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食原文及赏析
【千问解读】
寒食原文及赏析 寒食 赵鼎〔宋代〕 寂寂柴门村落里,也教插柳记年华。禁烟不到粤人国,上冢亦携庞老家。
汉寝唐陵无麦饭,山溪野径有梨花。
一樽径籍青苔卧,莫管城头奏暮笳。
译文及注释 译文 即使冷冷清清开着几扇柴门的村落里,也还是要插几根杨柳枝条,标志出每年的节令。
寒食的传统虽然没有传到遥远的广东,但清明上坟奠祭祖先的礼仪还是和中原一样。
时至今日,汉唐两代的王陵巨冢,已经没有人前去祭祀;而山边溪间的小路上仍生长着许多梨花。
世代更替,非人力所能左右,不如喝上他一杯醉卧在青苔上,莫管关城门的号角声是否响起来。
注释 寒食:节令名,清明前一天(一说清明前两天)。
相传起于晋文公悼念介之推事,以介子推抱木焚死,就定于是日禁火寒食。
庞老家:指庞德公一家。
庞德公,东汉襄阳人,隐居在岘山种田。
荆州刺史刘表几次邀他出来做官,他拒绝了,带领全家到鹿门山中采药。
后来另一个隐士司马徽来看他,正碰上他上坟扫墓归来。
此泛指一般平民百姓全家上坟事。
赏析 诗中的“粤人国”,本指广东,因秦末赵佗曾建南越国,封为南越王。
赵鼎曾被贬至潮州,因此此处“粤人国”应指潮州。
赵鼎在潮州五年,即绍兴十至十四年(1140—1144),至潮州时是绍兴十年闰六月,故此诗应为绍兴十一年至十四年期间所写。
此诗虽题为《寒食》,但写的是从寒食到清明。
前两联写的是当时民间风俗。
南宋周密《武林旧事》卷三《祭扫》记其时江南风俗:“清明前三日为寒食节,都成人家皆插柳满檐,虽小坊曲幽,亦青青可爱。
……从人家上冢者……南北两山之间,车马纷然,而野冢者尤多”从此诗可得知,南宋时潮州民间在寒食节也有插柳的习俗,即使偏僻村落也不例外,只是没有禁烟寒食,而清明节却像东汉末襄阳隐士庞德公一样携带女儿上山扫墓(即“上冢”)。
后两联在记事中寄寓抒情。
颈联写所见:汉唐帝王的陵墓连粗粝的麦饭也没有人祭拜,而山溪野径之间开满梨花。
尾联写所感所闻:我还是开怀畅饮吧,醉后卧倒在青苔之上,不必去管城头上傍晚吹起的军号。
通过清明郊游,作者悟得了不少哲理:权贵、富贵不过是短暂的、无常的,而人间确实永恒的、常新的。
我还是得醉且醉吧,天下世事我不能管,也不必去管。
这种心态看似消极,但却是作者当时处于贬谪逆境中的苦闷、痛楚心情的反应。
其实,赵鼎是不屈的。
他在由潮州移吉阳军的谢表中曾说:“白首何归,怅余生之无几;丹心未泯,誓九死以不移!”秦桧见了,说:“此老倔强犹昔!”(《宋史》本传) 赵鼎 赵鼎(1085—1147),南宋政治家、词人。
字元镇,自号得全居士。
南宋解州闻喜(今属山西)人。
宋高宗时的宰相。
有《忠正德文集》10卷,清道光刊本。
《四印斋所刻词》有《得全居士词》一卷,存词45首。
古诗词原文翻译及赏析
那么都有哪些类型的古诗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古诗词原文翻译及赏析,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古诗词原文翻译及赏析1 清平乐·春晚原文、翻译及赏析(王安国) 留春不住,费尽莺儿语。
满地残红宫锦污,昨夜南园风雨。
小怜初上琵琶,晓来思绕天涯。
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
——宋代·王安国《清平乐·春晚》 译文 怎么都无法将春天留住,白白地让黄莺唱个不停。
昨夜一场风雨的侵凌,让这满地都是脏污的凋落残花。
小怜姑娘刚刚弹起琵琶,拂晓她思绪万千萦绕天庭。
随风飘扬的杨絮是那样的自由自在,可始终不肯飞入那权贵人家的画堂朱户。
注释 清平乐(yuè):唐教坊曲名,后用为词牌名。
又名“清平乐令”“醉东风”“忆萝月”。
宫锦:宫廷监制并特有的锦缎。
这里喻指落花。
“满地”“昨夜”二句:应作倒装理解。
小怜:北齐后主淑妃冯小怜,善弹琵琶。
这里借指弹琵琶的歌女。
杨花:一作“梨花”。
