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赛儿究竟是不是尼姑呢?她为什么要藏身尼姑庵?

关于唐赛儿结局的说法中,有一项就是藏身尼姑庵。
那么唐赛儿究竟是不是尼姑
【千问解读】
关于唐赛儿结局的说法中,有一项就是藏身尼姑庵。
那么唐赛儿究竟是不是尼姑呢?她为什么要藏身尼姑庵? 唐赛儿漫画像 白莲教发源于时期,到时期已经是支派林立,白莲教自创立时期就有两种极端色彩,向善,即引导民众向善;叛逆,即成为教众想改变社会秩序的一种工具。
白莲教具有充分的有群众基础,敛财积蓄,农民武装。
因此,有些别有用心的教派会依附于白莲教的名号,才能更好地成事。
从根源上来说,他们都是分支,唐赛儿也是佛教徒。
唐赛儿所在的北方白莲教分支,依然是崇尚佛教教义的。
但是并不能说参加造反的都是尼姑、和尚,唐赛儿至少在她参与造反之前是有家有室的,怎么会是尼姑呢?封建时代的造反运动,如果没有农民的参与是不可能成功的,归根到底,唐赛儿还是农民的代表。
那么唐赛儿为什么选择尼姑庵藏身?当时佛教倍受的打压,甚至是敌对灭杀,为了能够保全白莲教,想钟鸣鼎盛的建立道馆是绝不可能的。
只能,通常几个人就成为一个道观,且没有了道观建筑的符号,便于躲藏。
白莲教教众之间极其团结,唐赛儿藏身其中,或者借助其力量,躲避身着飞鱼服的捕杀,也是很有可能的。
唐赛儿之死 唐赛儿生来成谜,死之后亦是一个谜。
她是否在锦衣卫的迫害中死亡,还是逃离了祸乱到塞外部落做了首领。
她究竟有没有在被捕后,身负脚链手铐,在枷锁中化身青烟,回到传说中她降生的仙境,这些都是后人追寻的问题。
唐赛儿连环画 无论是哪种说法,唐塞儿的结局最终是下落不明。
因为官兵无法找得到唐赛儿的藏身之处,又得到关于唐赛儿化身尼姑藏身尼姑庵的说法,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在青州范围之内大肆捕杀年轻女子,如果当时的唐赛儿没有转移出青州,死在官兵手下的可能也是很大的。
唐赛儿终归不是“佛母”,她“剪纸成兵”的传奇也不过是乡野传说。
锦衣卫将其下狱,然后剃光头发,凌辱之后,被骑木驴游街,这是很恶毒的刑罚,充分体现出了统治者对唐赛儿之流的忌惮。
无论能不能够抓得到唐赛儿,能在搜捕中将白莲教余孽尽数杀光才是统治者最想做的事情。
其实很多教众还是坚信他们的“佛母”是不会被凡人的武器所伤,刀入三尺而不伤其筋骨,纯钢硬铁不可穿刺其玉臂。
用修炼的仙术逃脱了枷锁的桎梏,然后脱逃而去,继续领导白莲教众参与造反起义事项。
唐赛儿哪怕是躲过了锦衣卫的捕杀,一路到了塞外,刺杀帖木儿,以当时的环境恶劣,北方战乱。
唐赛儿一介女流之辈,在关内无处可躲,也有可能会在关外安身立命,然后葬在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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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里县令为什么要告汉成帝老师的御状?究竟发生了什么
司马光在《.汉纪二十四》中,也记载了这样一则小小县令直言不畏死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元延元年(公元前12年),曾做过槐里(治所在今陕西兴平东南)县令的朱云上书求见,汉成帝在朝堂上接见了他。
在朝堂上,当着众公卿大臣的面,朱云对汉成帝说:“当今的朝廷大臣,上不能辅佐皇帝处理国家急难的大事,对皇上的过错也不能指出来;下不能做一些有益于老百姓的事情。
他们不说真话,不办实事,都是一些占着位子,领取俸禄,而不干实事的人(尸位素餐)。
正如所说:‘卑鄙的人不可以在君王身边做事,因为他害怕失去官位,因此会无所不为的。
’正因为如此,臣请求皇上赐予臣尚方斩马宝剑,以立斩一个佞臣的人头来警告其他人。
”汉成帝问:“这个人是谁?”朱云回答:“安昌侯。
”汉成帝闻言大怒,道:“你一个居于下面的小小县令,懂得什么?竟敢讥讪诽谤朝廷大臣,当廷折辱朕的老师,你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说完,遂令御史将朱云拿下,当卫士前来押解时,朱云抱住大殿的槛栏不松手,以至连槛栏都弄断了。
朱云大呼:“臣能够追随龙逢、(夏、商时,因直谏而死的大忠臣)而游历于,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但这样下去,不知道我们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御史终于将朱云押了下去。
