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五任帝王为什么一定要灭掉高句丽?

【千问解读】
如果不行,再查查,高丽王蒙的传说,和《大荒东经》《》比较比较,就更明白了。
高句丽是发源于中国东北境内的一个民族,这一点无论从中国史籍还是朝鲜史籍中都可得到证实(见《·货殖列传》、《汉书·地理志》、《汉书·传》),现代学者对此也多有论述。
高句丽建立的政权一直居于中国辖域之内,而且这个政权始终臣服于中原王朝或在中原王朝分裂时期分别臣服于南北各王朝,除个别时期外,几乎未独立过。
那么,高句丽政权即是中国古代少数民族地权则无异议。
隋唐时期征伐高句丽的战争就是在统一的中央政权征讨地方政权这个大原则下进行的,对此,隋唐统治者有一致的认识,即并其为中国领土。
一、隋文帝以灭掉高句丽为国策 当是时,黄门侍郎裴矩告知北周权臣杨坚(尔后,称帝,是为隋文帝):“高句丽之地,本也,周代以之封于箕子,汉世分为三郡,亦统辽东”。
中书侍郎温彦博亦坚持说:“辽东之地,周为箕子之国,汉家玄菟郡耳。
魏晋已前,近在提封之内,不可不亡之”。
公元五八九年,隋文帝在灭陈统一全国后,遂决定正式将灭高句丽做为一项战略任务提了出来,他在给高句丽的诏书中说:“王谓辽水之广,何如长江?高丽之人,多少陈国?朕若不存含育,责王前愆,命一将军,何待多力!” 然而,高句丽万余人继续侵扰辽西。
隋文帝乃命汉王杨谅、上柱国王世积为行军元帅,周罗喉为水军总管,率大军三十万,分水陆两路进攻高丽。
汉王杨谅率陆路隋军出山海关,时逢雨季,道路泥泞,粮草供应不上,军中疫病流行,虽勉强进至辽水,已无力战斗;水路隋军由周罗喉率领,自东莱出海,直趋平壤城,在海上遇大风,船多沉没。
于是水陆两路被迫退还,死者。
隋文帝,实为可惜。
二、对外征伐高句丽,竟弑于内患之臣 隋炀帝继位后,更是念念不忘高句丽之患,一直在寻找借口讨伐高句丽。
公元六一一年,隋炀帝以高丽不遵臣礼为由,下诏征讨高丽,命天下兵卒,不论远近,都到涿郡集中。
次年正月,全国应征的士卒全部到达涿郡,号称二百万,统由炀帝。
各军首尾相接,鼓角相闻,旌旗相连长达千里,声势浩大,史称“近古出师之盛,未之有也”。
三月,隋军进至辽水西岸展开。
高句丽兵依辽水据守,数日后隋军浮桥接成,依次渡河,歼灭东岸的高句丽军万余人,乘胜进围辽东城。
高句丽大将乙支文德采取诱敌深入的计策,边打边退,引诱隋军,致隋军疲于奔命,宇文述见将士疲惫已极,且军中粮尽,平壤城又坚固难拔,遂被迫还师。
高句丽军乘其后撤,从四面抄击隋军。
公元六一三、六一四年,隋炀帝又发动二次攻高句丽之战。
皆以失败告终。
这下子,杨广惹下了大难,山东有一个自称“知世郎”的,利用人民厌战的情绪,作了一首《无向辽东浪死歌》,鼓动百姓起事造反,随后,瓦岗寨翟让、起义,太原起兵,可怜大隋二世而亡。
可以说,隋实际上间接亡于征高句丽之役。
三、唐高祖疲于突厥之患,但指示后继者必灭高句丽 唐高祖武德九年,新罗、百济派使臣到长安,向唐高祖申诉:高句丽荣留王“闭道,使不得朝,又屡相侵掠”。
唐派员外散骑侍郎朱子奢,前往高句丽和解。
实际上,高句丽确实不同于突厥、吐谷浑、高昌、焉耆、薛延陀等国。
虽然表面上向唐称臣,但一直对唐有敌视态度。
尽管李渊无暇征伐,但后继者则趁高句丽羽翼尚未丰满之际,大举讨伐之,有之意。
四、李世民临终遗恨——未能灭掉高句丽 太宗贞观十六年,百济又“与高丽连和伐新罗,取四十余城。
发兵守之,又谋取棠项城,绝贡道”。
作为大国,面对小国既能做到宽怀大度,又能尽情尽理。
但高句丽宝藏王却拒不接受,从而引起唐太宗征伐高句丽。
唐太宗贞观十八年,唐廷多次东征。