赏析 此词上片以倒装句式描绘暮春萧条的景色,抒写的花的春的宵意,表达了作者慨叹美好年华逝去的惆怅宵怀;下片抒写暮春伤逝念远的幽怨,以暮春纷飞的杨花不肯飞入权贵人家的人堂朱户,表达了作者不亲权贵的品就。
全词宵景交融,清新婉丽,曲折多致,笔法精妙,堪称伤春词中的佳作。
古来伤春愁秋的诗词多得不可胜数。
这类被人嚼烂了的题材,却是历代不乏佳篇,非但不使人来到老一套,相反,永远有新鲜之来。
王安国这首《清平乐》就是这样的好词。
词题为《春晚》,顾名思义是写残春景象。
“留春不住,费尽莺儿语。
满地残红宫锦污,昨夜南园风雨。
”作者一起笔就写由于“昨夜雨疏风骤”,南园已满地残红了。
词人面对这万花凋谢的景象,自然不胜伤来。
此时耳边传来了黄莺儿不停的啼唱,于是,他仿佛来觉到多宵的莺儿也正为落花发愁,苦劝春天不要归去呢。
“留春不住,费尽莺儿语”,好像词人叹息。
写莺语的“费尽”,实是衬托出词人的失落来,因为花开花谢,春去秋来,是自然规律与莺儿无关。
妙词人赋予禽鸟以人的来宵,不直说自己无计留春之苦,而是借莺儿之口吐露此宵,手法新巧而又饶有韵味。
此词交叉地写听觉与视觉的来受,从音响与色彩两个方面勾勒出一幅残败的暮春图人。
开头从听莺声写起,转而便诉诸视觉。
一夜风雨过后,园花凋谢,残红败蕊,满地飘零,狼藉不堪。
百花盛开时,灿烂本如宫锦,可的此时给糟塌得不成样子了!“满地残红”自是残春时节的典型景色,比之美好宫锦之被污损,词人痛的之宵可见。
下面又从视觉转到听觉上来:正当词人目睹这如花似锦的春天匆匆消逝,心中无限惆怅之时,仿佛从远处传来歌女小怜之辈弹奏琵琶的声音,“弦弦掩抑声声思”,那弦弦声声正是的春的‘花之宵。
小怜,即北齐后主高纬宠幸的冯淑妃,因她“慧黠能弹琵琶”,后代诗人常用以借指歌女。
此词中“小怜初上琵琶”,是从李驾《冯小怜》诗“湾头见小怜,请上琵琶弦”句化出。
这琶琶之声哀婉动人,当此即将逝去的春宵,有多少闺中佳人长夜不眠,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宵思飞越千里关山,追寻天涯游子。
这里,作者抒写的是由春天的匆匆归去而引起的年华虚度之来,隐隐寄托着一种美人迟暮、英雄末路的悲慨。
最后,词人写到眼前触目皆是的杨花——这一暮春特有的风光:只见那如雪的飞花飘扬,是那样的自由自在,可始终不肯飞入那权贵人家的人堂朱户。
这首词表达了词人伤春、的春、慨叹美好年华逝去的宵怀,寄寓了作者深沉的身世来慨。
全词融宵于景,写景中融进了自己的生活,写出了自己的性宵与风骨,堪称一首出类拔萃的伤春词。
古诗词原文翻译及赏析3 原文 《满江红·江行和杨济翁韵》 朝代:宋代 作者:辛弃疾 原文: 过眼溪山,怪都似、旧时相识。
还记得、梦中行遍,江南江北。
佳处径须携杖去,能消几緉平生屐。
笑尘劳、三十九年非、长为客。
吴楚地,东南坼。
英雄事,曹刘敌。
被西风吹尽,了无尘迹。
楼观才成人已去,旌旗未卷头先白。
叹人间、哀乐转相寻,今犹昔。
译文及注释: 译文 眼前的山山水水,都似曾相识。
还记得在梦中已将万里江山走遍。
游赏那些风景名胜,只需带上手杖即可,耗损不了几双木屐。
可笑我忙忙碌碌,却有三十九年做得不对,长期做来去匆匆的过客。
昔日一统江山,如今却被分为南北两半。
曹操、刘备皆是当世的英雄。
可惜那些英雄豪杰,都已成了旧事,如今已没有一丝痕。
楼台刚刚建成,却已不见人踪;壮志未酬,我却满头白发。
可叹人世间的悲欢,不过是在循环往复,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注释 ⑴满江红:满江红,又名《上江虹》、《念良游》、《伤春曲》。
唐人小说《冥音录》载曲名《上江虹》,后更名《满江红》。
宋以来始填此词调。
《钦定词谱》以柳永“暮雨初收”词为正格。
九十三字,前片四十七字,八句,四仄韵;后片四十六字,十句,五仄韵。
用入声韵者居多,格调沉郁激昂,前人用以发抒怀抱,佳作颇多。
另有平声格,双调九十三字,前片八句四平韵,后片十句五平韵。
[3] ⑵溪山:辛弃疾的溪山情节。
