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内蒙古行政区划中的“盟”和“旗”是咋回事?
【千问解读】
内蒙古地区的地县级单位,不像其他省市自治区称之为“地区”、“县”等,也不像其他民族自治地方称之为“自治州”、“自治县”,而成为“盟”、“旗”和“自治旗”。这些行政区名称源自时期的“蒙旗制度”。
清朝初年,清廷为了加强对蒙古诸部的控制,对率部归附或被征服的蒙古诸部采取了“分而治之”的政策,或安置所居故地,或赐予新地安居,仿满洲制编组为旗,旗长依照蒙语称为扎萨克。
自清太宗天聪九年(1635)至元年(1736),经过反复增减,先后把漠南编成49个扎萨克,此即旗之由来。
网络配图 由于漠南49 旗归附清廷较早,与清廷关系较近,故称之为内扎萨克蒙古。
后来内扎萨克蒙古这一概念逐渐演化为地域概念,即内蒙古。
同时为了加强对各扎萨克旗的控制,清廷又规定若干临近的旗分片每三年会盟一次,由旗扎萨克中选任的盟长副盟长主持,清廷特派钦差大臣或理藩院官员出席,审查各旗人丁,检阅军容,查验兵丁的武器、盔甲及马匹等。
战时盟长和旗扎萨克应率所属兵丁应诏出征。
49扎萨克旗分别在6处会盟。
后来凡参加同一会盟的有关各旗合称为盟,而各盟则以固定会盟地的名称,分别定名为哲里木盟、卓所图盟、昭乌达盟、锡林郭勒盟、乌兰察布盟和伊克昭盟。
此即盟之得名。
旗是中央领导下的基本行政单位,根据清政府的规定,各旗设札萨克,也是旗长,由清迁信认的蒙古王公充认,其职责是处理本旗内行政、司法、征税和官员任免等事务。
盟最初不是一级行政机构,只是中央对各旗的监督机构。
各盟设盟长、副盟长各一人,由清迁在每盟的札萨克和蒙古王公中选任。
盟旗制度从清朝初年形成,一直延续到中华时候。
1947年,内蒙古自治区成立,民族自决权得以实现,新中国成立以后,党和国家对内蒙古的行政区划进行了重新的调整,虽延用了原有盟旗名称,但与旧的盟旗制度完全不同,特别是随着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的实行,盟旗成的自己当家 人主的行政机构。
网络配图 盟在内蒙古自治区相当于其它省市的的地级建制,也相当于其他民族自治地方洲建制,解放后的内蒙古自治区行政区划几经调整,曾有9个盟和3个地级市,分别是:阿拉善盟、巴彦淖尔盟、伊克昭盟、乌兰察布盟、锡林郭勒盟、昭乌达盟、哲里木盟、兴安盟、呼伦贝尔盟、和呼和浩特市、乌头市、乌海市。
随着地区综合建设和地方经济的发展,部人盟级单位先后撤盟建市,现在设有三个盟和9个市,分别是:阿拉善盟、锡林郭勒盟、兴安盟和呼和浩特市、包头市、乌海市、 鄂尔多斯市、巴彦淖尔市、乌兰察布市、通辽市、呼伦贝尔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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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析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的形骸已经腐朽,但他的字、他的画、他的诗歌、他的文章、他的精神,依然光彩照人。
他并没有从人间消失,他依然与我们同行。
图片来源于网络 板桥生活在那个遥远的年代。
他出身寒儒,三岁丧母。
在他《七歌》诗中写道:“我生三岁我母无,叮咛难别襁中孤。
登床索乳抱母卧,不知母疫还相呼。
”读来依然让人倍感凄凉。
幸运的是,郑板桥遇到了诚实、勤劳、宽厚的乳母(板桥先祖母蔡太孺之侍婢),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怀。
板桥在乳母费氏去世时写道:“时值岁饥,费自食于外,服老于内。
每晨起,负燮(板桥)入市中,以一钱市一饼置燮手,然后治他事。
间有鱼飨瓜果,必先食燮,然后夫妻子母可得食也”。
其悼念费氏的《乳母诗》:“平生所负恩,不独一乳母。
长恨富贵迟,遂令惭恧久。
黄泉路迂阔,白发人老丑。
食禄千万钟,不如饼在手。
”可见板桥当时生活境况及对费氏深厚的感情。
板桥的父亲郑之本,是个廪生,品学兼优,家居授徒,受业者先后达数百人。
板桥“幼随其父学,无他师也”,十六岁从乡先辈陆种园先生学填词。
板桥所接受的是传统的儒学教育,是秉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理念的。
