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析:明朝邹守益与复初书院之间有什么渊源?

宋太平兴国二年(977),庐山白鹿洞书院,学徒常数千百人,声名久远。
宋
【千问解读】
宋太平兴国二年(977),庐山白鹿洞书院,学徒常数千百人,声名久远。
宋淳祐五年(1245),徽州守韩补请于朝庭,赐名紫阳书院,此为安徽书院之首。
广德于明、清两代行政上为直隶州建置,广德有无书院? 《安徽通志•教育考稿•卷三•书院》:“明嘉靖甲申(1524) 阳明弟子邹东廓谪广德州判,撤淫祠,建复初书院,延同门王心斋暨诸贤讲学。
” 这段文字明确揭示:一、邹东廓在广德州创建复初书院,二、邹东廓在复初书院延同门王心斋暨诸贤讲学。
邹守益(1491—1562),明学者,字谦之,号东廓,安福(今属江西)人。
官至南京国子祭酒。
先宗程朱,后师事,并笃守王学传统。
强调“慎独”(独居谨慎,不存邪念),“戒惧”(小心、警惕)为“致良知”的主要修养方法。
著作有《东廓集》。
(据《辞海》) 《明史•邹守益传》:“邹守益,字谦之,安福人。
……正德六年会试第一,出王守仁门,以廷对第三人,授翰林院编修,逾年告归,谒守仁讲学于赣州。
……守益疏谏忤旨……帝大怒,下诏狱拷掠。
谪广德州判官,废淫祠,建复初书院,与学者讲授其间。
稍迁南京礼部郎中,州人立生祠以祀。
闻守仁卒,为位哭,服心丧。
日与吕柟、湛若水、钱德洪、王畿、薛侃辈论学。
考满入都,即引疾归。
久之,以荐起南京吏部郎中,召为司经局洗马。
……明年,迁太常少卿兼侍读学士,出掌南京翰林院。
……寻改南京祭酒。
……里居,日事讲学,四方从游者,踵至。
学者称东廓先生。
居家二十余年,卒。
隆庆初,赠南京礼部右侍郎,谥文庄。
” 明嘉靖十五年(1536)《广德州志•卷七•秩官志•判官》:“邹守益,有传。
”但该志系台湾1985年3月一版,因系从日本国会购买,残缺处颇多,《邹守益传》文字缺失。
明四十年(1612)《广德州志•卷四•秩官志•判官》:“邹守益,江西安福人,授翰林院编修,嘉靖初遇事抗疏,谪判广德,创书院,置学田,率诸生以讲良知之学,从者颇众。
然父老相传,犹有遗议,岂文章政事不相掩与。
”万历四十年《广德州志•卷四•秩官志•六贤》:“邹守益,谥文庄。
安福人,金玉之质,圣修之极,颜鲁之流,周程之匹。
昔判广德,创此书院复初,贞训四方,惟宪,百世惟践。
” 清五十七年《广德州志•卷二十七•职官志•宦绩》:“邹守益,字谦之,安福人。
正德六年会试第一,出王守仁门,以廷对第三人授翰林院编修,逾年告归,谒守仁,讲学于赣州。
世宗即位始赴官。
嘉靖三年,帝欲去兴献帝本生之称,守益疏谏忤旨被责,逾月复上疏,帝大怒,下诏狱拷掠,谪广德州判官。
废淫祠,建复初书院,与学者讲授其间。
(《通志》云:置学田,讲良知之学,士类翕然宗之。
)稍迁南京礼部郎中,州人立生祠以祀。
闻守仁卒,为位哭,服心丧。
日与吕柟、湛若水、钱德洪、王畿辈论学。
后累迁太常少卿兼侍读学士,出掌南京翰林院,改南京祭酒。
九庙灾,陈言撄帝怒,落职里居,日事讲学,四方从游者,踵至。
学者称东廓先生。
居家二十余年,卒。
隆庆初,赠南京礼部右侍郎,谥文庄。
(《明史•本传》)”清•七年《广德州志•卷三十一•职官志•宦绩》记载同。
上述几段文字,应已大致廓清了邹守益的简历。
邹守益系明嘉靖年间敢忤旨、刚正不阿的学者,日事讲良知之学,颇受四方从游者追捧。
