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部《后汉书》卷二·显宗孝明帝纪原文

母。
帝生而丰下,十岁能通《春秋》,光武奇之。
建武十五年封东海公,十七年进爵为王,十九年立为皇太子。
师事博士桓荣,学通《尚书》。
中元
【千问解读】
母。
帝生而丰下,十岁能通《春秋》,光武奇之。
建武十五年封东海公,十七年进爵为王,十九年立为皇太子。
师事博士桓荣,学通《尚书》。
中元二年二月戊戌,即皇帝位,年三十。
尊皇后曰皇。
三月丁卯,葬光武皇帝于原陵。
有司奏上尊庙曰世祖。
夏四月丙辰,诏曰: 予未小子,奉承圣业,夙夜震畏,不敢荒宁。
先帝受命中兴,德侔帝王,协和万邦,假于上下,怀柔百神,惠于鳏、寡。
朕承大运,继体守文,不知稼穑之艰难,惧有废失。
圣恩遗戒,顾重天下,以元元为首。
公卿百僚,将何以辅朕不逮?其赐天下男子爵,人二级;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爵过公乘,得移与子若同产、同产子;及流人无名数欲自占者人一级;鳏、寡、孤、独、笃癃粟,人十斛。
其施刑及郡国徒,在中元元年四月己卯赦前所犯而后捕系者,悉免其刑。
又边人遭乱为内郡人妻,在己卯赦前,一切遣还边,恣其所乐。
中二千石下至黄绶,贬秩赎论者,悉皆复秩还赎。
方今上无天子,下无方伯,若涉渊水而无舟楫。
夫万乘至重而壮者虑轻,实赖有德左右小子。
高密侯禹,元功之首;东平王苍,宽博有谋;并可以受六尺之托,临大节而不挠。
其以禹为太傅,苍为。
大尉憙告谥南郊,司徒奉安梓宫,司空鲂将校复土。
其封憙为节乡侯,为安乡侯,鲂为杨邑侯。
秋九月,烧当羌寇陇西,败郡兵于允街。
赦陇西囚徒,减罪一等,勿收今年租调。
又所发天水三千人,亦复是岁更赋。
遣谒者张鸿讨叛羌于允吾,鸿军大败,战殁。
冬十一月,遣中郎将窦固监捕虏将军等二将军讨烧当羌。
十二月甲寅,诏曰: 方春戒节,人以耕桑。
其敕有司务顺时气,使无烦扰。
天下亡命殊死以下,听得赎论:死罪人缣二十匹,右趾至髡钳城旦舂十匹,完城旦舂至司寇作三匹。
其未发觉,诏书到先自告者,半入赎。
今选举不实,邪佞未去,权门请托,残吏放手,百姓愁怨,情无告诉。
有司明奏罪名,并正举者。
又郡县每因征发,轻为奸利,诡责羸弱,先急下贫。
其务在均平,无令枉刻。
永平元年春正月,帝率公卿已下朝于原陵,如元会仪。
夏五月,太傅薨。
戊寅,东海王彊薨,遣司空冯鲂持节视丧事,赐升龙旄头、銮辂,龙旂。
六月乙卯,葬东海恭王。
秋七月,捕虏将军马武等与烧当羌战,大破之。
募士卒戍陇右,赐钱人三万。
八月戊子,徙山阳王荆为广陵王,遣就国。
是岁,辽东太守祭肜使鲜卑击赤山,大破之,斩其渠帅。
越巂姑复夷叛,州郡讨平之。
二年春正月辛未,宗祀光武皇帝于明堂,帝及公卿列侯始服冠冕、衣裳、玉佩、絇屦以行事。
礼毕,登灵台。
使尚书令持节诏骠骑将军、三公曰: 今令月吉日,宗祀光武皇帝于明堂,以配五帝。
礼备法物,八音,咏祉福,舞功德,班时令,敕群后。
事毕,升灵台,望元气,吹时律,观物变。
群僚藩辅,宗室子孙,众郡奉计,百蛮贡职,乌桓、濊貊咸来助祭,单于侍子、骨都侯亦皆陪位。
斯固圣祖功德之所致也。
朕以暗陋,奉承大业,亲执珪璧,恭祀天地。
仰惟先帝受命中兴,拨乱反正,以宁天下,封泰山,建明堂,立辟雍,起灵台,恢弘大道,被之八极;而胤子无成、康之质,群臣无吕、旦之谋,盥洗进爵,踧惟惭。
