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内·马利亚·里尔克的作品有哪些?他的作品有什么特点

如何将物从常规习俗的沉重而无意义的关系中提升出来
【千问解读】
如何将物从常规习俗的沉重而无意义的关系中提升出来,恢复到其本质的巨大关联之中,这是对诗人提出的一个重要任务。
在里尔克看来,这就是“创造物”,经由创造性行为,物变形为“艺术一物”,一种更加内在、确定、完美的物。
这种物因其摆脱了时间的逝性而获得了一种永恒的平静,进入了一个广阔的空间。
在这样的平静中,“一切运动都停息下来,成了轮廓,从过去和未来的时间里形成一种持久不变的东西,即空间,没有任何欲望的物的巨大安歇”。
处于遮蔽中的物还只是处于生成与消逝中的物的假象,在里尔克看来,只有“艺术-物”才真正存在,这种在创造中得以开敞的作为存在物之存在的“纯粹之物”已不同于一般的物,它由具体、个别、短暂之物上升到逃离了时间与偶然的永恒普遍之物。
它安详,既与外物绝缘,又把它的环境包含于自身,聚拢着存在的丰盈。
这种源于存在的艺术,应答着存在之天命的召唤,是服从存在之要求而发生的真之事件,为人类建造了一个历史性栖居的世界,成为人的历史性生存的本源。
人类虽然是属于此时此地的有限的存在者,但依然可以分有一个超时间的存在整体的福分。
这个存在整体并不存在于彼岸世界,而就在我们所置身的现实尘世之中。
因而,事物与人的关系是一种互相依存的关系,人需要事物以寄寓人的历史性生存,物则依赖于人进人开敞的内在永恒空间。
通过自我超越而达到对自己的回归,是回归到存在的“本质”,即自行解蔽的真理。
里尔克的存在的统一通过从外部对象世界返回到内心不可见的领域,而表现为内外沟通,心物沟通,彼岸和此岸沟通,是将彼岸的超验性纳入情感激动的纯粹而绝对的内在性之中,使其化为无对象情感本身的一种质。
在内在感受性即灵性的化育中,肉身将不再是人们抵达外在的障碍和极限,在人最为隐秘的内在意识深处,将有一股甜蜜的创世的味道。
在里尔克的作品中,孤独和寂寞一直都深入其中,文本中不必出现“孤独”、“寂寞”的字眼,却足够将人生状态准确地表达出来。
里尔克本人一直深信“自己是一个古老贵族最后一名富有艺术使命的后裔”,并常常将其入诗,在他的《儿子》、《1906年的自我写照》、《我父亲青年时期的肖像》等均有所表现,就连小说《马尔特手记》中的主角,也是一位丹麦贵族家庭的年轻无名的诗人,不得不承认其中带有里尔克影子。
里尔克坚守属于自己的孤独,并带领读者认知孤独,欣然接受孤独,正确认识孤独存在的价值,并为己所用。
宗教思考 里尔克指出基督教的上帝与上帝、神是不同的。
神是总称,虽然在创作中,里尔克一向强调“体验”,然而,在信件中也有过对神的肯定,在论及艺术时,也认可了神是最贴近作家的人。
只是在涉及基督教的时候,态度就有所不同了,尽管里尔克写过众多关于宗教的作品,比如《上帝的故事》、《基督幻想》、《定时祈祷文》、《玛利亚生平》以及《杜伊诺哀歌》。
然而,里尔克一直是将基督教的上帝和众神分离开来的。
里尔克的大部分作品与“上帝”、宗教有着不解之缘,在其作品中,有对神的畏惧,也有敬爱,更有对神的不屑。
不论这种的情绪是怎样的,只能说这都是人的“瞬时性”、“易逝性”在时间无效的“存在”面前的反思和矛盾。
在写作的过程中,里尔克认为“要脱开那些普遍的题材,而归依于你自己日常生活呈现给你的事物;你描写你的悲哀与愿望,流逝的思想与对于某一种美的信念—用深幽、寂静、谦虚的真诚描绘这一切,用你周围的食物、梦中的图影、回忆中的对象表现自己。
”这就是说艺术无处不在,无一事一物不能入文,但是要秉持着一颗真诚的心来体验这一切,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贫乏的事物,只有贫乏的感受力和观察力。
