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美人西施被沉江底之谜:竟是功成身死?
【千问解读】
公元前473年的冬天,吴国首都姑苏城被奔袭而来的越国大军攻破。吴国灭亡。
春秋时期的大美女、吴王的宠妃的人生轨迹戛然而止,似乎随着灰飞烟灭的吴国没入了黑暗的历史之中。
吴国灭亡了,西施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她的后半生又是怎么度过的?世评价历史人物的眼光常常是苛刻、不公正的,往往只注意他们最为辉煌的时刻,忽视了他们落寞或者平静的岁月。
西施就受到了这样的“忽视”。
西施留在历史舞台上的时光似乎只有昙花般的几年,更多的人生轨迹被人为忽略了。
当我们想努力还原一个完整的西施时,会发现异常艰难,更会发现太多的谜团和思考。
网络配图 西施给后人最深的印象就是她的美貌。
相传西施在溪边浣纱时,水中的鱼儿被她的美丽吸引,看得发呆,都忘了游泳,“扑腾”一声沉入了水底。
于是乎,后世用“沉鱼”来形容女子的美貌,西施也因此与、、杨玉环并称为中国古代,成为美的化身和代名词。
四大美女享有“之貌,之容”。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沉鱼为先;所以四大美女,西施居首。
如今,深究历史,我们遗憾地发现在四大美女之中,其他三位都可以在当时的正史中找到存在的证据,唯独西施缺乏任何信载。
她只存在于后人的记载和咏叹之中。
不要说西施的下落,就是她的籍贯、生平事迹等重要信息我们都只能从错综复杂的故纸堆中一点点地艰难筛选归纳。
西施的基本情况大致如下:西施原名,世居诸暨苎萝山 。
苎萝山有东西两个村子,施夷光住在西村,所以被叫做西施。
意思是住在西村的施家女儿。
西施父亲卖柴,母亲浣纱。
她家境贫寒,但天生丽质,,相传连皱眉抚胸的病态都被东村的邻家女子仿效,还发生过“”的笑话。
年轻的西施常常在溪边浣纱。
秀丽的美女,轻柔的细纱,纯净的溪水,三者在江南的背景下动静一致,被后世那些缺乏创造力的文人骚客树为描绘绝世美女的“御用场景”。
等到诗人来诸暨寻找西施浣纱遗迹的时候,乡人已经为西施建立了纪念祠堂。
祠具有相当规模,此后屡兴屡废。
现在的浙江省诸暨政府干脆将苎萝山麓、浣纱江畔尚存浣纱石、浣纱亭、西施滩、西施坊等古迹整合成了占地5000平方米的西施殿景区。
如果西施终生都在溪边浣纱,跨越千年做家乡的旅游名片,成为江南美女的代名词,倒不失为完美的一生。
遗憾的是,西施的美貌,很快就让她牵涉到了残酷的政治之中。
网络配图 越王三年(公元前494年),夫差大败越军,几乎灭亡了越国。
勾践退守今天绍兴境内的会稽山,被吴军包围,被迫向吴国求和。
勾践作为人质去吴国当奴隶。
他针对“吴王淫而好色”的弱点,出国前与大夫“得诸暨罗山卖薪女西施、郑旦”,加以教导训练,献给了吴王夫差。
西施毅然由越入吴。
客观地说,西施在吴国首都姑苏的生活可能是她一生中最优逸、最受宠、最高贵的时光。
吴王夫差非常宠爱西施,想方设法地为她提供奢华的生活,在姑苏建造春宵宫,筑大池,池中设青龙舟,长时间与西施嬉戏,又为西施建造了表演歌舞和欢宴的馆娃阁、灵馆等。
据说西施擅长跳“响屐舞”,夫差就专门为她筑“响屐廊”,排列数以百计的大缸,上铺木板。
西施穿木屐起舞,裙系小铃,舞蹈起来铃声和大缸的回响声,“铮铮嗒嗒”交织在一起。
夫差很自然地沉湎女色,专宠西施。
姑苏就是现在的苏州,温秀清丽,完全配得上西施这位绝世美女。
现在又回到了开头的问题,风光过去,西施的下落如何? 《东周列国志》说西施是被越王勾践的夫人杀死的。
因为勾践从姑苏凯旋,把西施带回了越国。
越认为西施是“亡国之物,留之何为”——八成是这位越王夫人害怕西施威胁自己的地位,就让手下把西施诱出,绑上大石沉入江中。
在这里,西施被认为红颜祸水,是政权的不祥之物,只能得到沉江被杀的命运。
“红颜祸国”一说在古代很有市场。
许多称赞、垂涎西施美貌的“君子”“大夫”们往往正色斥责西施祸国,该杀。
还有民间传说认为西施是被愤怒的吴国百姓杀死的。
吴国灭亡后,百姓们迁怒于西施,认为是这个越国来的狐狸精勾引吴王,导致吴国灭亡的。
于是,吴国百姓们用锦缎将她层层裹住,沉在扬子江心(一说太湖)。
这其实是“红颜祸国”说的另一个翻版。
《东坡异物志》记载:“扬子江有美人鱼,又称西施鱼,一日数易其色,肉细味美,妇人食之,可增媚态,据云系西施沉江后幻化而成。
”可见西施沉江一说传播之广,也从反面证明后人对西施美貌的肯定。
