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起两眸清炯炯。
泪花落枕红棉冷。
【千问解读】
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
出自宋代:周邦彦的诗的《蝶恋花·早行》 月皎惊乌栖不定,更漏将残,辘轳牵金井。
唤起两眸清炯炯。
泪花落枕红绵冷。
执手霜风吹鬓影。
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
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
离别女子月亮婉约宋词三百首惜别蝶恋花 周邦彦的简介 周邦彦(1056年-1121年),中国北宋末期著名的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汉族,钱塘(今浙江杭州)人。
历官太学正、庐州教授、知溧水县等。
徽宗时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
精通音律,曾创作不少新词调。
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
格律谨严。
语言典丽精雅。
长调尤善铺叙。
为后来格律派词人所宗。
旧时词论称他为“词家之冠”。
有《清真集》传世。
《蝶恋花·早行》周邦彦 翻译及注释翻译月光皎洁明亮,乌鸦的叫声不停。
更漏已经要没有了,屋外摇动轳辘在井里汲水的声音传进房间。
这声音使女子的神情更加忧愁,一双美丽明亮的眼睛流下泪水,她一夜来眼泪一直流个不停,连枕中的红绵湿透了。
两人手拉着手来到庭院,任霜风吹着她的头发。
离别的双方难舍难分,告别的话儿听得让人落泪断肠。
楼上星光正明亮,北斗星横在夜空。
天色渐明,远处传来鸡叫,仿佛催人分别。
注释月皎:月色洁白光明。
《诗经·陈·月出》:“月出皎兮。
”更漏:即刻漏,古代记时器。
轳辘:井上汲水轳辘转动的声音。
眸:眼珠。
炯炯:明亮貌。
徊徨:徘徊、彷惶的意思。
阑干:横斜貌。
斗柄:北斗七星的第五至第七的三颗星象古代酌酒所用的斗把,叫做斗柄。
《蝶恋花·早行》周邦彦 翻译及注释翻译月光皎洁明亮,乌鸦噪动不安。
更漏将残,摇动轳辘汲水的声音传到耳边。
这声音使女子的神情更加焦烦,两只明亮的眼睛泪水涟涟。
一夜来眼泪未断。
湿透了枕中的红绵。
手拉着手来到庭院中,秋风吹着美人的鬓影。
离别的双方恋恋不舍,告别的愁语让人不忍细听。
楼上星光灿烂,斗柄横空。
清露寒冷,伊人越走越远,偶尔传来晨鸡的报晓之声,与那远人的脚步声遥相呼应。
注释①月皎:月色洁白光明。
《诗经·陈风·月出》:“月出皎兮。
”②更漏:即刻漏,古代记时器。
轳辘:井上汲水轳辘转动的声音。
轣辘,即辘轳。
因“轳”字是平声字,用在句中失粘,故用“轣辘”。
金井,指用黄铜包装的井栏,是富贵人家景象。
张籍《楚妃怨》诗:“梧桐叶下黄金井,横架辘轳牵素绠。
”欧阳修《鸭鸩词》:“一声两声人渐起,金片镀轳闻汲水。
”③眸:眼珠。
炯炯:明亮貌。
④红绵:是指用棉花填充的红色枕头。
⑤执手:是紧握对方之手。
⑥徊徨:徘徊、彷徨的意思。
⑦阑干:纵横的意思。
唐人刘方平《月夜》诗里有“北斗阑干南斗斜”的句子。
⑧斗柄:北斗七星的第五至第七的三颗星象古代酌酒所用的斗把,叫做斗柄。
《蝶恋花·早行》周邦彦 赏析此首纯写离情,题曰:“早行”,出现在词中的是行者在秋季晨风中离家时那种难舍难分的情景。
篇中没有感情的直抒,各句之间也很少有连结性词语,所以,词中的离情主要是靠各句所描绘的不同画面,靠人物的表情、动作和演出来完成的。
上片写别前。
开篇三句自成一段。
“月皎惊乌栖不定”写的是深夜,月光分外明亮,巢中的乌鸦误以为天明,故而飞叫不定。
这是从视觉与听觉两方的感受概括出来的,暗示行者整夜不曾合眼。
“更漏将阑,辘轳牵金井”两句,点明将晓。
这是从听觉方面来写的。
更漏中的水滴已经快要滴尽,夜色将阑。
同时远处传来辘轳的转动声,吊桶撞击着井口声,已经有人起早汲水了。
这三句表现出由深夜到将晓这一时间的进程。
“唤起”两句另是一段,转写女方的悲伤。
“唤起”的施动者是谁过去有两种解释,一种认为是行者,“知天已晓,唤起所别之人”;一种认为“闻乌惊漏残、辘轳声响而惊醒泪落。
”“唤起”,既是前三句不同声响造成的后果,同时又是时间演变的必然进程:离别的时刻来到了。
所以,就全篇来看,似以后一种解释为佳。
如解释为行者把女方“唤起”,则自然要冲淡这首词所表出的那种离情的深刻性。
“两眸清炯炯”,也非睡足后的精神焕发,而是离别时的情绪紧张与全神贯注。
联系下句“泪花落枕红绵冷”,可见这双眼睛已被泪水洗过,“唤起”之后,仍带有泪花,故一望而“清”,再望而“炯炯 ”有神。
同时,这一句还暗中交待出这位女子的美丽,烘托出伤别的气氛。