素性顽鄙,临事益惧,故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
其令天下自殊死已下,谋反大逆,皆赦除之。
百僚师尹,其勉修厥职,顺行时令,敬若昊天,以绥兆人。
三月,临辟雍,初行大射礼。
秋九月,沛王辅、楚、济南王康、淮阳王延、东海王政来朝。
冬十月壬子,幸辟雍,初行养老礼。
诏曰: 光武皇帝建三朝之礼,而未及临飨。
眇眇小子,属当圣业。
间暮春吉辰,初行大射;令月元日,复践辟雍。
尊事三老,兄事五更,安车软轮,供绥执授。
侯王设酱,公卿馔珍,朕亲袒割,执爵而颤。
祝哽在前,祝噎在后。
升歌《鹿鸣》,下管《新宫》,八佾具修,万舞于庭。
朕固薄德,何以克当?《易》陈负乘,《诗》刺彼己,永念惭疚,无忘厥心。
三老李躬,年耆学明。
五更桓荣,授朕《尚书》。
《诗》曰: 无德不报,无言不酬。
其赐荣爵关内侯,食邑五千户。
三老、五更皆以二千石禄养终厥身。
其赐天下三老酒人一石,肉四十斤。
有司其存耆耋,恤幼孤,惠鳏寡,称朕意焉。
中山王焉始就国。
甲子,西巡狩,幸长安,祠高庙,遂有事于十一陵。
历览馆邑,会郡县吏,劳赐作乐。
十一月甲申,遣使者以中牢祠、。
帝谒陵园,过式其墓。
进幸河东,所过赐二千石、令长已下至于掾史,各有差。
癸卯,车驾还宫。
十二月,护羌校尉窦林下狱死。
是岁,始迎气于五郊。
少府阴就子丰杀其妻郦邑公主,就坐自杀。
三年春正月癸巳,诏曰: 朕奉郊祀,登灵台,见史官,正仪度。
夫春者,岁之始也。
始得其正,则三时有成。
比者水旱不节,边人食寡,政失于上,人受其咎,有司其勉顺时气,劝督农桑,去其螟蜮,以及蝥贼;详刑慎罚,明察单辞,夙夜匪懈,以称朕意。
二月甲寅,太尉赵憙、司徒李免。
丙辰,左冯翊郭丹为司徒。
己未,南阳太守虞延为太尉。
甲子,立贵人为皇后,皇子炟为皇太子。
赐天下男子爵,人二级;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流人无名数欲占者人一级;鳏、寡、孤、独、笃、癃、贫不能自存者粟,人五斛。
夏四月辛酉,封皇子建为千乘王,羡为广平王。
六月丁卯,有星孛于天船北。
秋八月戊辰,改大乐为大予乐。
壬申晦,日有蚀之。
诏曰: 朕奉承祖业,无有善政。
日月薄蚀,彗孛见天,水旱不节,稼穑不成,人无宿储,下生愁垫。
虽夙夜勤思,而智能不逮。
昔楚庄无灾,以致戒惧;鲁哀祸大,天不降谴。
今之动变,傥尚可救。
有司勉思厥职,以匡无德。
古者卿士献诗,百工箴谏。
其言事者,靡有所讳。
冬十月,蒸祭光武庙,初奏《文始》、《五行》、《武德》之舞。
甲子,车驾从皇太后幸章陵,观旧庐。
十二月戊辰,至自章陵。
是岁,起北宫及诸官府。
京师及郡国七大水。
四年春二月辛亥,诏曰: 朕亲耕藉田,以祈农事。
京师冬无宿雪,春不燠沐,烦劳群司,积精祷求。
而比再得时雨,宿麦润泽。
其赐公卿半奏。
有司勉遵时政,务平刑罚。
秋九月戊寅,千乘薨。
冬十月乙卯,司徒郭丹、司空冯鲂免。
丙辰,河南尹范迁为司徒,太仆伏恭为司空。
十二月,陵乡侯梁松下狱死。
五年春二月庚戌,骠骑将军东平王苍罢归藩;琅邪王京就国。
冬十月,行幸邺。
与赵王栩会邺。
常山三老言于帝曰: 上生于,愿蒙优复。
诏曰: 丰、沛、济阳,受命所由,加恩报德,适其宜也。