西施沉江一说在文学作品中也出现很多。
比如李商隐曾作《景阳井》绝句一首,云:网络配图 景阳宫井剩堪悲,不尽龙鸾誓死期。
肠断吴王宫外水,浊泥犹得葬西施。
稍晚的诗人皮日休也有《馆娃宫怀古》五首。
其中第五首是: 响廊中金玉步,采苹山上绮罗身。
不知水葬今何处,溪月弯弯欲效颦。
除了这两大类说法外,有关西施下落的版本还有许多。
试举一二如下: 一说越王勾践丧尽天良,竟在西施归国当晚就要她“伴寝”,也就是要把西施占为己有。
这里要插叙一句,历史上的越王勾践是一个很差劲的人,是那种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的小人。
如果让西施委身夫差还有为国复仇的精神激励,现在让西施伴寝就完全是为了满足勾践的淫欲了。
西施自然不愿意陪勾践睡觉,最后以“不能伴寝”的“抗君之罪”被勾践处死。
中国古代四大美女,西施居首 不管西施命运如何,有关她的下落的种种说法都寄托了后人对她无尽的思念和深深的敬意。
西施身上笼罩的谜团已经超越了个体的身世之谜,而成为一种现象。
《西施咏》说: 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 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
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邀人傅脂粉,不自着罗衣。
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
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美人已去,芳踪难觅。
红楼中同为苦命人的曾写下《西施》一诗,认为葬身江水是西施最好的命运: 一代倾城逐浪花,吴宫空自忆儿家。
效颦莫笑东村女,头白溪边尚浣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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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候千古一帝的太子为什么最可怜 能活下来的都算好的了
曾国藩左宗棠多次闹别扭:一失和竟成千古遗憾
这两人一寒一热,一卑一亢,一个“以学问自敛抑,议外交常持和节”,一个“锋颖凛凛向敌矣”,两种类型截然相反,甚至有点冰炭不同炉。
左宗棠极受时人推重,潘祖荫甚至在奏折中引用过民谚,“天下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可见左宗棠在士人心目中的分量不轻。
左宗棠三十八岁出山,曾国藩对他有荐起之功,两人渊源不浅。
平定江南时,左宗棠率楚军屡建奇功,在军事上襄赞曾国藩,对后者助益极大,曾国藩也对左宗棠屡加褒奖和不断举荐。
有一次,曾国藩巡视各军,发现左宗棠的行军帐幕狭小,就吩咐后勤人员特制两个大帐幕,送给左宗棠,可谓关怀备至。
无奈两人的性情太不合辙,曾公阴柔,左公阳刚,处理各类事务的方式自然迥异,曾公喜欢慢工出细活,左公喜欢快刀斩乱麻,因此两人经常锣不对鼓,板不合腔。
曾国藩是理学家,但不乏幽默感,他曾拿左宗棠的姓字调侃,抛出上联:“季子才高,与人意见时相左。
”将左宗棠的字(季高)(左)都嵌入其中,寓庄于谐,既切事,又达意,略无雕琢,浑然天成。
武健书生左宗棠哪受得了这一“恶补”?他很有点恼羞成怒,决意在气势上凌轹对方,于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出下联:“藩臣辅国,问伊经济又何曾?”他也将曾国藩的名(国藩)和姓(曾)分嵌首尾。
二语合璧,恰成一副绝对。
曾公措词谑而不虐,左公用语负气较真,,算是打成了平手。
曾国藩与左宗棠构隙,不在转战江南时,而在攻破江宁(南京)后。
曾国藩听信众将所言,认定之子洪福瑱已经死于乱军之中,江南战事即将结束。
可是没过多久,太平军残部窜入湖州,左宗棠侦悉洪福瑱仍为军中在职领袖,于是密疏奏报朝廷。
曾国藩听闻这一消息后,怀疑左宗棠别有居心,因此十分恼怒,腾章加以驳斥,说左宗棠夸大其词,有故意邀功请赏之嫌;此时,闽浙总督左宗棠已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又岂肯无辜受责?他具疏自辩,洋洋数千言,辞气激愤,指斥曾国藩欺君罔上。