“冷”字还暗出这位女子同样一夜不曾合眼,泪水早已把枕芯湿透,连“红绵”都感到心寒意冷了。
下片写别时、别后。
前三句写别时依依难舍之状,曲折传神。
“执手”,分别时双方的手相互紧握。
古诗文里“执手”,多和惜别有关,兼示深情。
柳永《雨霖铃》词里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诗经·邶风·击鼓》里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霜风吹鬓影”,是行者饱看女方,刻印下别前最深刻的印象:鬓发在秋季晨风中微微卷动。
“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二句,看似写情,实则是写动作。
作者几度要走,却又几度转回来,相互倾吐离别的话语。
这话语满是离愁。
“难听”不是不好听,而是令人心碎,难以忍听。
终篇两句写别后景象,又是一段。
这两句写行者远去,但还恋恋不舍地回头遥望女子居住的高楼,然而这高楼已隐入地平线下去了,眼中只见斗柄横斜,天色放亮,寒露袭人,鸡声四起,更社出旅途的寂寞。
人,也越走越远了。
沈义父在《乐府指迷》中说:“结句须要放开,含有余不尽之意,以景结情最好。
如真清之‘断肠院落,一廉风絮。
’又‘掩重关、偏城钟鼓’之类是也。
”其实,“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也是“以景结情”的成功的妙句。
如上所述,该词最显著的特点是全篇句句均由不同的画面组成,并配合以不同的声响。
正是这一连串的画面与音响的完美组合,才充分表现出难舍难分的离情别绪,形象地体现出时间的推移、场景的变换、人物的表情与动作的贯串。
词中还特别注意撷取某些具有特征性的事物来精心刻画,如“惊乌”、“更漏”、“辘轳”、“霜风”、“鬓影”、“斗柄”、“鸡鸣”等等。
与此同时,作者还特别着意于某些动词与形容词的提炼,如“栖不定”的“栖”字,“牵金井”的“牵”字,“唤起”的“唤”字,还有“吹”、“清”、“冷”等等,这一系列手法综合起来,不仅增强了词的表现力,而且还烘托出浓厚的时代气息与环境氛围,使读者有身临其境之真实感。
《蝶恋花·早行》周邦彦 句解月皎惊乌栖不定。
更漏将残,轣辘牵金井曹操《短歌行》诗里写“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辛弃疾《西江月》词里写“明月别枝惊鹊。
”中国古代绘画中也常有乌鹊明月之境。
周邦彦词,长于翻新出奇。
一句“月皎惊乌栖不定”,自足与曹孟德、辛弃疾鼎足而三。
阒静之夜,空无一物,唯有一轮皎洁明亮的圆月当空高照,这明月光耀得触目惊心,以至于枝头的乌鹊惊魂落魄,飞栖不定。
轣辘,即辘轳。
因“轳”字是平声字,用在句中失粘,故用“轣辘”。
金井,指用黄铜包装的井栏,是富贵人家景象。
漏是沙漏,或者水漏,古人用以计时。
更漏将残,是说夜色将尽。
唤起两眸清炯炯,泪花落枕红棉冷唤起,是说闺中人被唤醒了。
美人的双眸,自是清亮之极。
炯炯,是明亮的样子。
周邦彦这里是用《楚辞》严忌《哀时命》诗“夜炯炯而不寐,怀隐忧而厉兹”的语典。
之所以“炯炯”,乃是因为当事人有一腔心事,长夜难眠。
泪花落枕,当是梦中啼哭之故。
红棉,是指用棉花填充的红色枕头。
不知闺中人梦见了什么伤心事,梦中流泪,竟湿透了枕头。
“冷”字包含三重意思:一是枕头为泪水湿透而冷;二是时间上后半夜最冷;三是点明闺中人独眠,感觉冷。
至于闺中人被什么唤醒——是被惊乌唤醒?还是被所梦见之事惊醒?便全都交给读者意会了。
执手霜风吹鬓影。
去意徊徨,别语愁难听执手,是紧握对方之手。
古诗文里“执手”,多和惜别有关,兼示深情。
柳永《雨霖铃》词里说“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诗经·邶风·击鼓》里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手惜别之时,但见霜风吹动鬓影。
徊徨,就是徘徊、彷徨。
情人之间的离别总是难舍难分,反复叮咛之语总是令人听来生愁。
霜风鬓影,刻画出一副单薄酸楚的样子。
这三句是回想当初分别景象。
忆起心上人,脑海里浮现的是离别之时良人酸楚模样。
想起当时伤心惜别之语,怎不教人泪下呢? 楼上阑干横斗柄,露寒人远鸡相应“阑干”,是纵横的意思。
唐人刘方平《月夜》诗里有“北斗阑干南斗斜”的句子。
醒来之后,闺中人再也无法入睡。
夜色将残,举目所见,唯有北斗七星。
天将亮了,鸡鸣不已。
梦中之人,远在他方。
良人宿处,当亦如此地鸡鸣不已吧。
然而,终究只有我(闺中人)独自楼上凝望,独自感受风露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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