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古代两方交战,杀了使者会有什么后果?

比如古人说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历代战争的法则,任何交战方都需要遵守。
在古代或者是现代的战争中,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规定,但是却一直被遵循着,甚至成为了一种默认的战争礼仪。
很多人不明白,两国都交战了,杀一个使臣又有什么关系呢,会有什么后果呢?历史教训早已告诉人们,如果杀
【菜科解读】
从古至今,有许多不成文的规定,不需要特别说出口,人们也会去遵循。
比如古人说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历代战争的法则,任何交战方都需要遵守。
在古代或者是现代的战争中,其实并没有这样的规定,但是却一直被遵循着,甚至成为了一种默认的战争礼仪。
很多人不明白,两国都交战了,杀一个使臣又有什么关系呢,会有什么后果呢?历史教训早已告诉人们,如果杀了使者后果有多严重。
这句话最初的由来是在春秋时期,楚国和宋国之间发生了战斗,其战况异常惨烈,双方打得你死我活不分上下。
这么下去肯定不行,对国力的损耗太大了。
而宋国当时稍微弱一点,如果打得太久了很可能会落于下风,于是宋国就想去跟楚国议和。
当时宋国派出了一位口才非常好的人,同时他也是谋略家,早已想好了办法。
使臣到了楚国后,二话不说就挟持了楚国主帅,逼他们退兵,毕竟想要他们直接投降是不可能的,但是退后一点还是可以的。
楚军后退之后,宋国的使臣肯定是回不去了,但是楚国也没有杀了他,而是将其作为人质。
如果杀了他就彻底和宋国翻脸了,其实楚国打仗打太久也有点疲劳了,国力耗费大不说,百姓也渴望和平,因此也就借坡下驴结束了战争。
自此以后,战场上就出现了不斩来使的不成文规矩,因为使臣的到来大部分都是为了和谈,都会为战争带来好的发展,所以使臣杀不得。
毕竟打仗就是为了谋求一定的利益,只要能谈拢,那就没必要打了。
而使臣就是其中的传声筒,毕竟当时通讯设备落后,没电报也没电话,只能靠面对面的谈判
如果没有不斩使臣这样的规矩,那就没人愿意去担任这个谈判的任务,而战争也就永远打不完了。
除此之外,不斩使臣也是一种外交礼仪,彰显一个国家的气度和礼节。
古代大多都是礼制国家,因此对礼法都是比较遵从的,尤其是前人留下来的,都不会轻易去破坏。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并非所有的战争都是为了争夺利益,也有一些纯粹就是为了侵略,这样的行为是不道德的,因此并没有和谈的必要,如果强大的一方派人来想要和谈,那基本就是劝降。
对于这样的情况,使臣很容易会被杀,因为他的到来对弱国而言就是侮辱,也没必要听他说一些投降有什么好处这样的话,直接杀了就行。
杀了还有许多的好处,不仅可以灭一灭对方的嚣张气焰,还可以激发将士们的爱国激情,从而对战斗有所帮助。
而这样的例子是比较少的,所以并不算在不斩来使的范围内。
历朝历代之所以遵循这样的规矩,肯定是有其道理的,那如果斩了会怎么样呢?历史上还真有这样的例子,并不是所有的国家都愿意和谈,如果真的这样做了,将会带来两个后果。
首先是失去国家的公信力,会受到其他国家的舆论谴责,甚至变得不得民心。
比如晋国当时被四家瓜分,原本智氏实力最强,在攻打赵国的时候杀了使臣,于是其他两家就倒戈到了赵国那边,联合起来攻打智氏,导致智氏被灭。
其次就是刺激对方,本来不想灭你,但是一怒之下就会干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花剌子模就曾遭受过这样的灭顶之灾,就是因为斩杀了金国使臣,才激怒了成吉思汗,被他带着十几万大军将其消灭了。
由此可见,不管国家的强弱,都不能太嚣张,不能轻视自己的对手,使臣更是不能轻易斩杀。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变故,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万一哪天相互角色转变了,也算是给自己的国家留下余地。
而且使臣是代表着和平的信号,是战争结局的关键性人物,不斩会有很多的好处,斩了后果很严重。
只要明白其中的道理,就一定会遵守这个不成文的战争规则。
古时候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如果古人做了又会如何样的
解析:古代的土匪山贼真的不打劫进京赶考的书生吗?
