这本身也是康熙和他的大臣愚昧专制的表现。
如吴伯娅的《朱方旦》中说“表现清朝统治者愚昧无知,顽固落后,以致臣民因持一些科学和进步观点而遭到杀害的典型事例。
” 还有康熙统治下发生的戴名世之狱,也称《南山集》案。
戴名世仅仅因为赞同方孝标给南明正名的观点,结果就被斩首,家人好友等也被牵连为奴。
这个案件广为人知,这里也就不必浪费篇幅多介绍了。
还是那句话,对于制造这些文字狱的皇帝,不谴责其暴虐也就罢了,若称颂其为仁爱,则似于事实偏离太大。
暴行之四:文过饰非也杀人 另外一个事情也可以说明阎教授称颂康熙仁爱似乎不尽符合事实,这件事情可以看《从陈四案管窥康熙五十年前后的社会控制》一文。
根据该文介绍“陈四,山西太原人,因康熙四十四年(1705)四十五年(1706)山西省歉收不能度日,遂于四十六年(1707)带领妻子儿女及亲戚一百三十余口外出逃荒,卖艺被人诬告抢劫。
经过审理,办案官员得出的结论是‘伊等无军械,且于地方并无滋事,至于班汉杰等人衣服,亦未抢取’” 结果这个案件被康熙得知后,大为不满,康熙不满的最关键一条理由就是陈四言康熙四十四、四十五年歉收,而康熙在四十二年西巡陕西以来,“每年督抚俱报丰稔,陈四显然出语欺讹”,于是“令刑部再议’”。
康熙既然让再议,那些办理案件的官员,自然再不敢得出陈四无罪的结论,结果十月,刑部议定“陈四等因‘鸩党抢夺’被判斩立决,其他陈四的家人俱发往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原任督抚,以及一大批相关官员以“纵容滋蔓”,溺职等罪过,降五级,降四级不等。
” 而康熙之所以要来对付一个卖艺人家庭,按他自己的说法是陈四等人成群结队,“即使无谋反之行,未必无谋反之心”。
这种逻辑自然比莫须有还要高明,你这个陈四既然敢给我康熙盛世抹黑,那我说你“未必无谋反之心”自然不是冤枉你。
那么是否真的是陈四,明明是丰稔,他偏要说成是歉收呢,硬要抹黑康熙盛世么?同文中列举了一些雍正时期的纪录,我们从中可以对康熙时期人民生活窥见一二。
“雍正二年(1724)汪景祺西行山陕曾经记述‘(山西)安邑、夏县、临晋、蒲州素称富饶,三十年来,有司民以奉上官,取之闾左者十倍正供,桁杨桎梏至卖儿贴妇己偿还,此人事之害也。
此邦不见雨雪者数年矣,岁歉无收,。
弱者转沟壑,强者率流亡,,流离无告,此天时之灾也。
不但贫者饥寒切身,不能延旦夕之命,虽富家亦岌岌无以自保’” “雍正初年,任川陕总督时,其《请减丁银疏》曾道:‘皇上御极以来,比年丰收,从前逃荒之民,到处皆渐次复业,而惟延安府不敢来归,抑且现在者皆云思去’” 虽然是雍正初期一些官员的记述,但汪景祺所谓的“三十年来”自然要前推到康熙时期,而岳钟琪所谓的“从前逃荒之民”自然也是康熙时期逃荒的。
由事实可见,那个被康熙杀头的陈四并没有“出语欺讹”,倒是康熙和他的那些大臣“出语欺讹”了。
从这一件事情来看,说康熙仁爱,似乎也很勉强。
还是王成兰说得比较客观,陈四案件“另一方面又暴露了统治者一贯的恐惧,……于是不惜采用屠戮手段进行震慑企图以此来维护‘盛世’的繁荣”。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