今永平之政,百姓怨结,而吏人求复,令人愧笑。
重逆此县之拳拳,其复元氏县田租更赋六岁,劳赐县掾史,及门阑走卒。
至自邺。
十一月,北匈奴寇五原;十二月;寇云中,南单于击却之。
是岁,发遣边人在内郡者,赐装钱人二万。
六年春正月,沛王辅、楚王英、东平王苍、淮阳王延、琅邪王京、东海王政、赵王盱、北海王兴、齐王石来朝。
二月,王雒山出宝鼎,庐江太守献之。
夏四月甲子,诏曰: 昔禹收九牧之金,铸鼎以象物,使人知神奸,不逢恶气。
遭德则兴,迁于商、周;周德既衰,鼎乃沦亡。
祥瑞之降,以应有德。
方今政化多僻,何以致兹?《易》曰鼎象三公,岂公卿奉职得其理邪?太常其以礿祭之日,陈鼎于庙,以备器用。
赐三公帛五十匹,九卿、二千石半之。
先帝诏书,禁人上事言圣,而间者章奏颇多浮词,自今若有过称虚誉,尚书皆宜抑而不省,示不为谄子蚩也。
冬十月,行幸鲁,祠东海恭;会沛王辅、楚王英、济南王康、东平王苍、淮阳王延、琅邪王京、东海王政。
十二月,还,幸阳城,遣使者祠中岳。
壬午,车驾还宫。
东平王苍、琅邪王京从驾来朝皇太后。
七年春正月癸卯,皇太后崩。
二月庚申,葬光烈皇后。
秋八月戊辰,北海王兴薨。
是岁,北匈奴遣使乞和亲。
八年春正月己卯,司徒范迁薨。
三月辛卯,太尉虞延为司徒,卫尉赵憙行太尉事。
遣越骑司马报使北匈奴。
初置度辽将军,屯五原曼柏。
秋,郡国十四雨水。
冬十月,北宫成。
丙子,临辟雍,养三老、五更。
礼毕,诏三公募郡国中都官死罪系囚,减罪一等,勿笞,诣度辽将军营,屯朔方、五原之边县;妻子自随,便占著边县;父母同产欲相代者,恣听之。
其大逆无道殊死者,一切募下蚕室。
亡命者令赎罪各有差。
凡徙者,赐弓弩衣粮。
壬寅晦,日有食之,既。
诏曰: 朕以无德,奉承大业,而下贻人怨,上动三光。
日食之变,其灾尤大,《春秋》图谶所为至谴。
永思厥咎,在予一人。
群司勉修职事,极言无讳。
于是在位者皆上封事,各言得失。
帝览章,深自引咎,乃以所上班示百官。
诏曰: 群僚所言,皆朕之过。
人冤不能理,吏黠不能禁;而轻用人力,缮修宫宇,出入无节,喜怒过差。
昔应门失守,《关睢》刺世;飞蓬随风,所叹。
永览前戒,竦然兢惧。
徒恐薄德,久而致怠耳。
北匈奴寇西河诸郡。
九年春三月辛丑,诏郡国死罪囚减罪,与妻子诣五原、朔方占著,所在死者皆赐妻父若男同产一人复终身;其妻无父兄独有母者,赐其母钱六万,又复其口算。
夏四月甲辰,诏郡国以公田赐贫人各有差。
令司隶校尉、部刺史岁上墨绶长吏视事三岁已上理状尤异者各一人,与计偕上。
及尤不政理者,亦以闻。
是岁,大有年。
为四姓小侯开立学校,置《五经》师。
十年春二月,广陵王荆有罪,自杀,国除。
夏四月戊子,诏曰: 昔岁五谷登衍,今兹蚕麦善收,其大赦天下。
方盛夏长养之时,荡涤宿恶,以报农功。
百姓勉务桑稼,以备灾害。
吏敬厥职,无令愆堕。
闰月甲午,南巡狩,幸南阳,祠章陵。
日北至,又祠旧宅。
礼毕,召校官弟子作雅乐,奏《鹿鸣》,帝自御埙篪和之,以娱嘉宾。
还,幸南顿,劳飨三老、官属。
冬十一月,征淮阳王延会平舆,征沛王辅会睢阳。
十二月甲午,车驾还宫。
十一年春正月,沛王辅、楚王英、济南王康、东平王苍、淮阳王延、中山王焉、琅邪王京、东海王政来朝。
秋七月,司隶校尉郭霸下狱死。
是岁,漅湖出黄金,庐江太守以献。
时,麒麟、白雉、醴泉、嘉禾所在出焉。
十二年春正月,益州徼外夷哀牢王相率内属,于是置永昌郡,罢益州西部都尉。