在广德任判官期间,创建复初书院,“与学者讲授其间”,“置学田,讲良知之学,士类翕然宗之”,虽亦“犹有遗议”, 然“圣修之极,颜鲁之流,周程之匹”,溢美称颂之辞,不惟不高,足见其邹守益在广德历史上、文化上的功绩,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绝非常人所能替代。
再说广德的书院。
明嘉靖五年,广德州判官邹守益迁玄妙观于东郊,以其址建复初书院,则为广德州建书院之始。
历史上,广德州建有复初书院外,还建过仕学书院,何时办,存续时间记载不详,影响也不大。
到了,在多部《州志》中,除复初书院外,还记载有爱莲书院、茅如书院、正谊书院、斗南书院和翼兴书亭,广德办书院之风可见一斑。
明嘉靖十五年(1536)《广德州志》载:“复初书院,在文庙后。
旧为玄妙观,嘉靖五年(1526),判官邹守益徙观於东郊,即其址为尊经阁,阁下为明善堂,后为祠,左为王静学怀忠词,右为集英馆,又后为莲花池,池上为静观亭,阁前为露台,甬陛左右翼,以号房十一楹,东号后有田二,西号后有池二,而会之以门,门东为名宦词,西为乡贤祠,而东西各为小门,中皆遍植松、柏、槐、桧、桃、李、梅、竹、桂、梧桐、银杏树。
仍置田三百一十三亩,为修理书院及生徒灯油之资。
集英馆在尊经阁后,今门生塑邹东廓生像於内。
”明万历四十年(1612)《广德州志》、清二十二年(1683)《广德州志》、乾隆五十七年(1792)《广德州志》、二十七年(1847)《增补广德州志》、光绪七年(1881)《广德州志》均作了同样记载,但文字略简,学田数有所变动。
《安徽通志•教育考稿》写及复初书院时,称:“广德谟能整躬率物,无愧人师。
《江南通志》云:王心斋暨诸贤讲学兴礼,风动邻郡徽宁池太间,讲学风, 其时冠盖江左。
盖实录也。
今按水西会条,曰立真志,曰用实功,曰销旧习,曰求益友。
” 万历四十年《广德州志》载:“嘉靖二十年(1541) 督学冯公天驭檄判官王杏核之,主水西会,尝聚讲其中。
” 复初书院举办过水西会,盛况空前,清乾隆五十七年《广德州志》则有较为详尽的记载:“嘉靖二十年(1541),判官王杏主水西会,尝聚讲其中。
[案]水西会,系宁国(指宁国府,今宣城域)讲学会名。
王畿《龙溪集》中称:嘉靖己酉(二十八年,1549) 赴水西之会,浃旬相告。
归,复量诸友地里远近,月订小会,图有终也。
据此,知水西会中人散处他邑者,各就近处。
月为小会。
时王杏以御史谪任,尝奉督学冯天驭檄,核复初书院田。
其所谓主水西会,想为水西月会之主也。
又王畿《桐川会约》称:‘邹东廓判广德,建复初书院,为讲学之所。
畿尝三过桐川,与诸友相会。
至万历初,畿赴水西会过桐,吴同春为州守,挽留之,檄远近诸友凡百余人,大会于复初书院,是阁中聚讲之盛。
’自嘉靖至万历,数十年中,其会殆难,更仆数矣。
[] (注:指康熙六年杨苞主修《广德州志》,书早佚) 所载,特记宁国之会,亦尝举于是阁耳。
”沈寿民在《桐溪会引》中亦盛称其事。
好景不常,明嘉靖十七年(1538)四月,吏部尚书许赞请毁书院。
万历七年(1579),明政府下令概行禁革。
明万历十年(1582),广德复初书院就遭重大变故。
据万历四十年《广德州志》载:“万历十年,有诏禁立书院、阁,以书院混议,即毁。
田俱鬻于民间。
” 禁归禁,能修则修,同一部万历《广德州志》,则记:“十一年(1583) ,知州方沆重修,未竣事,以迁秩行。
十二年(1584) ,知州陆长庚增葺阁之陋者。
二十年(1592) ,知州段猷显重葺而坚好焉。
万历三十九年(1611),知州邵圭丈量行文到学,学正李日滋清查学院项下,田三百五十亩七分七厘,原租二万五千八百九十六斤,每百斤定价二钱五分,解州贮库。
