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眼中青,是愁来时节。
【千问解读】
不尽眼中青,是愁来时节。出自宋代:张元干的诗的《石州慢·寒水依痕》 寒水依痕,春意渐回,沙际烟阔。
溪梅晴照生香,冷蕊数枝争发。
天涯旧恨,试看几许消魂,长亭门外山重叠。
不尽眼中青,是愁来时节。
情切。
画楼深闭,想见东风,暗销肌雪。
辜负枕前云雨,尊前花月。
心期切处,更有多少凄凉,殷勤留与归时说。
到得却相逢,恰经年离别。
人生宋词精选写景感叹思归石州慢 张元干的简介 元干出身书香门第。
其父名动,进士出身,官至龙图阁直学士,能诗。
张元干受其家风影响,从小聪明好学,永泰的寒光阁、水月亭是他幼年生活和读书处。
十四五岁随父亲至河北官廨(在临漳县)已能写诗,常与父亲及父亲的客人唱和,人称之“敏悟”。
《石州慢·寒水依痕》张元干 翻译及注释翻译寒水缓缓消退,岸边留下一线沙痕。
春意渐渐回临,空阔的沙洲烟霭纷纷。
晴日朗照,溪边的新梅香气氤氲。
数枝梅花争相吐蕊,装点新春。
我独在天涯满腔怨恨,试想我现在是何等的悲怆伤神?长亭门外,群山重叠,望不断的远山遥岑,正是令人忧愁的节令时分。
遥想深闺中的你,一定也是思绪纷纭。
画楼的层门紧闭,春风暗暗使你的容颜瘦损。
我真是对不起你啊,让你独守空闺冷衾。
辜负了多少尊前花月的美景,浪费了大好青春。
你可知道,我也是归心似箭,恨不得一步跨进闺门。
更有多少酸甜苦辣,留着回去向你诉说详尽。
可等到我们再度相逢,恐怕又要过一年光阴。
注释①肌雪:指人的皮肤洁白如雪。
②“寒水”句:杜甫《冬深》诗“花叶惟天意,江溪共石根。
早露随类影,寒水各依痕。
”此处化用其决心书。
③“春意”二句:杜甫《阆水歌》:“更复春从沙际归。
” ④孤负:同辜负。
枕前云雨:此处指夫妇欢合。
即宋玉《高唐赋序》中的“旦为朝云,暮为行雨”,借指男女相爱。
《石州慢·寒水依痕》张元干 赏析二本词别本题为“感旧”。
词人写晚年离乡思归之情,在冬去春来,大地复苏的景象中,寄寓了词人对妻子、对家乡的深深的思念,也体现张元斡词在激昂悲壮之外的细腻深情的另一面。
张元斡本是南宋抗战名臣李纲的行营属官,因不愿与奸臣秦桧同朝,遂辞职南归。
词的开头点明时令季节。
“溪梅”二句用特写的的手法刻画报春的使者。
下片“画楼”以下三句,虚景实写,设想佳人独居深院,因日夜思念丈夫,久盼不归,形体渐渐消瘦下去。
“心期”三句抒写埋藏词人心底的渴望,即回归故乡,与亲人诉说凄凉。
因其有些经历,故黄蓼园认为本词是“因送友而除名,不得已而托于思家,意亦苦矣。
”似有牵强附会之嫌。
细品全词,还是抒客子思亲之情怀。
开篇五句化用杜甫诗意却了无痕迹,写初春之景极为熨贴生动。
“天涯旧恨”为上片之眼,也是全词感情的出发点。
长亭望远更显思归之切。
下片开头“情切”二字精彩,绾合双方,既说自己情切,也引出对方思念自己的情景。
从“孤负枕前云雨”句看,所思者就是妻子。
再从末尾两句看,似乎作者离家时间在一年左右。
词风婉丽而不凄苦,可能是南渡前的作品。
歇拍以情收结,极言不堪离别之苦,感情跌宕,含意深沉。
这首词构思精妙,超越闺怨,有着对人生的悲叹,内涵深广。
《石州慢·寒水依痕》张元干 赏析一此词是作者晚年离乡思归之作。
在冬去春来,大地复苏的景象中,作者触景生情,在词中表达了自己内心深沉的思乡之念。
“寒水依痕”之句,点出了初春的时节,但这是运用杜甫的成句。
杜甫《冬深》:“花叶惟天意,江溪共石根,早霞随类影,寒水各依痕”。
后二句采用杜甫《阆水歌》“正怜日破浪花出,更复春从沙际归”诗意。