这类乱象,除了助推出一系列“快意恩仇”的武侠故事外,也带来另一个令许多“票友”们热议的话题: 这些逮啥抢啥且杀人如麻的土匪山贼们,怎么偏偏不抢进京赶考的举子们呢? 对这事儿,多年来“票友”们脑洞大开,从“举子身份”“抢劫成本”“盗亦有道”“山贼良心”等各方面,总结出了无数原因。
其丰富内容,简直可以构建一个行规严格的“虚拟江湖世界”。
但得先弄清楚一个问题:土匪山贼们真这么“上道”?看见赶考举子就不抢? 至少,以前,特别是唐宋年间的举人们,就是一声泪奔回答:谁说不抢? 比如放在号称“文化繁荣”“发达”的,那些进京赶考的举子们,就是沿途大小山贼眼中的诱人“肥羊”。
“抢举子”更是宋代三个世纪里出名严重的治安难题。
越是位置重要的交通要道上,越有山贼强盗出没,看见赶考的举子,那更像是打了鸡血——政和年间时,举人秦楚才路过宿州,一进宿州境内就被强盗跟踪,差点被人抓去煮了。
吴兴六个举人来到汴堤时,更被强盗明火执仗,幸亏同行举人里有练家子,奋起反抗才脱身…… 宋真宗年间的名相张咏(纸币的发明者),早年是个赶考举子时,就遭遇到惊魂一幕:偏巧投宿进一家黑店里。
幸亏张咏一身武功且人又机警,半夜里一阵恶斗,杀了黑店店主全家,一把火把黑店烧了个精光。
可倘若是个普通举子呢?百分百的遇害。
而且千万别以为,这些山贼土匪只是在穷乡僻壤里出没,宋代这些“江湖人士”们,就是哪热闹往哪凑。
特别是宋代举子必走的汴河水道,就是山贼土匪打劫的“热门地区”。
就连沿河的旅店,也是黑店极多,“弃尸河流,没其衣服财物”的事情极多。
那为什么山贼土匪们这么“青睐”举子呢?一来大宋“守内虚外”,两宋大小农民起义四百多次,“山贼土匪”这类“小人物”,官府有时就应付不过来。
二来宋代科举不同明清,举子赶考得到的官方路费有限,为了凑足盘缠,好些举人都带足丝纱茶等货物,一路上边赶路边卖货凑钱。
对于山贼土匪们来说,这些“有货”且“反抗力弱”的举人,就是送上门的买卖,抢劫成本如此低,当然开抢没商量。
看过这类“举人都挨抢”的悲催经历,也不难看到两宋王朝“富裕”下的低效与迟钝。
“积贫积弱”的国运,已是可以想。
不过,放在明清年间时,时常“挨抢”的举人们,也的确是翻了身。
虽然明清年间盗贼也多,甚至还出了《天下水路行程图》这类“防盗手册”,出行者几乎人手一份儿。
但“抢举人”的事儿却极少见,就连在明清野史小说里都罕见。
这个奇现象,一来因为明清举人地位的提高,明清的举人“功名”,既有“优免”特权,又可出任八九品官职,日常话语权极大,出行赶考赶考不再为钱发愁,可以享受朝廷的车马补贴。
比如年间起,赶考举人可享受二十两银子的“盘费”,而且给“驿马”。
另外明代起举人赶考,一路免收任何“过路费”,路上住驿站进城有会馆,拿着“火牌”白吃白住。
比起需要凑盘缠的宋朝举人来,那真是“硬茬子”。
但最重要的原因,却是明清时期,中国驿路交通条件的空前提高。
土匪山贼们要打劫,“作案条件”非常重要。
宋代防卫松散的汴河沿线,或是州县交界的穷乡僻壤,都是天然的“打劫场所”。
但放在明清的驿路上,这类“好条件”基本不存在。
登基后,明王朝就以空前的力度,全面铺开驿路建设。
立国仅仅三十年,大明朝的驿路就突破了十四万里,水路驿站多达1900多个。
“靖难”后更进一步,向北驿路修过了黑龙江,向西修进了乌斯藏,全国形成密集交通网。
明清两朝举子们赶考,走的就是这一类水陆“驿路”。
尤其比唐宋元历代更进一步的,就是明清驿路的交通条件:明清的驿路,道路更加笔直宽阔。
比如唐宋年间时就连通广东与内地的“大庾岭路”,明代时就大规模拓宽,路面改成青石长条,且两侧补种了一万五千多棵松梅。
不但交通便利,环境也十分优美。
西班牙人拉达就形容明朝的驿路“能容15骑并排通过”,且“宽阔笔直,是世界上最好的公路”。
拉达的西班牙使团,曾沿着明朝驿路前往福建,路上曾遭遇暴雨,结果一场雨后,“路面依然干净平整”。