万历四十年(1612) ,知州李得中重建长庚捐俸口赀,累赎学田三百三十六亩六分五厘,租谷二万四千二百二十三斤,内属督学者田十九亩,租谷三千二百一十七斤,资诸生纸笔、灯油、婚丧及存修阁者,二百八十七亩六分五厘,租谷二万九百六斤。
申于督学报可岁终。
会其出入于州而存者间考焉。
(原文缺3字)有赖矣。
地旧二亩九分,今一十九亩八分五厘,租谷三百九十六斤。
山旧八百四十亩四分九厘,今八百八十九亩,租银二两五分。
茶口(原文缺1字)百二十斤,今六十斤。
山田六分,山地二亩一角二十步,豆八斗,今四斗。
长山岗旧四十亩,无租。
” 从万历十年至四十年,三十多年间,复初书院经历了禁、修之变,似存若散,尚可称道处,在“资诸生纸笔、灯油、婚丧及存修阁”。
为何能如此,在于复初书院有数量可观的书院田、书院山。
万历四十年以后,明渐衰亡,战乱接踵而至。
至清间,史料缺,复初书院不知存废。
清康熙二十二年《广德州志》对复初书院有较详记载,内容与明志。
乾隆五十七年《广德州志》则对清初至乾隆后期一百多年的复初书院兴衰作了概述: “复初书院在文庙西,本前明学正署基也,地名西衙基。
康熙四年(1665) 移署於文庙东。
六年,以旧署楼房为四先生祠。
三十年(1691)后以余地建祠祀知州毛浑。
间四先生祠圮,别建於尊经阁左。
[李志](注:指乾隆四年李国相纂修本《广德州志》,现藏博物院)康熙五十八年(1719) 知州周在建、学正吴宁谧重建。
[案] 今阁在文庙正北,较嘉靖间文庙西北旧址,则又稍东矣。
阁凡五间,甚宏厂,阁前缭以围墙,中为门,即康熙间所建者。
其西北基地,旧被占去三分余。
雍正五年(1727) 改为节孝祠,移木主於斗南书院。
雍正十一年(1733) 诏各省会建立书院,并发帑金千两助士子膏火,此清代勅建书院之始。
乾隆四年(1739) 李德洋同族众复建复初书院于斗南书院侧,房屋六间。
[案] 今屋与主俱无存。
乾隆二十年(1755)间,毛公祠圮,移主于学,此地遂为蔬圃。
乾隆三十九年(1774)知州恒豫劝捐复初书院田二十一亩。
四十年(1775)知州赵滂劝捐田五十七亩九分。
四十二年(1777)知州石应璋劝捐田五十九亩六分。
四十七年(1782) ,知州石应璋从舆议,以正谊书院近市湫隘,因於此创建书院,仍榜其门曰复初。
仪门内讲堂五楹,颜曰明善堂,即东廓先生所题尊经阁下之旧名也。
其东为文昌宫,三楹,中奉文昌,左祀邹东廓(自普济庵移奉)。
明善堂后为山长退息之所,前有池。
四十九年(1784)东察院基,盖造市房成新街,计楼房二十二间平房五十间,每年共收租钱三百余千。
又东城外迎春坊,续置平房两进共六间,每年收租钱十二千。
五十年(1785)知州穆通阿劝捐田十二亩一分。
以上共田一百六十亩零六分,共收租谷一百二十一石。
(内拾九亩伍分,乾隆五十(1785)、五十一(1786)等年,暂抵与俞、丁等姓未归。
其历年捐助典田共十四亩零,每年租谷十石余,系活产听赎,日后收价存公,不在此数。
又知州赵滂劝慕朱湾埠地二号计二亩一分,租钱二十一千文。
又知州石应璋清理东西两察院废址,归入书院,定取东察院地租钱十二千文,西察院地租钱四千六百四十文。
五十六年(1791)知州胡文铨准将西察院基造典铺,每年收租钱二十千。
递年除纳粮银外,充延请山长及诸生膏火与修葺书院之用。
[案] 旧置学田及祠田、书院田,经兵燹后,俱荒废。
乾隆五十七年(1792) ,设修志局于此,总纂周广业植莲其中,开花甚盛,因名之曰爱莲。
其西北两傍余地,旧为邻人占去,郡绅呈请清理,学正王其福、训导吴景濂详请知州胡文铨,勘丈断复地址一亩五分余。
西北更筑垣墉,而基址始正。
因系隙地,姑免拆让,仍令每年出租立案。
” 嘉靖十五年《广德州志》载复初书院书目有《复初书院志》一部,至清康熙二十二年《广德州志》载复初书院书目列有《复初书院志》一部,但标明“今无。