早在淳熙五年(1178),辛弃疾已经有了依稀朦胧的“溪山”意识。
事实上,辛弃疾“溪山”意识出现的年代,还可以大大前推。
如《满江红·建康史帅致道席上赋》词云:“且归来、谈笑护长江,波澄碧。
”这首词作于孝宗乾道四年(1168)或稍后,时为建康府通判。
又《水调歌头》词云:“散尽黄金身世,不管秦楼人怨,归计狎沙鸥。
明夜扁舟去,和月载离愁。
”辛弃疾“溪山”隐逸情结产生,不能说这是消极颓废的意识;不仅如此,恰恰相反,正说明词人的积极主张收复、抗战。
只是在这种积极主张不能实现,在希望彻底破灭之后,才有了美人迟暮,英雄失路之感;更有了迷途实远,昨非今非之慨。
这是“溪山”隐逸情结产生的真正原因。
怪:惊异,骇疑。
而之所以如此,隐含有时光迅速,不觉间已是旧相识了的感叹意味。
按:稼轩南归初期,曾有一段漫游吴楚的生活经历,通判建康后,也大体宦游于吴楚一带,故有此感。
⑶緉(liàng亮):一双。
屐(jī击):木底有齿的鞋,六朝人喜着屐游山。
语出《世说新语·雅量》:祖士少好财,阮遥集好屐,并恒自经营,同是一累,而未判其得失。
人有诣祖,见料视财物。
客至,屏当未尽,余两小簏箸背后,倾身障之,意未能平。
或有诣阮,见自吹火蜡屐,因叹曰:“未知一生当箸几量屐?”神色闲畅。
于是胜负始分。
⑷尘劳:风尘劳辛,指其宦游生涯。
三十九年非:回顾三十九年,一切皆非。
《淮南子·原道训》:“凡人中寿七十岁,然而趋舍指凑,日以月悔也,以至于死,蘧伯玉年五十而有四十九年非。
”时稼轩年近四十,套用此语自叹。
⑸“吴楚”两句:此化用杜甫《登岳阳楼》诗意:“吴楚东南坼,古诗词原文翻译及赏析2 击鼓 先秦佚名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 击鼓的声音震响(耳旁),兵将奋勇操练。
(人们)留在国内筑漕城,只有我向南方行去。
跟随孙子仲,平定陈、宋(两国)。
不允许我回家,(使我)忧心忡忡。
于是人在哪里?于是马跑失在哪里?到哪里去寻找它?在山间林下。
生死聚散,我曾经对你说(过)。
拉着你的手,和你一起老去。
唉,太久。
让我无法(与你)相会。
唉,太遥远,让我的誓言不能履行。
注释 镗:鼓声。
其镗,即“镗镗”。
明陈继儒《大司马节寰袁公(袁可立)家庙记》:“喤喤考钟,坎坎击鼓。
” 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
土国:在国都服役。
漕:地名。
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平:和也,和二国之好。
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
不我以归:即不以我归,有家不让回。
有忡:忡忡。
爰(yuán):本发声词,犹言“于是”。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于以:于何。
契阔:聚散。
契,合;阔,离。
成说:成言也犹言誓约。
于嗟:即“吁嗟”,犹言今之哎哟。
活:借为“佸”,相会。
洵:远。
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
一说誓约有信。
译文 击起战鼓咚咚响,士兵踊跃练武忙。
有的修路筑城墙,我独从军到南方。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
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
让我握住你的手,同生共死上战场。
只怕你我此分离,没有缘分相会和。
只怕你我此分离,无法坚定守信约。
注释 ⑴镗:鼓声。
其镗,即“镗镗”。
⑵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
兵:武器,刀枪之类。
⑶土国城漕:土:挖土。
城:修城。
国:指都城。
漕:卫国的城市。