十九年二月,唐太宗率六军从洛阳出发,御驾亲征。
五月初二,率水军渡海袭占卑沙城。
六月,唐军进至安市城(今辽宁海城东南营城子)。
高丽举国震恐,自后黄城至银城(今辽宁铁岭南)一带空无人烟。
后来,时近深秋,草枯水冻,士马难以久留,唐太宗被迫于九月十八日班师还朝,没有达到征占高丽的预期目的。
贞观二十一年二月,唐太宗决定再次东征。
朝议认为高丽依山为城,易守难攻,应派偏师进袭骚扰,使其国人疲于应付,耽误农时,几年后即可使高丽因粮荒而。
唐太宗采纳这一建议,唐军数次击败高丽军,高丽王被迫于十二月遣其子高任武入唐谢罪。
贞观二十二年正月,唐太宗派右武卫大将军薛万彻率三万大军乘楼船渡海,入鸭绿水(即鸭绿江),在泊沟城大败高丽军。
唐军偏师连续进发骚扰,使高丽已穷困凋弊,唐太宗乃决定二十三年征发三十万大军,一举灭掉高丽,并命人大造舰船。
后因是年五月唐太宗病逝,东征之役遂罢。
五、意气风发,遂灭高句丽 高宗即位后,本来与高丽、百济之间几年内相安无事,百济还曾遣使入朝。
然而,永微六年(655年),高丽与百济联兵入侵新罗,新罗王金春秋遣使向唐求救,高宗遂命营州都督程名振和左卫中郎将率兵击高丽。
唐与高丽、百济之间烽烟再起。
显庆四年,唐右领军中郎将在横山大败高丽军。
百济依恃高丽为援,多次侵扰新罗。
唐高宗遂决定先攻下百济、再灭高丽,于五年三月命左武卫大将军苏定方为神丘道行军大总管,率水陆大军十万出兵百济,并诏令新罗出兵策应唐军行动。
百济倾国迎战,仍被苏定方大破,国王扶余义慈被迫率众归降,百济遂灭。
唐在百济置熊津等五都督府,使高丽失去盟国,陷入孤立境地。
新罗文武王六年,新罗再“请兵于唐”。
同年,高句丽发生内乱,莫离支男生在其父莫离支盖死后,继其父位,“为其弟(男建)所逐,遣子乞师”。
唐出兵,最终攻灭高句丽。
盛唐貌似今天的美国......高瞻远瞩啊......然而史学界很多人认为,统治者征战高句丽是其人生中的一大败笔,有穷兵黩武之嫌。
很多人并不知道,隋唐历代统治者对高句丽所据之地认识很明确。
尤其是唐朝的天下是由李渊父子打下来的,作为开国二君,深知隋亡的原因。
太宗继位后,接受隋灭的教训,行事处处小心谨慎,终生未犯大错,天下出现少有的治平景象。
可唯独在征高句丽一事上,英明的唐太宗却和暴君杨广如出一辙。
唐高宗李治继位后,更是将最后消灭高句丽提上了日程。
高宗虽然没有太宗的雄才大略,却是逢上历史的最好机遇。
读遍这些历史,我总在想一个问题:在六七世纪的东亚政治格局上,相比中国来说,高句丽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小国,它却为何让隋唐的皇帝们如此牵肠挂肚,动员中华之物力,非欲除之而后快? 唐太宗的一席话令人深思,贞观十九年,在出征前,太宗谓左右曰:“今天下大定,唯辽东未宾,后嗣因士马盛强,谋臣导以征讨,丧乱方始,朕故自取之,不遗后世忧也。
”好一个“不遗后世忧也”!太宗这句话堪称经典,道出了征伐高句丽最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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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帝王不为人知的四大暴行解析
历史上的今天为你盘点康熙在位时的四大暴行—— 暴行之一:平三藩屠杀平民 且不提与康熙尚无关系的、,只说康熙在平定三藩时,清军对平民的屠杀,从许多记载来看也是相当惊人。
这里不必,就引两则相关史料也可见一斑。
《.王骘传》里记载的王骘在康熙的上疏中说“四川祸变相踵,荒烟百里,臣当年运粮行间,满目创痍。