这里融诗景于词境,别有一番气象,而一“渐”字,更为初春即将解冻的溪水增添一股新的活力。
词人从迷茫开阔的景象中,感受到蓬勃生机和温暖的春意。
“溪梅”二句用特写手法刻画报春的信息——梅花的开放。
和煦的阳光照耀着一切,溪边梅树疏落的枝条上绽露出朵朵花苞,散发出诱人的清香,使人感到无限美好。
这是冬去春来的美好象征,也是展望一年的最好季节,然而这并不能引起词人心灵的欢悦,相反却萌生出离愁与苦恨。
“天涯”以下数句,由写景转入抒情。
“旧恨”二字,揭示出词人郁积在心中的无限的离愁别恨。
“消魂”是用江淹《别赋》的诗句:“黯然消魂者,唯别而已矣!”这里用设问的句式领起下文。
“长亭”以下三句,进一层叙写消魂的景色。
在那长亭门外,词人举目望去,映入眼帘的只是望不尽头的重重叠叠的青山。
连绵起伏的山峦,犹如心中无穷的愁绪,正是“吴山点点愁”,春日的景象,成了犯愁的时节。
下片换头“情切”二字,承上转下。
词人宕开笔力,由景物描写转而回忆昔日夫妇之情。
而此时虽然离别远行,但绵绵情思却是割会不断的。
“画楼”以下三句,虚景实写,设想闺人独居深楼,日夜思念丈夫,久盼不归,渐渐地形体消瘦下去。
紧接着“枕前云雨”,借用典故暗射夫妇情意。
宋玉《高唐赋》序中说,楚王梦中与神女相会高唐,神女自谓:“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
”后指男女欢合。
这与下句“尊前花月”,都是写夫妇间共同的甜蜜生活。
但因为离别在外,枕边之欢,尊前之乐,都可想而不可及。
词人内心所殷切盼望的,是回来与亲人相见,诉说在外边思家时心底的无限凄凉孤独的情味。
“心期切处”三句所写,是自己的离愁,与上“画楼”三句写家里人的别恨形成对照。
彼此愁思的产生,同是由于“孤负”两句所说的事实而引起。
这样写虽是分写双方,实际上却浑然一体,词笔前后回环呼应,十分来严谨细致。
歇拍“到得再相逢,恰经年离别”紧承上句“归时”。
言到等归来重见,已是“离别经年”了。
言下对于此别,抱憾甚深,重逢之喜,犹似不能互相抵触。
写别恨如此强调,宋词中亦少见,并非无故。
这首词作由景入情,脉络分明,从表象上看,似乎仅仅抒写夫妇间离愁别恨,但词中运用比兴寄托,确实寓寄着更深一层的思想感情。
《蓼园词选》中说:“仲宗于绍兴中,坐送克铨及李纲词除名。
起三句是望天意之回。
‘寒枝竞发’,是望谪者复用也。
‘天涯旧恨’至‘时节’是目断中原又恐不明也。
‘想见东风消肌雪’,是远念同心者应亦瘦损也。
‘负枕前云雨’,是借夫妇以喻朋友也。
因送友而除名,不得已而托于思家,意亦苦矣。
”自常州词派强调借词有所寄托以来,后世评词者往往求其有无寄托。
从张元干后期遭受压抑不平的情况来看,在南宋朝廷屈辱求和。
权奸当道而主战有罪的险恶的社会环境里,他的内心有着难以明言的苦衷,故词中“借物言志”,寄意夫妻之情,黄蓼园所云并非纯为主观臆断,但如此分解,恐怕就难免有穿凿附会之嫌了。
《石州慢·寒水依痕》张元干 创作背景张元斡本是南宋抗战名臣李纲的行营属官,因不愿与奸臣秦桧同朝,晚年漫游江浙等地,客死他乡。
词别本题为“感旧”。
词人写晚年离乡思归之情,在冬去春来,大地复苏的景象中,寄寓了词人对妻子、对家乡的深深的思念,也体现张元斡词在激昂悲壮之外的细腻深情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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