乾隆五十七年《广德州志》收录有知州石应璋撰《广德州重建复初书院志序》,有无编成《复初书院志》,不准确记载。
上述该段历史,在道光二十七年《增补广德州志》中有所述及。
《增补广德州志》中,还记录了复初书院与正谊书院间的复杂关系,也记述出复初书院的困境与复兴: “乾隆四十七年(1782)知州石应璋从舆议,以正谊书院近市湫隘劝捐,易置是地,初建经费不敷,俱多废弛,肄业者寥寥。
乾隆五十九年署知州瞿兆麟创设义学,买丁家衕屋二所捐修,延师课业,后以无项能继,课事久寝,栋宇将倾。
四年,知州明安泰饰动复初书院经费修理,复初实无项能拨稍支修葺。
正谊书院旧址,自兴建复初书院后,遂为寅宾公所,年久渐圮。
道光二年,知州景文以丁家衕义学及正谊书院俱无资可修,将为废地,遂以义学基址变价修存正谊书院为公廨。
知州景文集众议,以义学房址易费修正谊房屋为宾馆。
适原主丁裔觅房,爰让价给还,原契取值,修整正谊义学。
道光五年,署知州张文凤采访志乘,疏秀水,于斯设局。
义学,州城旧有四社学,后俱废。
道光十五年(1835),选职员陈淦经理之。
于二十四年(1844)重修明善堂,并堂左文昌宫黝垩一新。
诸生应课其中者,膏火膳馔支应无缺。
” 值得一书的是,《安徽通志•教育考稿》载:“清史雍正十一年((1733) 诏各省会建立书院,并发帑金千两助士子膏火,此清代勅建书院之始。
又光绪二十三年(1897)皖抚邓华熙应诏陈言勅各直省建设二等学堂,奉旨报可。
因就敬敷书院屋宇开办,并将书院书籍产业经费归并,名曰求是学堂,于二十四年闰三月开学。
此安徽院改学堂之始。
” 光绪二十七年(1901) ,清廷诏令全国书院为学堂,省设大学堂,府、厅、直隶州设中学堂,州、县设小学堂。
光绪二十八年(1902),颁布中学堂章程,规定各府、厅、直隶州必设中学堂一所,各州、县量力酌办。
安徽各府、州、县次第遵办,至次年三月即办起中学堂4所。
《安徽通志•教育考稿》和《皖政辑要》均记载:“光绪二十九年(1903) 三月,由知州袁学昌改复初书院为广德州中学堂,以田亩山林房租、地租及存款生息、官捐为常年经费。
学生十五名。
”复初书院得以广德州中学堂而存续。
十七年(1928)8月,广德州中学堂改为县立初中,开始招生,教职员数11人,学生男41人,女9人,合计50人,常年经费4800元。
校址城内文庙旁。
1937年12月日本侵略军占领广德。
次年1月,广德县立初中校园与县城一同均被日本侵略军焚毁。
这是日本侵略者在中华大地犯下的又一不可饶恕的罪行。
1938年始,广德县立初中恢复。
期间,历迁五地,胜利后,学校恢复。
1946年,定址祠山殿。
1958年,设立高中部,校名更为安徽省广德中学。
1997年经地区评审,被命名为宣城地区重点中学。
2001年经省评审,被批准为安徽省级示范高中。
复初书院于1526年创办,历经数百年风雨,1903年改为广德州中学堂。
作为书院本身,似不复存在。
但安徽省广德中学作为其后身,早已发扬光大。
自1996年起,清华、北大、科技大等全国著名高校,一直有来自广德中学的莘莘学子在深造。
进入新世纪,广德中学均以每年向高等学校输送近千名大学合格学生,为广德教育事业发挥出光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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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解析:清代名医为什么皆不愿入宫?