⑷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⑸平:平定两国纠纷。
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
陈、宋:诸侯国名。
⑹不我以归:是不以我归的倒装,有家不让回。
⑺有忡:忡忡,忧虑不安的样子。
⑻爰(yuán):哪里。
丧:丧失,此处言跑失。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哪里可以住,我的马丢在那里。
⑼于以:在哪里。
⑽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
契,合;阔,离。
⑾成说(yuè):约定、成议、盟约。
⑿于嗟:叹词。
⒀活:借为“佸”,相会。
⒁洵:久远。
⒂信:守信,守约。
鉴赏 这是一篇典型的战争诗。
诗人以袒露自身与主流意识的背离,宣泄自己对战争的抵触情绪。
作品在对人类战争本相的透视中,呼唤的是对个体生命具体存在的尊重和生活细节幸福的获得。
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真实而朴素的歌唱,是对人之存在的最具人文关怀的阐释,是先民们为后世的文学作品树立起的一座人性高标。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
”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
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
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
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
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
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
”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
“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
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
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
《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
”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
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
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
”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
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
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
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
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
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
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
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这一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
“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
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
”“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
“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
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怨”是《击鼓》一诗的总体格调与思想倾向。
从正面言,诗人怨战争的降临,怨征役无归期,怨战争中与己息息相关的点滴幸福的缺失,甚至整个生命的丢失。
从反面言,诗作在个体心理,行为与集体要求的不断背离中,在个体生命存在与国家战事的不断抗衡中,在小我的真实幸福对战争的残酷的不断颠覆中,流显出一份从心底而来的厌战情绪。
这一腔激烈的厌战之言,要争取的是对个体生命存在的尊重,是生活细节中的切实幸福。
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的背景有几种不同的说法。
一种是鲁隐公四年(公元前719年),卫国公子州吁(前人亦称“卫州吁”)联合宋、陈、蔡三国伐郑。
另一种是清代姚际恒认为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而被晋所伐之事。
今人多以为姚说较为合理。
古诗词原文翻译及赏析3 回乡偶书二首 贺知章 〔唐代〕 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
惟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回乡偶书二首(其二)拼音解读: lí bié jiā xiāng suì yuè duō ,jìn lái rén shì bàn xiāo mó 。
wéi yǒu mén qián jìng hú shuǐ ,chūn fēng bù gǎi jiù shí bō 。
相关翻译 离别家乡已经有很多年了,最近回来发现家乡的人事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只有门前的镜湖水、在春风的吹拂下,水波一如既往地粼献可鉴。
相关赏析 这是《回乡偶书》中的第二首,虽不及第一首有名,却也蕴含着一股隽永的情味。
返乡后的贺知章在同故旧亲朋交谈中,发现家乡的人事已发生了沧海杀田的巨变,感情细腻的诗人由是生发出人事无常的感慨、“离别家乡岁月多”,相当于上一首的“少小离家老大回”。
因为诗人的`一切感慨皆是由数十年背井离乡而引发的,故一再重复这同一意思。
下一句笼而统之议论人事变化,多年离乡,当有许许多多深深触动诗人感情的具体内容,不胜枚举,故只好一笔带过。
三、四句写景兼议论。
故乡的人事俱已变换,只有门前那一.湖碧波依旧荡漾,不改昔时模样。
诗人妙用反衬,“不改”反衬“半消磨”,“惟有”进一步映衬“半消磨”之意,在湖波不改的衬映下,人事日非的感慨显得愈益深沉了。
全诗通过“岁月多”、“近来”、“旧时”等表示时间的词语贯穿而下,形成一一种低回沉思、若不胜情的氛围。
与第-首诗人初进家门见到儿童时那种若悲若喜的情感不一样,在听了亲朋介绍故乡人事后,诗人独立于波光粼粼的镜湖之旁时,情感已变得更加感伤了。
整首诗是诗人自然而然地从肺腑流出,毫不雕琢修饰,朴实无华,却最能深深打动读者的心。
作者介绍 贺知章贺知章(659 744? ),字季真,越州永兴(今浙江萧山)人,自号“四明狂客”。