板桥苦难的童年,坚定了他发愤图强的意志。
他24岁考取秀才,31岁始卖画扬州,历时10余载。
40岁中举人,44岁中进士,50岁获得县令官职。
任范县县令5年,潍县县令7年,总计12年县官生涯。
然后辞职还乡,重拾卖画行当。
这起伏跌宕的人生的旅途,显示了进取的执着与艰难。
板桥求学精神令人钦佩。
他,深研道理。
“读书能自刻苦,自愤激,自竖立,不苟同俗,深自屈曲委蛇,由浅入深,由卑及高,由迩达远,以赴古人之奥区,以自畅其性情才力之所尽”,“板桥每读一书,必千百遍。
舟中、马上、被底,或当食忘匕箸,或对客不听其语。
”于画竹则是:“四十年来画竹枝,日间挥写夜间思。
冗繁削尽留清瘦,画到生时是熟时。
”其勤奋钻研的精神,是令人折服的。
郑板桥画像 “板桥非者,长游于古松、荒寺、平沙、远水、峭壁、墟墓之间”,除了故乡兴化、扬州以外,庐山、京都、金陵、杭州、齐鲁大地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他广交朋友。
社会贤达、文人墨客、僧人道人、,多有交往。
特别是与“扬州八怪”的罗聘、李方膺、李鳝、金农、黄慎、高翔、、高凤翰等都有诗词唱和、书画切磋、密切交往。
他们组成一个充满活力的艺术群体,继承传统,崇尚创新,立足现实,关切民生,形成了开一代新风、名震画坛、影响深远的“扬州画派”。
板桥是善的。
怀悲悯情怀,同情弱者,痛恨残暴。
他教育家人:“凡鱼飨果饼,宜均分散给,大家欢嘻跳跃。
若吾儿坐食好物,令家人子远立而望,不得一沾唇齿;其父母见而怜之,无可如何,呼之使去,岂非割心剜肉乎!”怜悯之心,跃然纸上。
看看板桥初任范县县令给堂弟的信吧:“可怜我东门人,捕鱼捞虾,撑船结网,破屋中吃秕糠,啜麦粥,搴取荇叶蕴头蒋角煮之,旁贴荞麦锅饼便是美食,幼儿女争吵,每一念及,真含泪欲落也。
汝持俸银南归,可挨家比户,逐一散给。
南门六家,竹横港十八家,下佃一家,派虽远,亦是一脉,皆当有所分惠”,这是怎样一种菩萨心肠呢!板桥的善还表现在:他绝无害人之心,绝不落井下石;即使是在“为忌者所阻”的情况下,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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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私盐贩子黄巢,解析其过山车般的人生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这首杀气腾腾的《不第后赋菊》何人所作?大唐第一私盐贩子、第一反贼,大齐第一—黄巢是也!通读历史,人们往往有这样一种疑虑,自从有了黄巢,的面貌,似乎就了,王仙芝最多是把水稍微搅浑了一下,前后不到四年,连一个像样的大城市都不曾攻占,唐庭招降,给个监察御史。
而黄巢,却几乎将唐庭翻了个底朝天,一路下去从根本上动摇了唐庭的根基,唐庭的政治中枢—长安和洛阳。
历史似乎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一路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轻取长安的黄巢,似乎在攻占长安之后,就突然间衰下去了,后面的战争,几乎是飞流直下三千尺,《·唐庄宗纪上》记载,的铁骑才刚出动,黄巢就惊呼,“鵶儿军至矣!” ,素有“非飞虎子”之称的李克用,似乎天生专克黄巢,从高峰到败亡,似乎一场过山车。
那么,黄巢为何迅速衰亡呢? 那要看看,的基础是什么?唐庭自历后,虽勉强维持了一百多年,但早已经是,中间虽经历过几次改革,但由于宦官和藩镇的阻挠,每一次都,不了了之,而土地兼并和朝政腐败,却一日更胜一日, 《·僖宗本纪》也说道:“京师食尽,贼食树皮,以金玉买人于行营之师,人获数百万。
山谷避乱百姓,多为诸军之所执卖。
”连军队也做起了买卖人肉的“生意”,局势糜烂到这种程度,老百姓还有活路吗?于是,黄巢,王仙芝等地方豪强,利用这种形式。
“金色蛤蟆争努眼,翻却曹州天下反。
”顺势做了那些走投无路的底层百姓的代言人。
在这种基础之上,组编起来的军队,注定了,一开始,就混杂着浓厚的民粹色彩。
为何会所向披靡?这是一支愤怒的军队,这股怒气,怨气,总要有宣泄的地方,它只能是腐朽的唐庭,腐败的官吏,有钱的地主,“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那是他们的动力。