自荡平后,修养生息,然计通省户口,仍不过一万八千余丁,不及他省一县之众” 这份上疏是什么时候写的?所谓当年运粮行间是什么,荡平是指什么时候的荡平?这些问题我们继续查一下《清史稿》的原文就知道了。
“王骘,字辰岳,山东福山人,……康熙五年,典试广东。
历刑部郎中。
十九年,出为四川松威道。
时征云南,骘督运军粮,覆舟坠马,屡经险阻,师赖以济。
” “时以太和殿工,命采蜀中木。
骘入觐,疏言:四川祸变相踵……” 可见这份上疏就是在康熙平定以后,所谓“当年运粮行间”,就是指康熙十九年“出为四川松威道。
时征云南,骘督运军粮”,那么这个所谓的荡平自然就是指康熙时期清军镇压反抗,荡平四川云南了。
荡平之后,“通省户口,仍不过一万八千余丁,不及他省一县之众”,这个时期四川人口的损失,平民的死亡显然和清军是脱不了干系的。
其实不仅是四川,其他相关地区也遭受类似的厄运,比如江西百姓遭受屠戮的数量就不少,康熙十八年,浏阳县知县曹鼎新说“自甲寅吴逆倡乱,……以至王师赫怒,整兵剿洗,玉石难分,老幼死于锋镝,妇子悉为俘囚,白骨遍野,民无噍类”。
这里说的就更明确了“王师赫怒,整兵剿洗,玉石难分”,联系到清军一向有屠杀平民的传统,再加上方面的官员也不会故意抹黑清朝自己,所以这类记载的真实性是没有疑问的。
无论以什么理由作为借口,如果一个皇帝手下的军队有大肆屠杀平民的行径,那么这样的皇帝再将其称为仁爱,那也是很不妥当了吧。
暴行之二:迁海残民十余年 首先值得一提的沿海迁界在康熙时期的强化,沿海迁界造成的惨重后果前面已经部分叙述。
沿海迁界可以看《南》中的相关记载。
究竟什么是沿海迁界呢?简单来说,它就是在长达二十多年的时间里,让中国从世界上海岸线最长的国家之一变成了一个内陆国家。
具体点,满清政府划定一个濒海范围(从濒海三十里左右,到濒海四十里、五十里、乃至到二三百里不等),设立界碑,乃至修建界墙,强制处在这个范围内的沿海居民迁移,有敢不迁移的,杀无赦,有敢越界的,也杀无赦。
总之,让距离海边三十里到二三百里不等的整个中国沿海地区,成为一个无人区。
在这期间,如果清廷统治者觉得迁海的距离太近,还会继续下令,迁的更远一点,他们对海洋的恐惧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按照《南明史》的记载: “广东迁徙沿海居民在康熙元年二月,清廷派科尔坤、介山二大臣巡视海疆,“令滨海民悉徙内地五十里,以绝接济台湾之患。
于是麾兵折界,期三日尽夷其地,空其人民”。
康熙二年“华大人来巡边界,再迁其民”。
“甲寅(康熙三年)春月,续迁番禺、顺德、新会、东莞、香山五县沿海之民”。
“初立界犹以为近也,再远之,又再远之,凡三迁而界始定”。
当时人的描述是“令下即日,挈妻负子载道路,处其居室,放火焚烧,片石不留。
民死过半,枕藉道涂。
即一二能至内地者,俱无儋石之粮,饿殍已在目前。
……” 也就是迁的时候,沿海居民就死了超过一半,剩下百分之二十不到的人,就算能够到内地,离饿死也不远了。
迁的同时,就是烧。
“稍后,军骑驰射,火箭焚其庐室,民皇皇,火累月不熄。
而水军之战舰数千艘亦同时焚,曰:‘无资寇用。
’” 不仅烧房子,杀人民,就连树木青草也不放过“当播迁之后,大起民夫,以将官统之出界,毁屋撤墙,民有压死者。
至是一望荒芜矣。
又下砍树之令,致多年轮豫章、数千株成林果树、无数合抱松柏荡然以尽。
……三月间,令巡界兵割青,使寸草不留于地上。
” 至于为什么要砍树,要对果树松柏都,大约意思也是为了防止海上的反清复明力量利用吧。
屈大均《广东新语》说广东省的情况,“东起大虎门,西迄防城,地方三千余里,以为大界。
民有阑出咫尺者执而诛戮。