夏四月,遣将作谒者王吴修汴渠,自荥阳至于千乘海口。
五月丙辰,赐天下男子爵,人二级,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流民无名数欲占者人一级;鳏、寡、孤、独、笃癃、贫无家属不能自存者粟,人三斛。
诏曰: 昔曾、闵奉亲,竭欢致养;仲尼葬子,有棺无椁。
丧贵致哀,礼存宁俭。
今百姓送终之制,竞为奢靡。
生者无担石之储,而财力尽于坟土。
伏腊无糟糠,而牲牢兼于一奠。
糜破积世之业,以供终朝之费,子孙饥寒,绝命于此,岂祖考之意哉!又车服制度,恣极耳目。
田荒不耕,游食者众。
有司其申明科禁,宜于今者,宣下郡国。
秋七月乙亥,司空伏恭罢。
乙未,大司农牟融为司空。
冬十月,司隶校尉王康下狱死。
是岁,天下安平,人无徭役,岁比登稔,百富,粟斛三十,牛羊被野。
十三年春二月,帝耕于藉田。
礼毕,赐观者食。
三月,河南尹薛昭下狱死。
夏四月,汴渠成。
辛巳,行幸荥阳,巡行河渠。
乙酉,诏曰: 自汴渠决败,六十余岁,加顷年以来,雨水不时,汴流东侵,日月益甚,水门故处,皆在河中,漭瀁广溢,莫测圻岸,荡荡极望,不知纲纪。
今兖、豫之人,多被水患,乃云县官不先人急,好兴它役。
又或以为河流入汴,幽、冀蒙利,故曰左堤强则右堤伤,左右俱强则下方伤,宜任水势所之,使人随高而处,公家息壅塞之费,百姓无陷溺之患。
议者不同,南北异论,朕不知所从,久而不决。
今既筑堤理渠,绝水立门,河、汴分流,复其旧迹,陶丘之北,渐就壤坟,故荐嘉玉絜牲,以礼河神。
东过洛汭,叹禹之绩。
今五土之宜,反其正色,滨渠下田,赋与贫人,无令豪右得固其利,庶继世宗《瓠子》之作。
因遂度河。
登太行,进幸上党。
壬寅,车驾还宫。
冬十月壬辰晦,日有食之。
三公免冠自劾。
制曰: 冠履勿劾。
灾异屡见,咎在朕躬,忧惧遑遑,未知其方。
将有司陈事,多所隐讳,使君上壅蔽,下有不畅乎?昔卫有忠臣,灵公得守其位。
今何以和穆阴阳,消伏灾谴?刺史、太守详刑理冤,存恤鳏孤,勉思职焉。
十一月,楚王英谋反,废,国除,迁于泾县,所连及死徙者数千人。
是岁,齐王石薨。
十四年春三月甲戌,司徒虞延免,自杀。
夏四月丁巳,巨鹿太守南阳邢穆为司徒。
前楚王英自杀。
夏五月,封故广陵王荆子元寿为广陵侯。
初作寿陵。
十五年春二月庚子,东巡狩。
辛丑,幸偃师,诏亡命自殊死以下赎:死罪缣四十匹,右趾至髡钳城旦舂十匹,完城旦至司寇五匹;犯罪未发觉,诏书到日自告者,半入赎。
征沛王辅会睢阳。
进幸彭城。
癸亥,帝耕于下邳。
三月,征琅邪王京会良成,征东平王苍会阳都,又征广陵侯及其三弟会鲁。
祠东海恭王陵。
还,幸宅,祠仲尼及七十二弟子。
亲御讲堂,命皇太子、诸王说经。
又幸东平。
辛卯,进幸大梁,至定陶,祠定陶恭王陵。
夏四月庚子,车驾还宫。
改信都为乐成国,临淮为下邳国。
封皇子恭为巨鹿王、党为乐成王、衍为下邳王、畅为汝南王、昞为常山王、长为济阴王。
赐天下男子爵,人三级;郎、从官视事二十岁已上帛百匹,十岁已上二十匹,十岁已下十匹,官府吏五匹,书佐、小史三匹。
令天下大酺五日。
乙巳,大赦天下,其谋反大逆及诸不应宥者,皆赦除之。
冬,车骑校猎上林苑。
十二月,遣奉车都尉窦固、驸马都尉屯凉州。
十六年春二月,遣太仆祭肜出高阙,奉车都尉窦固出酒泉,驸马都尉耿秉出居延,骑都尉来苗出平城,伐北匈奴。