这个小小的县令也真够胆大的,在朝堂上,不但公然打击了尸位素餐的公卿大臣,竟然还提出要斩皇帝的老师安昌侯张禹的头。
安昌侯张禹,何许人也? 安昌侯张禹是汉成帝最信任的人。
他虽然年老多病,但仍以特进的身份做汉成帝的老师。
他整天待在家里,既不用上朝,也不用干活,可当国家有大事时,皇帝一定要与他商量后,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
举两个例子就能看出汉成帝对张禹的信任和尊敬程度了。
第一例:张禹请求汉成帝把平陵肥牛亭的土地赏赐给自己,准备在这里建造坟墓。
在朝中掌握大权的曲阳侯王根坚决反对,他反对的理由是,这块地位于汉昭帝陵(即平陵)寝庙的前面,是祭祀昭帝和王公贵族出游时的必经之路,不宜赐人,请皇帝另外赐一块地给张禹。
但汉成帝没有听从王根的意见,照样把肥牛亭这块地赐给了张禹。
由是,王根对张禹的格外受宠十分忌恨,经常在汉成帝面前贬毁张禹,而汉成帝却越加敬重、厚待张禹。
张禹每次生病,汉成帝都要询问他的病情和饮食起居,并乘车到张府问候,甚至亲自到张禹的病榻前恭拜,张禹则在榻上叩头谢恩。
张禹的小儿子没有官职,他利用皇帝来探视他的时候,数次以目注视其小儿子,汉成帝看出了他的意思,就在他的病榻前,任命他的小儿子为黄门郎、给事中。
由此看来,托情要官,自古早己有之,传至今时,也就早己见怪不怪了。
第二例:当时,不少朝中大臣以及民间士人上书皇帝,讥讽说天灾变异都是由于王根家族专权所致,这是上天的警示。
家族也确实擅权(从起,到王音、、王根直至后来的,王家几代人都一直执掌着朝廷权柄),而且己经到了的地步。
汉成帝也认为如此,只是还不能完全确定下来。
于是,他乘车来到张禹府中,屏退左右,亲自向张禹询问天灾变异之事,并把大臣和士人对王氏的抱怨告诉了张禹,要张禹帮他拿主意。
其实,张禹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知道自己年老有病,来日无多,子孙又多不成器,加上平日就与曲阳侯王根不和,怕到时扳不倒王根,反而使其更加怨恨,自己死后,子孙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了;不如借机送个人情,让王根感激自己,为子孙留条后路。
由是,他对汉成帝说:“在《春秋》一书中出现的日食、地震等现象,或者恰好碰上诸侯相互攻杀,或者恰好碰上外族侵扰中国,这些天灾变异的出现,是很难说清楚的。
所以孔圣人很少谈论天命,也不说神怪,关于性命与天道的联系,孔子更是没有说过;性命与天道有关系这些话,都是子贡这些见识肤浅的腐儒所说的。
陛下应该励精图治,用善行治理国家,与天下人福乐与共,这才是治国的要义所在。
那些新学小生的话,都是胡言乱语,很容易误导人,请陛下不要相信。
”汉成帝因为极其信任和尊重张禹,所以此后不再怀疑王氏专权了。
王根和王氏子弟听说这件事后,都非常高兴,王根也因此十分感激张禹,并和他亲近了许多。
张禹这一番话,听上去冠冕堂皇、貌似公允,可他却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念说了假话,致使汉成帝从此解除了对王氏家族专权的警惕,从而导致了西汉江山不久后便被王莽所篡夺。
在汉成帝如此信赖张禹的情势下,朱云却提出来要砍掉张禹的脑袋,这不是自己来找死吗?可这个小小的县令偏偏不怕死,而且还在朝堂上大呼小叫地指责皇帝,这个朱云的胆子也真是够大的了。
就在朱云被押下去的时候,又上来了一个不怕死的,只见左将军摘下冠冕,解下印绶,跪伏在殿前求情:“朱云一向以耿直敢言闻名于世,他如果说得对,就不能杀他;他既使说得不对,也应该对这种敢于直言的行为进行宽容。
臣愿意以死相争。
”说完,叩头于地,为朱云请免,直至叩得血流满面。
幸亏汉成帝还是一个能听得进不同意见的皇帝,气消后就放了朱云。
此后,朱云再也没有做官了,而是一直在家乡当教书先生。
事后,工匠来修理大殿上被折断的槛栏时,汉成帝却说:“不要修了,就这样保持下去,以此来旌表直谏之臣!”从此以后,在汉语词汇中又多了一个-“朱云折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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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状元彭汝砺墓葬究竟在何处?