如果说,以上内容说明,艺术要表达的对象是人们周围的事物—与人们之外的,同样的道理,人们自身的经历也可以成为艺术表达的对象,里尔克就曾经说过:“艺术必须分享我们小小的经历和愿望,不可以远离我们的快节日:而这只有当我们对它的外在形式不再陌生,在家里不再把它当客人,而对它无比亲切和坦率时才有可能。
”用坦诚的心,去面对自己经历的一切,我们的喜怒哀乐和走过的道路皆可以用艺术的形式呈现出来。
除去作为表象的生活—人们的感受和激励,周围的事件和景致,艺术还与时代息息相关,他就说过:“为了创立一件艺术品,即:反映更深沉的生命、反映超越现今而适于任何时代经历的图画,有必要使这两种声音,一是相关时辰的声音,一是这时辰当中一群人的声音,达成恰当的比例,达到平衡。
”因而,艺术的对象除了包括自己的感受,还应该有时代的声音,群众的呼声,这样,作品反而更能够超越一个年代的限制,使它走向永恒和精纯。
艺术作品还是哲学思考的好场所,“对于里尔克来说,诗歌体现了死亡和生命互为一体的真实性。
”他在众多的作品中,探讨了生与死以及二者之间的关系,对神的思索也成为其艺术的源头之一。
艺术特色 里尔克诗歌中,能指与所指的分裂,加之后现代主义者追求的意义符号的无限扮演,不确立某种阅读方式的优越性,使得里尔克诗歌有了丰富的意义生成的可能性,他的诗歌中也就有了体现后现代特点的可能性。
换言之,里尔克诗歌的后现代意义生成的可能性来自于其诗歌本身在语言上的特点及后现代的阅读方式。
里尔克诗歌中的语言所体现出来的那些对于主体中心地位的撼动,对于构筑这个世界的各种概念的语言所进行的反叛,使得他的诗歌在语言上有了后现代主义的风尚,语言的逻辑不再是一以贯之的连贯性、有序性,而是出现了跳跃性、片段性、反逻各斯。
他的语言观本身就具有了前瞻性,并且在具体的实践活动中通过“沉默”的言语方式,对西方传统的语言观念进行了挑战,从而有了后现代主义的特点。
对于语言态度、言语方式上的前瞻性,使得他在语言观上有了同后现代主义者一样的思考,更早地注意到了能指的滑动、能指与所指的分离、“言不尽意”等问题。
而在其代表性诗作《严重的时刻》中,主体性概念的嫁接,使得文本在意义上出现了主体性消解的内涵,主客体位置的颠倒,主休性意义的丧失,表现出了人作为主体的式微。
同时在荒诞概念之下,诗歌中,主体的身份所表现出来的荒诞,是诗人对于人生无意义的一种体悟,是诗人对主体中心地位的鞭策、对人所具有的主体性的质疑,同时更是诗人对于最初的异化时代的体验。
而解构之后所表现出来的这些特点符合了后现代主义中反主客二元论的特征,取消了主体的中心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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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抡《烛影摇红·上元有怀》:南宋词咏叹上元节中的佳作
里居及生卒年均不详,约绍兴末前后在世。
好填词,每应制进一词,宫中即付之丝竹。
抡所著有《莲社词》一卷,存词100余首。
《文献通考》及绍兴内府古器评二卷,《四库总目》并传于世。
那么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张抡的《烛影摇红·上元有怀》,一起来看看吧! 烛影摇红·上元有怀 张抡〔宋代〕 双阙中天,凤楼十二春寒浅。
去年元夜奉宸游,曾侍瑶池宴。
玉殿珠帘尽卷。
拥群仙、蓬壶阆苑。
五云深处,万烛光中,揭天丝管。
驰隙流年,恍如一瞬星霜换。
今宵谁念泣孤臣,回首长安远。
可是尘缘未断。
谩惆怅、梦短。