这样一折腾,事情就闹大了,清廷正在用人之际,也不好出面评判谁是谁非,干脆降谕旨两相调解。
曾、左二巨头公然反目,一些小人乐观其争,好从中渔利,故而调和者少,挑拨者多,俨然形成两大水火不容的敌垒,矛盾越积越深,死结越打越牢。
洪福瑱最终被江西巡抚沈葆桢捕杀,那一刀狠狠地切下去,太平军算是完了,曾国藩、左宗棠之间的恩怨却还没完。
曾国藩晚年对人说:“我平生最讲求的就是‘诚信’二字,他居然骂我欺君,我还能不耿耿于怀!”不开心归不开心,不惬意归不惬意,真要说到“公忠体国”这一点上,曾国藩仍然十分看好左宗棠。
当年,有人从西北边陲考察归来,与曾国藩谈及左宗棠治军施政,事事雷厉风行,卓见成效,曾国藩由衷佩服,击案赞叹道:“当今西陲的重任,倘若左君一旦卸肩,不仅我,就算是起胡文忠()于九原,恐怕也接不起这副担子。
你说是朝端无两,我认为是天下第一!”曾国藩说这话,的确有过人的雅量和诚恳,不是故意摆出高姿态。
大学者王闿运于十年(1871)游历于江淮之间,其年九月路过清江浦,巧遇两江总督曾国藩的巡视船。
,宾主相见甚欢,一同看戏七出,其中居然有《王小二过年》。
王闿运猜道:“这出戏肯定是中堂点的。
”曾国藩问他何以见得。
王闿运说:“当初(你)刚起兵时就想唱。
”曾国藩闻言大笑。
俗话说,“王小二过年,光景一年不如一年”,曾国藩刚树立湘军大纛时,屡遭败绩,困窘不堪,年年难过年年过;如今垂垂老矣,身体和心境逐年颓落。
碍于这两层意思,谁还敢在曾国藩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趁着曾国藩神色欢愉,王闿运建议他与左宗棠捐弃前嫌宿怨,重修旧好,原本只是一场误会嘛,又何苦长期失和?曾国藩笑道:“他如今高踞百尺楼头,我如何攀谈?”其实,曾国藩心气已平,芥蒂全消,可惜他们天各一方,无由相见。
曾国藩与左宗棠为一时瑜亮,。
左宗棠个性太强,圭角毕张,锋棱崭露,对一切睥睨视之。
他予智予雄,纵然心下敬重曾国藩,也不肯挂在口头。
不错,在左宗棠眼中,一世之人皆可推倒,只有曾国藩能够与他相提并论。
英雄的孤独,其极端形式表现为:对手死了,比朋友死了还可悲。
因为相投契的朋友尚可广交,相颉颃的对手却不可多得,有时甚至会少到“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我”的程度,所以对手一旦撒手尘寰,他的“剑”就将,从此无所指,无所用,眼中的光亮和心头的火色也会随之暗淡。
曾国藩弃世后,左宗棠念及彼此早年的交谊,颇为伤感,他在家书中说:“曾侯之丧,吾甚悲之,不但时局可虑,且交游情谊也难恝然也。
已致赙四百金。
”他还特制挽联一副,剖白心迹:“谋国之忠,知人之明,自愧不如元辅;同心若金,攻错若石,相期毋负平生。
”足见两人早年宝贵的交谊,虽然中途搁浅,却并未弃置和断绝。
粗略看一看曾国藩和左宗棠之间的交谊始末,我不禁为大人物感到悲哀。
彼此地位高了,面子反而薄了,受了伤,那道“创口”就很难愈合。
争来争去,争些什么呢?无非争口闲气。
曾国藩和左宗棠不可能不知道,各进一步山穷水尽,各退一步,你健康我快乐才好,可是他们都静等着对方先伸出橄榄枝,这一等就等成了千古遗憾。
硬要等到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再用挽联挽诗致敬志哀,此时亮出高姿态低姿态,教明眼人看着,已很难认同。
曾国藩与左宗棠一失和成千古憾,所幸后死者念及旧情,有所补救,还不算抱恨终天。
北宋大臣韩琦与富弼,均为一代名贤,早年心心相印,事事相帮,后因政见偶然不合,竟至于绝交,彼此不相往来。
韩琦去世了,富弼也没去吊唁,如此铁石心肠,你说说看,是不是官位愈高,人味愈薄? 有人认为:曾国藩与左宗棠闹别扭是暗中默契唱双簧,左宗棠以塞防为急,以海防为先,两人意见不合,势同水火,也是故伎重施。
汉族重臣功高震主,要免遭满清皇室的猜忌,就必须将的障眼法用好用足。
这番高见,在很大程度上源于臆测和揣度,可靠性不大。
在官场高层,彼此很难精诚团结,个个都有自己独立的圈子和帮派,谁肯服谁的气?何况左宗棠是首屈一指的大傲哥,只要他咬准了一个“理”字,就绝不管自己的言行会不会深度伤害到对方。
因此我并不认同“曾、左二公唱双簧”和“左、公施故伎”的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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