武后证圣元年(695)登进士第,官至秘书监,故称“贺秘监”。
天宝三年,请度为道士,回乡不久卒。
为人旷达不羁,好饮酒。
杜商作《饮中八仙歌),将其列为“八仙”之首。
善诗歌及草隶书,与张旭、包融、张若虚号为“吴中四士”。
其诗大多散失,今存二十首。
《全唐诗》存其诗一卷。
有《贺秘监集)。
古诗词原文翻译及赏析4 雁儿落过得胜令·寻致争不致争 朝代:元代 作者:高克礼 寻致争不致争,既言定先言定。
论至诚俺至诚,你薄幸谁薄幸?岂不闻举头三尺有神明,忘义多应当罪名!海神庙见有他为证。
似王魁负桂英,碜可可海誓山盟。
绣带里难逃命,裙刀上更自刑,活取了个年少书生。
译文 该争辩的却不争辩,已经说定的就要言而有信。
要论至诚我最至诚,不要你薄幸无情还有谁薄幸无情。
难道不知道举头三尺就有神明,忘恩负义的都会担当罪名。
海神庙的‘故事可以凭证。
像王魁负桂英。
想当初他曾经在神前海誓山盟,后来他负情,终于未能在女人手中逃却生命,自杀身亡的桂英女,最终处死了这个年少书生。
注释 雁儿落过得胜令:双调带过曲。
又名《鸿门凯歌》。
致争:争气。
当罪名:担罪名,承当罪责。
古诗词原文翻译及赏析5 江南原文: 江南 汉乐府 〔两汉〕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鱼戏莲叶间。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缭绫原文及赏析
中有文章又奇绝,地铺白烟花簇雪。
织者何人衣者谁?越溪寒女汉宫姬。
去年中使宣口敕,天上取样人间织。
织为云外秋雁行,染作江南春水色。
广裁衫袖长制裙,金斗熨波刀剪纹。
异彩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
昭阳舞人恩正深,春衣一对直千金。
汗沾粉污不再着,曳土踏泥无惜心。
缭绫织成费功绩,莫比寻常缯与帛。
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
昭阳殿里歌舞人,若见织时应也惜。
注释 ⑴缭绫,绫名。
一种精致的丝织品。
质地细致,文彩华丽,产于越地,唐代作为贡品。
⑵罗绡与纨绮:四种精细的丝织品。
⑶天台山:浙江的名山,主峰在今浙江天台县境内。
⑷文章:错杂的色彩,这里指花纹图案。
⑸汉宫姬:借指唐代宫中的妃嫔。
⑹敕:帝王的诏书、命令。
⑺云外:指高空。
⑻刀剪纹:用剪刀裁剪衣料。
金斗:早期的熨斗就是斗样,内置红炭,不需预热,直接熨烫。
所以熨斗也叫火斗,好听一点儿的叫金斗,白居易什么都能入诗:广裁衫袖长制裙,金斗熨波刀剪纹。
“金斗熨波”也真诗意,比汉代熨斗的铭文“熨斗直衣”听着韵味绵长。
⑼转侧看花:从不同的角度看花。
⑽昭阳舞人:汉成帝时的赵飞燕,善于歌舞,曾居昭阳殿。
⑾曳:拉,牵引。
⑿缯(zēng)、帛:都是指丝织品。
⒀缲(sāo):同“缫”(sāo),把蚕茧浸在滚水里抽丝。
⒁盈:足,满。
⒂昭阳殿:汉代宫殿名,这里指皇宫。
译文: 缭绫缭绫,跟什么相似?既不似罗、绡,也不似纨、绮。
该是像那天台山上,明月之前,流下了四十五尺的瀑布清泉。
织在上面的图案美得令人叫绝,底上铺了一层白烟,花儿攒成一丛白雪。
织它的是什么人?穿它的又是谁?越溪的贫女,宫中的艳姬。
去年太监来宣布皇帝口授的诏令,从宫中取来式样,命民间照式纺织。
织成飞在云上的一行行秋雁,染上江南一江春色。
宽幅裁作衫袖,长幅制成衣裙,用熨斗熨平绉折,用剪刀剪开花纹。
奇异的色彩和纹饰相互隐映,正面看,侧面看,鲜艳的花色闪烁不定。
宫廷舞姬深受皇帝恩宠,赐她一套春衣,价值千金。
只要汗、粉沾污,她就不愿意再穿,在地上拖来踩去,毫无爱惜之心。
要知道缭绫织成费尽了心力,莫把它与寻常的缯帛相比。
煮茧抽丝痛煞了织女的双手,扎扎千声,缭绫还织不满一尺。
宫廷里轻歌曼舞的艳姬,如果见到织造的艰辛,应该也会爱惜。
赏析: 这首诗,是白居易《新乐府》五十篇中的第三十一篇。
主题是“念女工之劳”。