满怀幽恨,数点寒灯,几声归雁。
此词为上元节感怀之作,通过今昔对比在感伤个人身世遭遇之时抒发亡国之痛。
上阕极言往日宫中繁华欢乐的盛况,下阕抚今追昔,写南渡后第一个上元节的冷落,令人有隔世之感,表现了深深的故国之思。
结句以“数点寒灯,几声归雁”,与上阕遥相呼应,形成鲜明对比。
一荣一枯,盛衰异象,使人读之不忍。
此词风神摇曳,上阕辞采华丽,境与情谐,下阕语含悲酸,情致凄婉,是词咏叹上元节作品中的佳作。
上阕描绘往日宫中元宵节的热闹繁盛,写景叙事极其华艳。
起头二句极写宫廷殿宇的壮丽,宫城的双阙高入云天,凤院里楼阁弥漫着淡淡的春寒气息。
接着五句写宫中宴饮,恍若游于仙境,去年的上元夜陪伴在君王左右,侍候他出席豪华的盛宴,玉殿里的珠帘高高卷起,宫女如仙,舞姿翩翩,此情此景,只应天上才有。
“瑶池”、“玉殿”、“蓬壶”、“阆苑”均喻宫苑有着仙境般的豪华和气派。
“五云深处,万烛光中,揭天丝管”,继续浓墨描写,那呈现着五色祥云的深处,的烛光中,音乐的声音直上九天,这里极写上元夜君臣沉溺歌舞、声乐彻天的盛况。
下阕抚今追昔,表现了深深的故国之思,语含悲酸,情致凄婉。
“驰隙流年”二句由浓情回忆转入人世的慨叹。
时光如白驹般飞逝,在一瞬之间又是一年。
“驰隙”、“星霜”均表达年华易逝的感悟。
接着是“今宵谁念泣孤臣,回首长安远”,“谁念”二字,极哀婉凄楚,表达了作者怀念故土的沉痛之情。
“可是尘缘未断,漫惆怅、华胥梦短。
”词义又转进一层,可惜词人的尘心未断,依然不停地怀念故国,那过去的时光就像一场场春梦一样短暂,想起这些令人产生无边的惆怅。
末三句“满怀幽恨,数点寒灯,几声归雁”,表现出梦破后的凄凉冷寂,如今却只能满怀幽恨,一个人相伴寒灯,听着归雁叫声。
三个短句,极传神。
此词上阕浓艳,下阕凄婉,极写盛衰异象,诚挚真切,在南宋词咏叹上元的作品中算得上一篇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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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灿《永遇乐·病中》:读此词,难免会想起宋代词人李清照
江县(今苏州市西南)人。
明末清初女词人、诗人、书画家,为“蕉园五子”之一。
光禄丞徐子懋女,弘文院海宁陈之遴继妻。
从夫宦游,封一品夫人。
工诗,尤长于词学。
她的词多抒发故国之思、兴亡之感。
又善属文、精书画、所画仕女设色淡雅、笔法古秀、工净有度、得北宋人法,晚年画水墨观音、间作花草。
著有《拙政园诗馀》三卷,诗集《拙政园诗集》二卷,凡诗二百四十六首,今皆存。
那么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徐灿的《永遇乐·病中》,一起来看看吧! 永遇乐·病中 徐灿〔清代〕 翠帐春寒,玉炉香细,病怀如许。
永昼恹恹,黄昏悄悄,金博添愁炷。
薄幸杨花,多情燕子,时向琐窗细语。
怨东风、一夕无端,狼藉几番红雨。
曲曲阑干,沉沉帘幕,嫩草王孙归路。
短梦飞云,冷香侵佩,别有伤心处。
半暖微寒,欲晴还雨,消得许多愁否。
春来也、愁随春长,肯放春归去。
诗是志的凝结,只有身处无可奈何之境,怀有之情,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才能写出好诗。
徐灿身遭国变,家事复有难言之隐,而己身又在病中,以其善感之心,如何能堪!因而写下这首优秀的《永遇乐》。
清晨,小雨未停,气温变冷,帐中的主人公抱着衰病之身,更加感受到节候的无常。
她是一夜未睡,还是临明惊醒,词中并未明说,只用“病怀如许”一句轻轻带过,随即详为叙写其情。