而到了清代时,中国的南北交通驿路,也是又进一步,变成了“官马大路”。
哪怕东北西南西北边陲地区,与内地也有宽阔“官马大路”连接。
各地举子进京赶考,走的都是这样的水陆好路。
对这强大的交通系统,明清两朝的管理也空前严格。
明代的水陆驿路上,每60到80里就要设置驿站,每10里还有递铺,部署铺兵。
大运河等水路动脉上,更是一路都有“递运所”“巡检司”,防卫十分森严。
在明清两朝的六百年里,“漕运”“驿路”的稳定,也是考核官员的“硬指标”: 别说是闹贼,哪怕是“失于修理”都要“笞三十”,桥梁损坏更要“笞四十”。
闹贼那更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虽说明清两朝山贼土匪不少,连带着“安全手册”都卖火。
但无论是陆上的“响马”还是水上的“水匪”,都主要是在偏僻地区活动。
跑到“驿路”“运河”上来撒野?那借个胆不敢。
所以哪怕举子们手无,也可以放心走“驿路”“官马大路”。
以这个意义说,土匪山贼们不劫举子,哪里是因为举子“身份高贵”?又哪里是因为“盗亦有道”?不敢劫“官马大路”“驿路”才是真。
这样强有力的道路建设与管理,也造就了明清年间,古代中国领先世界的交通效率:《粤剑编》记载,明朝官员王临亨从苏州出发,先走驿路再走水路,前后经过了南直隶、浙江、江西、广东四省的近三十个驿站,不到二十八天就抵达目的地广东南雄。
放在古代条件下,这就是绝对的“高铁速度”。
多少繁华的“中兴”“盛世”,多少经济文化发展的成就,就是这“强大交通网”撑起。
山贼土匪?那真是躲都躲不及。
不过这类“好风光”,也基本都在太平盛世年月。
放在王朝衰落甚至末世时,又往往是另一幅景象: 鸦片战争前夜的年间,不但南北各省都有土匪,就连一向安全的“官道”“漕河”也成了重灾区。
京杭大运河上的水手们都组成团伙,白天撑船晚上抢劫,赶考举子也照抢,抢完就溜之乎也。
还有土匪公然在运河上设立“盐关”,大肆收“过路费”。
气得道光连发严旨,却照样抓不住…… 在那个年月,别说是作为“天子门生”的举子,就算是官员,也照样挨抢。
第一次鸦片战争结束四年后,广州香山县巡检就在出行路上被当地土匪绑票,连胡子都给剃光,差点命都送掉。
给清王朝落后挨打的年月,做了个狼狈的注解。
相比于清代这怪像,明朝年间晚期时,一位赶考的举子,更留下发人深省的记录:万历四十四年(1616),山东诸城举人陈其猷进京赶考,凭着“举人特权”走了一路“驿路”的他,看到的是当时席卷山东全境的饥荒,沿途百姓饿殍遍野的惨景。
以至于抵达北京后,他还“毛骨凛凛”。
但会试结束后,那些与他一路同行,共同亲历惨景的“天子门生”们,却是每天灯红酒绿中畅饮,各个“声歌诱耳,繁华夺目”,百姓疾苦?与我何干! 这悲惨一幕,也叫良心未泯陈其猷怒从心头起,愤然写下了《饥民图》,写下大明朝的盛世危机百姓寒苦,更怒斥那些享尽特权的“天子门生”们,对国家命运“竟漠然不相关矣”的丑态。
他写这篇文章时,距离明朝亡国,已不到28年。
接下来大明朝乱民四起,的一幕,帝含恨上吊的悲情,多少伏笔,竟埋在文中。
“山贼土匪抢不抢举子”的话题,却也藏着这样生动的历史回响,值得我们在几百年后重新聆听,警钟长鸣。
参考资料:孙继《日常生活视野下的宋代群体研究》、陈宝良《明代社会生活史》、商传《走进晚明》、顾城《明末农民战争史》、冯尔康《生活在的人们》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源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原创版权请告知,我们将尽快删除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