窦固破呼衍王于天山,留兵屯伊吾庐城。
耿秉、来苗、祭肜并无功而还。
夏五月,淮阳王延谋反,发觉。
癸丑,司徒邢穆、驸马都尉韩光坐事下狱死,所连及诛死者甚众。
戊午晦,日有食之。
六月丙寅,大司农西河王敏为司徒。
秋七月,淮阳王延徙封阜陵王。
九月丁卯,诏令郡国中都官死罪系囚减死罪一等,勿笞,诣军营,屯朔方、敦煌;妻子自随,父母同产欲求从者,恣听之;女子嫁为人妻,勿与俱。
谋反大逆无道不用此书。
是岁,北匈奴寇云中,云中太守廉范击破之。
十七年春正月,甘露降于甘陵。
北海王睦薨。
二月乙巳,司徒王敏薨。
三月癸丑,汝南太守鲍昱为司徒。
是岁,甘露仍降,树枝内附,芝草生殿前,神雀五色翔集京师。
西南夷哀牢、儋耳、僬侥、槃木、白狼、动黏诸种,前后慕义贡献;西域诸国遣子入侍。
夏五月戊子,公卿百官以帝威德怀远,祥物显应,乃并集朝堂,奉觞上寿。
制曰: 天生神物,以应王者;远人慕化,实由有德。
朕以虚薄,何以享斯?唯高祖、光武圣德所被,不敢有辞。
其敬举觞,太常择吉日策告宗庙。
其赐天下男子爵,人二级,三老、孝悌、力田人三级,流人无名数欲占者人一级;鳏、寡、孤、独、笃癃、贫不能自存者粟,人三斛;郎、从官视事十岁以上者,帛十匹。
中二千石、二千石下至黄绶,贬秩奉赎,在去年以来皆还赎。
秋八月丙寅,令武威、张掖、酒泉、敦煌及张掖属国,系囚右趾已下任兵者,皆一切勿治其罪,诣军营。
冬十一月,遣奉车都尉窦固、驸马都尉耿秉、骑都尉刘张出敦煌昆仑塞,击破白山虏于蒲类海上,遂人车师。
初置西域都护、戊己校尉。
是岁,改天水为汉阳郡。
十八年春三月丁亥,诏曰: 其令天下亡命,自殊死已下赎:死罪缣三十匹,右趾至髡钳城旦舂十匹,完城旦至司寇五匹;吏人犯罪未发觉,诏书到自告者,半入赎。
夏四月己未,诏曰: 自春已来,时雨不降,宿麦伤旱,秋种未下,政失厥中,忧惧而已。
其赐天下男子爵,人二级,及流民无名数欲占者人一级;鳏、寡、孤、独、笃癃、贫不能自存者粟,人三斛。
理冤狱,录轻系。
二千石分祷五岳四渎。
郡界有能兴云致雨者,长吏各洁斋祷请,冀蒙嘉澍。
六月己未,有星孛于太微。
焉耆、攻西域都护陈睦,悉没其众。
北匈奴及车师后王围戊己校尉。
秋八月壬子,帝崩于东宫前殿。
年四十八。
遗诏无起寝庙,藏主于光烈皇后更衣别室。
帝初作寿陵,制令流水而已,石椁广一丈二尺,长二丈五尺,无得起坟。
万年之后,扫地而祭,杅水脯糒而已。
过百日,唯四时设奠,置吏卒数人供给洒扫,勿开修道。
敢有所兴作者,以擅议宗庙法从事。
帝遵奉建武制度,无敢违者。
后宫之家,不得封侯与政。
为子求郎,不许,而赐钱千万。
谓群臣曰: 郎官上应列宿,出宰百里,苟非其人,则民受其殃,是以难之。
故吏称其官,民安其业,远近肃服,户口滋殖焉。
论曰:明帝善刑理,法令分明。
日晏坐朝,幽枉必达。
内外无倖曲之私,在上无矜大之色。
断狱得情,号居前代十二。
故后之言事者,莫不先建武、永平之政。
而钟离意、宋均之徒,常以察慧为言,夫岂弘人之度未优乎? 赞曰:显宗丕承,业业兢兢。
危心恭德,政察奸胜。
备章朝物,省薄坟陵。
永怀废典,下身遵道。
登台观云,临雍拜老。
懋惟帝绩,增光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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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材:宋代医家,真定人,曾任官职,著有《扁鹊心书》