身贵体弱,得病便不易治愈,反而责怪太医无能。
太医进宫供职,有时须对内府官员、等纳以贿金,不如此他们便会从中作梗,处处设置障碍,因此,即使是那些精于歧黄之术的太医,由于多方掣肘,也难以一展身手。
有的偶然幸中,医治见功,虽赏赉有加,荣耀异常,似乎可以平步青云,其实未必。
甚至恩赐所入,尚不够贿赂之所出。
太医,一旦一药误投,生死所系,出了事故,要遭杀身之祸;所以有些名医把应召入宫视为危途,甚而闻讯远遁,希图一跑了之。
真正官运亨通的极为寥寥,屈指可数。
世间流传着“太医难当”的说法,洵非虚言,其中甘苦,非个中人不可尽知。
试看下例,太医治病之难可。
(一)有些皇帝以知医自诩,对处方用药,动辄指责,太医纵操神技也只得勉为其难,遵谕施治。
如皇帝自幼体质瘦弱,成年以后则是疾病缠身,长期脾胃失调,且患有严重的滑精病,有时一听到锣鼓声即刻遗泄,进而相继出现潮热、盗汗、咳嗽、心悸、失眠、头晕、耳鸣、健忘等一系列症状,又因其一生政治失意,生活寡欢,这种事业上的打击和精神上的痛苦,更促使他萎靡不振,病情加剧。
于是在性格上也就更加患得患失,怯懦多疑,孤僻固执。
稍通医道,在病势口重,求治心切的情况下,对太医往往动以声色,严辞申斥,并自以为是,诏令治法。
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其病情已十分沉重,辗转床褥,呻吟不已,该年八月二十二日(9月29日) 的《起居注》曾记载:“每遇药方轻少之时,其窜痛(指腰胯)亦觉轻,。
即如近一月来服力钧(太医)之药,其方皆系五、六味,服之窜痛已轻减。
近二日方剂稍重,此症亦复加增。
盖因服药日久,脏腑不能胜药力也。
嗣后立方宜详斟酌,总须少而专始无流弊”。
太医只好遵谕照办。
此后给光绪开处方所用药味都很少,而且用量很轻。
这种不顾实际病情,唯圣意是遵的处方,不获良效,应在料中。
不仅如此,光绪还进而在殊谕中点名用药,说:“若常用热剂一味峻补,恐前所发之恙复见于今。
尚宜斟酌立方,如生地、元参、麦冬、菊花、桑叶、竹茹等清凉养阴之品,每日稍佐二、三味,以防浮热时常上溢”。
于是在此后的脉案档中,光绪钦定的药品每多见及,不管这些清热滋阴的药物,当时是否完全对症,太医也得依旨使用。
(二)内府治病,首重疗效,御医须得小心翼翼,谨慎从事,但又难以奏效,这样一来,太医轻则遭到申斥,重则受到严厉惩处。
如四十五年(1706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太医院院使孙之鼎等承旨治疗正黄旗内大臣颇尔盆痔漏复发症,康熙对他们的治疗情况非常不满,曾在朱批中大发雷霆,写道:“庸医误人,往往如此”。
封建皇帝,具有无上权威,这样一批,太医如何经受得起。
又如光绪帝死前的一两年间,因病情复杂,太医难以治愈,而光绪本人又怨天尤人,他在自书的“病原”中,曾多次对应诊的太医,发泄不满。
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五月二十六日说: “近来耳响作堵,屡易方药,仍属加重。