主人公整整一天都感觉到愁病之深,直到黄昏,未得纾解,那华美的博山炉,香气袅袅,也只是徒增愁怀而已。
恹恹,《定风波》有“年年三月病恹恹”语;悄悄,则出自《诗·庸风·柏舟》:“忧心悄悄。
”但是,令词人忧心的是什么呢?又打断不说,转为写景。
杨花轻浮无根,所以为薄幸;燕子不忘旧巢,所以为多情。
二者本非同类,不仅自然属性不同,人类所赋予它们的品质也不同,但现在却一齐来到了词人的窗前,细语低诉。
看似矛盾,联系作者的身世,正见出其万感横集,五中无主的状态,确是“剪不断,理还乱”,于是仍集中笔力写伤春。
红雨,喻落花。
《百舌吟》:“花枝满空迷处所,摇动繁英坠红雨。
”《将进酒》:“桃花乱落如红雨。
”但“几番”二字,却具见词人观察之细,感怀之深。
一夜风雨,摧折花落,原在意想中,不过,词人却在一样狼藉的落花中,发现凋零的时间还有长短的不同,因而更加感到夜间风雨之威,不管枝头花朵多么具有生命力,仍然是不堪摧残。
所以有“无端”之感,所以要“怨”。
过片由景到情,抒发主人公心中的感受。
起首三句,刻画了深闺中盼归的女子形象。
“嫩草”句出自淮南小山《招隐士》:“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
”招隐之说,向有二解。
或曰招致山谷潜伏之士,或曰含有离开朝廷,避祸远引之意。
今取后者。
徐灿的丈夫陈之遴原为显宦,人清再仕,有亏品节。
徐灿虽然心中不满,格于身份,无以表之,所以在用典时,赋予微言大义。
可是,夜长梦短,连梦中都无法充分表达此中幽情,只有像一样,“制菱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这也就是“冷香浸佩”的意思。
在这样的感情形态中,自然逗出“别有伤心处”一句。
接下来三句,有两层意思。
天气阴晴寒暖不定,就病中的主人公来说,当然是难以将息;但反清复明之大业渺茫难知,努力总是伴随着失望,不也使人感到愁之无极吗?于是末三句就专门写愁。
渊源所自,见于赵德庄《鹊桥仙》“春愁元自逐春来,却不肯随春归去”以及《祝映台近·晚春》“是他春带愁来,春归何处?却不解、带将愁去”,但翻进一层,又有发展。
赵、辛仅说到春天带来春愁,因而希望春归之时,再把原样的愁带走。
徐灿却认为,愁并不是静态的。
它随着春天的到来而到来,也随着春天的发展而增长。
它增长到这种程度,甚至连春天也不肯放走,意即主人公的心里将永远为春天而感伤,永远有排遣不尽的春愁。
这一写法,在前人的基础上,又翻出了新意。
读徐灿此词,难免让我们想起杰出的女词人。
的确,徐词化用李词之处甚多。
如“怨东风”数句,出自李《如梦令》:“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永昼恹恹”数句,出自李《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半暖微寒”数句,出自李《声声慢》:“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词中的叠字,也和李清照的《声声慢》颇有渊源。
宋代以后的女词人,在创作时,心目中往往有李清照在,这首词也可以提供一个例证。
但徐灿和李清照虽然时代和身世有相同之处,但徐由于丈夫的仕清,显然有更多的难言之隐。
像“嫩草王孙归路”这样的感受,李清照的词中就不曾出现过。
因此,这两位不同时代的杰出女词人在对各自生活的感情体味上,仍然有不少非常个性化的东西,不独艺术上各出机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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