而民之以误出墙外死者又不知几何万矣。
自有粤东以来,生灵之祸莫惨于此”。
阮锡《海上见闻录》中说“上自辽东,下至广东,皆迁徙,筑短墙,立界碑,拨兵戍守,出界者死,百姓失业流离死亡者以亿万计”。
这些描写可能有夸张的地方,但也可以想见惨况确实空前了。
这一政策实施了二十多年,大部分的时间都处于康熙的统治之下,如果说开头几年,和康熙没有关系,那么剩下的时间,以及其间的一些强化措施,康熙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一个能够允许这样残酷的政策继续存在了十几年并且还一度采取措施进行强化的人,说他是仁爱,这似乎令人难以接受。
沿海迁界区的修筑界墙是从康熙统治下进行的,可以看顾诚的相关记述“福建和广东的情况差不多,开初以插旗、木栅、篱笆为界。
后来就越来越严格,或是“浚以深沟”,或是“筑土墙为界”;再后来干脆征发民夫,把土墙改筑为界墙,并且沿界建立寨、墩,派设官兵扼守。
“(康熙七年)正月奉文,着南北洋百姓砌筑界墙,从江口至枫亭。
墙阔四尺,高六尺,每户计筑二丈一尺。
界口起了望楼一座,遇海另筑界堤。
” “关于沿边设兵戍守的堡塞,福建称之为寨、墩,广东称之为台、墩。
大致情况是:‘界畛既截,虑出入者之无禁也,于是就沿边扼塞建寨四,墩十数,置兵守之。
城外乡民按户征银,照丁往役。
……一寨之成,费至三四千金,一墩半之。
拷掠鞭捶,死于奔命者不知凡几矣。
’‘寨周阔百六十丈,墩周阔十丈不等”。
“五里一墩,十里一台,墩置五兵,台置六兵,禁民外出’。
” 推行过这样一种政策的皇帝,不称之为暴虐也就罢了,称为仁爱终究是有些不太合适的。
暴行之三:屠戮学者 再来说康熙时期的文字狱,客观的说,康熙制造的文字狱和其他两个相比并不算多,但也并非没有,而且有些案件的性质也还是很恶劣的。
比如康熙十九年(1680年)发生的朱方旦案,值得一提。
时期的史学大家孟森专门写过一篇《朱方旦案》的文章,其中说: “士大夫谈轶事者,往往及朱方旦之名,然首尾不详,但以妖人目之,若王好贤、徐鸿儒之类。
此缘专制时代官文书所束缚,又政教不分,学问中禁阏自由思想,动辄以大逆不道戮人。
一经遭戮,传者遂加甚其词,印定耳目,无能言其真相者矣。
清末如四川井研之廖平,经学臣吴郁生奏参,几罹于法,尚是专制束缚之余习。
迹朱方旦之所犯,并无罪名。
当时侍讲王鸿绪所参三大罪:一则谈传教信仰,具出世法,略去帝王臣庶之阶级也;二则信徒之多也;三则发明记忆在脑不在心,以为立说新异也。
由今观之,前二者皆宗教家面目,而其后一端,所谓新发明之脑力作用,尤为生理之定义,学界之雅言,略以为大罪,则今日之书籍皆当焚禁,学校皆当封毁矣。
” 在《清代禁书总述》一书内的《清代文字狱纪略》也有对此案的介绍,不妨简略摘录如下“朱方旦之狱——康熙十九年(1680年),湖广有朱方旦者,自号二眉山人,聚徒横议,撰《中说补》,谓中道在两眉间山根上,……康熙二十年(1681年)七月,侍讲王鸿绪得方旦所刻《中质秘书》,指摘其中有诬枉君上,悖逆圣道,蛊惑民心之处,次年二月,九卿议复‘乞正典刑,以维世道’。
结果朱方旦被斩,弟子陆光旭、翟凤彩、顾齐宏亦被判为斩监秋后处决” 按照孟森总结的朱方旦罪状,前两条的话,那估计的王艮甚至在康熙统治下都免不了被杀头的命运,王艮不必说了,出身盐丁的平民思想家,狂妄自大,以圣人自居,门徒无数,仅仅这就足够在他在清朝康熙统治下被杀头了,至于王阳明,那光他说“学,天下之公学也,非朱子可得而私也,非可得而私也。
”在康熙统治下,得一个离经叛道的罪名不在话下,更何况他也是聚徒讲学,轰动四方,被门徒拥戴成圣人。