作者从缭绫的生产过程、工艺特点以及生产者与消费者的社会关系中提炼出这一主题,在艺术表现上很有独创性。
缭绫是一种精美的丝织品,用它做成“昭阳舞人”的“舞衣”,价值“千金”。
该篇的描写,都着眼于这种丝织品的出奇的精美,而写出了它的出奇的精美,则出奇的费工也就不言而喻了。
“缭绫缭绫何所似?”诗人以突如其来的一问开头,让读者迫切地期待下文的回答。
回答用了“比”的手法,又不是简单的“比”,而是先说“不似……”,后说“应似……”,文意层层逼进,文势跌宕生姿。
罗、绡、纨、绮,这四种丝织品都相当精美;而“不似罗绡与纨绮”一句,却将这一切全部抹倒,表明缭绫之精美,非其他丝织品所能比拟。
而配与它相比的事物,诗人找到了一种天然的东西——“瀑布”。
用“瀑布”与丝织品相比,唐人诗中并不罕见,徐凝写庐山瀑布的“今古长如白练飞,一条界破青山色”,就是一例。
但白居易在这里说“应似天台山上明月前,四十五尺瀑布泉”,仍显得新颖贴切。
新颖之处在于照“瀑布”以“明月”;贴切之处在于既以“四十五尺”兼写瀑布的下垂与一匹缭绫的长度,又以“天台山”点明缭绫的产地,与下文的“越溪”相照应。
缭绫是越地的名产,天台是越地的名山,而“瀑布悬流,千丈飞泻”(《太平寰宇记·天台县》),又是天台山的奇景。
诗人把越地的名产与越地的名山奇景联系起来,说一匹四十五尺的缭绫高悬,就像天台山上的瀑布在明月下飞泻,不仅写出了形状、色彩,而且表现出闪闪寒光,耀人眼目。
缭绫如此,已经是巧夺天工了;但还不止如此。
瀑布是没有“文章”(图案花纹)的,而缭绫却“中有文章又奇绝”,这又非瀑布所能比拟。
写那“文章”的“奇绝”,又连用两“比”:“地铺白烟花簇雪”。
“地”是底子,“花”是花纹。
在不太高明的诗人笔下,只能写出缭绫白底白花罢了,而白居易一用“铺烟”、“簇雪”作比,就不仅写出了底、花俱白,而且连它们那轻柔的质感、半透明的光感和闪烁不定、令人望而生寒的色调都表现得活灵活现。
诗人用六句诗、一系列比喻写出了缭绫的精美奇绝,就立刻掉转笔锋,先问后答,点明缭绫的生产者与消费者,又从这两方面进一步描写缭绫的精美奇绝,突出双方悬殊的差距,新意层出,波澜叠起。
“织者何人衣者谁?”连发两问,“越溪寒女汉宫姬”,连作两答。
生产者与消费者以及她们之间的对立已经非常明显。
“越溪女”那么“寒”,却不给自己织布御“寒”,就因为要给“汉宫姬”织造缭绫,不暇自顾。
“中使宣口敕”,说明皇帝的命令不可抗拒,“天上取样”,说明技术要求非常高,因而也就非常费工。
“织为云外秋雁行”,是对上文“花簇雪”的补充描写。
“染作江南春水色”,则是说织好了还得染,而“染”的难度也非常大,因而也相当费工。
织好染就,“异彩奇文相隐映,转则看花花不定”,其工艺水平达到如此惊人的程度,那么,它耗费了“寒女”多少劳力和心血,也就不难想见了。
精美的缭绫要织女付出高昂的代价:“丝细缲多女手疼,扎扎千声不盈尺。
”然而,“昭阳舞女”却把缭绫制成的价值千金的舞衣看得一文不值:“汗沾粉污不再着,曳土踏泥无惜心。
”这种对比,揭露了一个事实:皇帝派中使,传口敕,发图样,逼使“越溪寒女”织造精美绝伦的缭绫,就是为了给他宠爱的“昭阳舞人”做舞衣。
就这样,诗人以缭绫为题材,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被剥削者与剥削者之间尖锐的矛盾,讽刺的笔锋,直触及君临天下、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帝。
其精湛的艺术技巧和深刻的思想意义,都值得重视。
这首诗也从侧面生动地反映了唐代丝织品所达到的惊人水平。
“异采奇文相隐映,转侧看花花不定”,是说从不同的角度去看缭绫,就呈现出不同的异彩奇文。
这并非夸张。
《资治通鉴》“唐中宗景龙二年”记载:安乐公主“有织成裙,值钱一亿。
花绘鸟兽,皆如粟粒。
正视、旁视,日中、影中,各为一色”,就可与此相参证。
声明:本文内容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