真定(今河北正定)人,曾任官职,著有《心书》,书中所录麻醉方药,为我国麻醉学。
窦材,南宋人,生卒年代不详。
据《扁鹊心书》窦氏绍兴十六年自序“苦志五十余年,悟得救人秘法,已十余年矣”,窦氏大约生于公元1070年。
祖籍真定(今河北正定)。
《中国医籍提要》及《中医大辞典》均载其祖籍为山阴(今浙江绍兴)。
考十年《畿辅通志》卷一百三十五《艺文略》三:“窦材,真定人”,又《扁鹊心书·进医书表》:“臣河朔真定之寒士”,据此窦氏祖籍当为真定。
窦氏早年曾任开州巡检,后迁武翼郎,一说曾任太医。
《扁鹊心书》3卷,附“神方”1卷。
窦材受道家思想影响,积数十年经验,著成《扁鹊心书》3卷,附“神方”1卷。
窦氏主张扶阳以灸法第一,丹药第二,附子第三。
常从肾脾入手注重灸法,并创造睡圣散以减轻艾灸时的痛苦。
他非常强调阳气在人体生理、病理中的重要作用,认为阳气的盛衰是人体生长衰老的根本,阳气的有无是人体生死存亡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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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侠侣》为什么没有马钰:多维度解析
然而,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在《射雕英雄传》中有着重要戏份的全真教二代掌教马钰,在《神雕侠侣》里却踪迹全无。
这一现象引发了众多读者的好奇与思考,下面将从故事背景、人物命运、情节发展等多个维度进行深入剖析。
故事背景转变:时代更迭的必然 《射雕英雄传》的故事背景设定在与金国对峙的时期,这一时期社会动荡不安,各方势力相互角逐。
全真教作为当时江湖中的重要门派,在抗金、维护江湖正义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马钰作为全真教的二代掌教,自然肩负着引领全真教在江湖中立足、对抗外敌的重任,因此在故事中有着诸多出场机会,其言行举止都与当时的历史背景紧密相连。
而《神雕侠侣》的故事背景则向前推进到了南宋末年,此时的社会局势更加复杂,除了与蒙古的战争外,江湖格局也发生了巨大变化。
全真教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内部纷争和外部挑战后,地位逐渐式微。
故事的重点更多地聚焦在与的爱情故事以及他们与江湖各派的恩怨情仇上,全真教不再是故事的核心场景,马钰作为全真教的人物,在这样的背景下也就失去了大量出场的契机。
人物命运走向:生老病死的无奈 从人物命运的角度来看,马钰在《射雕英雄传》中虽然武功高强、,但终究无法逃脱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
在小说《神雕侠侣》中,当杨过在古墓中长大下山时,马钰已经病重。
等和赵志敬大闹终南山全真教时,马钰早已病死。
这一人物命运的转变,使得他无法再参与到后续的江湖故事中,自然也就无法在《神雕侠侣》里出现。