如果论最后一条“记忆在脑不在心,以为立说新异也”,这其实也是康熙和他的大臣无知,这个观点其实并不新鲜,早在明末许多知识分子那里就已经流传开来了,何以到了他这里变成立说新异,以至成为杀头的罪名。
这本身也是康熙和他的大臣愚昧专制的表现。
如吴伯娅的《朱方旦》中说“表现清朝统治者愚昧无知,顽固落后,以致臣民因持一些科学和进步观点而遭到杀害的典型事例。
” 还有康熙统治下发生的戴名世之狱,也称《南山集》案。
戴名世仅仅因为赞同方孝标给南明正名的观点,结果就被斩首,家人好友等也被牵连为奴。
这个案件广为人知,这里也就不必浪费篇幅多介绍了。
还是那句话,对于制造这些文字狱的皇帝,不谴责其暴虐也就罢了,若称颂其为仁爱,则似于事实偏离太大。
暴行之四:文过饰非也杀人 另外一个事情也可以说明阎教授称颂康熙仁爱似乎不尽符合事实,这件事情可以看《从陈四案管窥康熙五十年前后的社会控制》一文。
根据该文介绍“陈四,山西太原人,因康熙四十四年(1705)四十五年(1706)山西省歉收不能度日,遂于四十六年(1707)带领妻子儿女及亲戚一百三十余口外出逃荒,卖艺被人诬告抢劫。
经过审理,办案官员得出的结论是‘伊等无军械,且于地方并无滋事,至于班汉杰等人衣服,亦未抢取’” 结果这个案件被康熙得知后,大为不满,康熙不满的最关键一条理由就是陈四言康熙四十四、四十五年歉收,而康熙在四十二年西巡陕西以来,“每年督抚俱报丰稔,陈四显然出语欺讹”,于是“令刑部再议’”。
康熙既然让再议,那些办理案件的官员,自然再不敢得出陈四无罪的结论,结果十月,刑部议定“陈四等因‘鸩党抢夺’被判斩立决,其他陈四的家人俱发往黑龙江,给披甲人为奴”,原任督抚,以及一大批相关官员以“纵容滋蔓”,溺职等罪过,降五级,降四级不等。
” 而康熙之所以要来对付一个卖艺人家庭,按他自己的说法是陈四等人成群结队,“即使无谋反之行,未必无谋反之心”。
这种逻辑自然比莫须有还要高明,你这个陈四既然敢给我康熙盛世抹黑,那我说你“未必无谋反之心”自然不是冤枉你。
那么是否真的是陈四,明明是丰稔,他偏要说成是歉收呢,硬要抹黑康熙盛世么?同文中列举了一些雍正时期的纪录,我们从中可以对康熙时期人民生活窥见一二。
“雍正二年(1724)汪景祺西行山陕曾经记述‘(山西)安邑、夏县、临晋、蒲州素称富饶,三十年来,有司民以奉上官,取之闾左者十倍正供,桁杨桎梏至卖儿贴妇己偿还,此人事之害也。
此邦不见雨雪者数年矣,岁歉无收,。
弱者转沟壑,强者率流亡,,流离无告,此天时之灾也。
不但贫者饥寒切身,不能延旦夕之命,虽富家亦岌岌无以自保’” “雍正初年,任川陕总督时,其《请减丁银疏》曾道:‘皇上御极以来,比年丰收,从前逃荒之民,到处皆渐次复业,而惟延安府不敢来归,抑且现在者皆云思去’” 虽然是雍正初期一些官员的记述,但汪景祺所谓的“三十年来”自然要前推到康熙时期,而岳钟琪所谓的“从前逃荒之民”自然也是康熙时期逃荒的。
由事实可见,那个被康熙杀头的陈四并没有“出语欺讹”,倒是康熙和他的那些大臣“出语欺讹”了。
从这一件事情来看,说康熙仁爱,似乎也很勉强。
还是王成兰说得比较客观,陈四案件“另一方面又暴露了统治者一贯的恐惧,……于是不惜采用屠戮手段进行震慑企图以此来维护‘盛世’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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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益在历史上是什么人?侍奉过13个帝王,从唐朝活到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