如果缺乏对他们进行逐步改造的能力,那么,这支军队,就只能是流寇,只有无尽的杀戮,眼前的利益,能够满足他们,可惜,无论是黄巢缺乏这种改造的能力,他连一个稳固的根据地,一个长远的规划和目标,一支高效的智囊团队,都建立不起来。
看看黄巢自岭南北伐,纲领是啥?他以“百万都统”的名义发表了北伐的政治宣言,提出了“禁止刺史殖(聚敛)财产,犯赃者族(灭族)”的具体政治主张。
对比下后世的北伐,“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 朱元璋,早已经在南方站稳了脚跟,不缺兵,不缺将,更缺粮,就在待时而发,定策而动,黄巢呢?在转战各地多年,本来也“欲据南海之地,永为巢穴”作为反抗统治的根据地。
但在这一年,从春至夏,疫病大为流行,不少义军将士染上了疫病,死者十三四,部下“劝请北归,以图大利” 黄巢见在广州难以持久,于是,就挥师北伐,咋北伐,依然是流动作战,哪里容易打,哪里有钱粮,就往哪里去,离开广州,更是将这里抢掠一空。
曾在龙尾陂大败黄巢部将尚让的晚唐郑畋就看得很清楚,当时,朝廷正相全力依仗淮南节度使高骈,他就曾指出,:“黄巢乱军因饥荒而起,又大肆劫掠钱粮,这才逐渐壮大,席卷全国。
不如宽赦其罪责,以官职将其稳住,待日后时机成熟再行剿灭。
那些跟随作乱的民众,大都只是为求活路才铤而走险,只要遇上丰收之年必然思乡,到时军队离散,黄巢不战自灭。
”可惜,唐庭并没有采纳他的主张,最后,那个曾写出“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夏日长”的淮南节度使高骈,还真的就被言中,这一下子,唐庭才真正的。
生存始终是第一位的,黄巢这支冲天大军的动力,源自于仇恨和钱粮!衰败,源自于对自身阶层的背叛!当自诩为底层人们的代言人,将屠刀伸向底层人们,将会造成怎样恶劣的影响呢?稍有远见的人,都知道,有两类人,不能滥杀,一是底层民众,二是儒生,可是黄巢呢?最初一再告谕市民说:“黄王起兵,本为百姓,非如不爱汝曹,汝曹但安居无恐。
”义军将士在街道上每遇到贫民,“往往施与之” ,后面呢?军纪败坏,四处抢掠,导致,后来因为怀疑部分百姓协助官军攻城,更是举起屠刀,滥杀无辜。
“巢怒,纵兵屠杀,流血成川,谓之洗城”。
为何黄巢能轻取长安,唐廷的腐败,多位纨绔子弟,甚至兵额冒充现象严重,毫无战斗力,更为重要的是,如王夫之在《读通鉴论》中所言,各路藩镇各怀鬼胎,无法形成一张严密的网,甚至一些野心家,还有意将黄巢往长安引。
那么,攻占长安后呢?如何去满足手下那帮愤怒的将士?于是,滥杀无辜,四处劫掠,强抢妇女等,层出不穷,谁还有动力去打仗?而此时,若重创或剿灭黄巢,将获得极大的政治资本,这也是为何?在黄巢攻占长安之后,各路藩镇,犹如从睡梦中醒来,特别积极,特别能打! 拓跋思恭,李克用,朱温等一代枭雄,都懂得利用这样的时机,谋求自己的利益! 黄巢却不知道,而且,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被赶出长安,应该说,若能利用好形式,在地方上,重新那些在饥饿中走投无路,痛恨腐败统治的底层百姓,也未可知,反正,那些藩镇,取得大胜之后,难免先会去争权夺利。
可部将在陈州被杀,他就铁了心死磕陈州,粮草不够,《旧唐书》记载:黄巢率领全军围陈州近一年,数百(一说三千)巨碓,同时开工,成为供应军粮的人肉作坊,流水作业,日夜不辍。
将活生生的乡民、俘虏,无论男女,不分老幼,悉数纳入巨舂,顷刻磨成肉糜,并称之为“捣磨寨”。
陈州四周的老百姓被吃光了,就“纵兵四掠,自河南、许、汝、唐、邓、孟、郑、汴、曹、徐、兖等数十州,咸被其毒”。
这还能取得民众的支持,一路所向披靡吗?这样的军队,可以说,已经丧尽天良,这基本就是灭亡前的疯狂,这除了有破坏力,还能有战斗力吗? 王夫之在《读通鉴论》里感慨道:“若黄巢,则陷广州旋弃之矣,蹂湖湘旋弃之矣,度江淮旋弃之矣,甲、蔡、卞无尺地为其土,无一民为其人,无粒粟为其馈,所倚为爪牙者朱温、尚让,皆非素所统御,同为群盗,偶相推奉尔。
”。
黄巢的“过山车”人生,其中的兴衰教训,这一番话,几乎全涵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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