腰胯酸痛,亦未稍轻。
总系药不对症!” “治此疾必先明其病之原因,细按先后症情,乃可施治无差,岂可草率立方哉!”七月十七日(8月13曰)说:“服药非但无功而且转增,实系药与病两不相合,所以误事!”到了八月,原有诸症不仅没有好转,而腰胯疼痛、耳堵、腹痛等病更行加剧,光绪,对太医严加训斥:“所用诸药非但无效,而且转增诸恙,似乎药与病总不相符。
每次看脉,忽忽顷刻之间,岂能将病情详细推敲,不过敷衍了事而已。
素号名医,何得如此草率”“名医伎俩,仅止如此,亦可叹矣!” 那时光绪因失败,虽被幽禁,但在名义上他还是皇帝,太医为其治疗是不敢马虎的,用药无效,实因病人膏盲,已非人力所及,怎么怨得了太医,可是光绪偏认定是治疗不当造成的,太医们也只得俯首认错,恭聆皇帝的辱骂。
皇帝患病,不论何种原因,医治无效而死,即所谓“龙驭上宾”,都要给太医以处分。
光绪帝死后,太医院院使张仲元、御医全顺、医士忠勋等,均以“未能力图保护,厥咎甚重”之类的罪名,受到“即行革职,带罪当差”等例行处分。
君主专权的社会,有理也是不能讲的。
(三)至于那些因一定机遇,进剂获效,荣受天眷的太医,其处境也非全如人意。
给太后治过病的薛福辰就是一例。
薛福辰字抚屏,江苏无锡人。
精于医学,名驰南北。
慈禧患病,召之入都。
经精心施治,效果颇佳。
慈禧病愈后,自撰“职业修明”四字匾额,赏赐薛福辰。
医功告成,本应“载誉”回籍,但是“”却不准他即时出京,因为在“西圣(慈禧)新恙悉愈”之后,还须“旧恙一一就痉,方许报安”,这叫做“请太平脉”,如此还得在京躭搁下去。
不料就在为慈禧治疗期间,他的家乡,疾疫流行,眷属俱病,其次女竟致殇殁,薛福辰之弟致沈某函中曾慨叹地说:“抚兄(薛氏)以回天妙手,而眷属皆不免于病,所谓木匠缺床足不能自理者非耶”。
可以想见,薛福辰当时的悲愤痛苦心情,必是有言难诉的。
薛福辰在接受慈禧恩赉之后,并不感到是幸事,反而忧心忡忡,寝食不宁。
其弟为其担惊受怕,在他的信中说: “得悉抚兄近况,医事近稍顺手,技穷势绌,渐自弓[退”。
又说:“此事担荷至巨,未知何时可了!”薛福辰自己也感到进退两难,在致友人函中说。
医事“”,“鄙人此次之事,系勉竭驽钝,幸免大戾,然竟将太医及天下诸名医得罪矣”。
这些话,都是薛福辰当时那种战战兢兢,心情极其矛盾的真实暴露。
薛福辰这样的遭遇就是明证。
至于太医院里的相互嫉妒、彼此排挤、上下其手、结党营私等种种黑暗,更是难以尽述的。
有云“伴君如伴虎”,在太后、皇帝身边的太医,其处境也非全如人意,加上宫禁之中,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政治风云,变幻莫测,有时太医则是首当其冲,难以逃脱,甚至带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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