此外,全真教在马钰之后,内部出现了诸多问题,如掌教之位的争夺、弟子的叛变等,导致全真教逐渐走向衰落。
马钰的去世,也意味着全真教失去了一个能够稳定局势、引领门派发展的核心人物,进一步加剧了全真教的困境。
在这样的情况下,全真教在江湖中的影响力逐渐减弱,也就很难再成为故事的主线,马钰的缺席也就成为了必然。
情节发展需求:故事重心的转移 《神雕侠侣》的情节发展有着自己的独特逻辑和重心。
故事围绕着杨过与小龙女的爱情故事展开,他们在江湖中历经磨难,与众多江湖人物产生了交集和冲突。
这些情节的发展需要引入新的角色和势力来推动,如、、金轮法王等,他们都在故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为情节的发展增添了丰富的色彩。
相比之下,马钰所代表的全真教在《神雕侠侣》的情节发展中,并没有起到关键的推动作用。
如果强行让马钰出现在故事中,不仅会打乱故事的节奏,还会使情节变得复杂和混乱。
因此,从情节发展的角度来看,马钰的缺席是为了保证故事的连贯性和完整性,让故事能够更加流畅地围绕杨过与小龙女的爱情主线展开。
全真教形象转变:从辉煌到衰落 在《射雕英雄传》中,全真教是一个充满正义、实力强大的门派,马钰作为掌教,展现了全真教的威严和风采。
然而,到了《神雕侠侣》时期,全真教的形象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从第一代天下第一,到第二代虽然有所滑坡但起码余威尚在,再到第三代弟子开始就不行了,几乎横扫全真教,而小龙女一个人更是打伤了全真五子中的四个,从此全真教威名扫地,第四代开始也就彻底消失了。
全真教内部的种种危机全面爆发,外部又面临着蒙古的威胁。
二代掌教马钰去世后,重阳宫被毁,全真教的衰落成为了不可逆转的趋势。
在这种情况下,全真教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影响力逐渐降低,也就很难再成为故事的重点描写对象。
马钰作为全真教的代表人物,自然也就随着全真教的衰落而淡出了读者的视野。
创作意图考量:主题表达的侧重 金庸先生在创作《神雕侠侣》时,有着明确的创作意图和主题表达。
他希望通过杨过与小龙女的爱情故事,展现人性的美好、爱情的伟大以及江湖的恩怨情仇。
在这个过程中,全真教和马钰并不是故事想要表达的核心内容。
如果过多地描写全真教和马钰,会分散读者的注意力,使故事的主题不够突出。
因此,金庸先生在创作时,有意减少了全真教和马钰的戏份,将更多的笔墨放在了杨过、小龙女以及其他重要角色身上,以更好地实现自己的创作意图。
《神雕侠侣》中没有马钰的出现,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
从故事背景的转变、人物命运的走向、情节发展的需求、全真教形象的转变到创作意图的考量,每一个方面都对马钰的缺席产生了影响。
这也正是金庸先生武侠世界的魅力所在,每一个角色的命运和故事的发展都紧密相连,共同构成了一个丰富多彩、跌宕起伏的江湖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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