一、湖北阳新说,从世传到乱真的错误观点 葬于湖北阳新的说法流传于鄂东南,墓地具体位置在今湖北省阳新县木港镇下彭源,今称狮子口山。
这种说法的依据是源于《明一统志》的记载,《明一统志》卷五十九“陵墓”条目第3656页载:“彭汝砺墓,在兴国州南三十五里,汝砺官至尚书,俗呼彭尚书墓,墓侧有祠。
” 这个依据的可信度取决于《明一统志》资料的准确性。
事实上,史上多次有人指出《明一统志》的错误甚多。
《》馆臣称:“其时纂修诸臣,既不出一手,舛讹牴牾,疏谬尤甚”。
《天顺五年〈明一统志〉天津资料点校集注》称:“官修之书历来都难免粗疏之失,《明一统志》自然也不能免俗。
清初顾炎武撰《日知录》就指出其中所述古代的事情往往有差错。
” 《明一统志》,原名《大明一统志》,李贤、彭时等奉敕修撰。
明永乐十六年(1418),诏修《天下郡县志》,未成。
明景泰五年(1454),宗“命少保兼太子太傅、户部尚书陈循等率其属纂修天下地理志”,复遣进士王重等二十九人分行全国各地采录事迹,又督令各地纂修志书呈进。
历二年成《寰宇通志》一百一十九卷。
英宗复辟,以《寰宇通志》“繁简失宜,去取未当”,于天顺二年(1458)命李贤、彭时等人“折衷群书,务臻精要”,进行删补修改。
天顺五年(1461)书成,英宗亲撰序文,赐名《大明一统志》刊行。
从《明一统志》的编修过程可以看出,资料内容是各路编修人员从全国采集,然后汇编而成,资料来源于地方,未加甄别核实,其真实性和准确性最多等同于地方志。
为考证《明一统志》所载之真实性,可以逐步核查其资料的来源。
按照收集上报程序,《明一统志》中关于“彭汝砺墓”的资料首先来源于省志《湖广通志》。
《钦定四库全书·湖广通志》卷八十一“陵墓志”之“武昌府”条目载:“尚书彭汝砺墓在兴国州南三十五里,俗呼彭尚书墓,傍有祠”,两处所叙基本一致。
《湖广通志》的资料又来源于《兴国州志》(阳新县旧称兴国州),《兴国州志》载:“兴国州南三十里许,地曰下彭源,有宋尚书彭汝砺墓”及“俗呼彭尚书墓,墓志朗然。
墓侧有祠。
地名原叫东乡里下彭源金巴山,后更名为走马仓狮子口”,本内容录自于彭腾芳宗亲所撰《状元彭汝砺文献集》,与《兴国州志》、《明一统志》记载基本一致。
而笔者所查阅的《兴国州志·卷之三·舆地志》(清陈光亨纂),其记载为:“彭汝砺墓,明一统志云:州南三十里地,曰下彭源,相传有宋尚书彭汝砺墓。
按《浮梁志》:祀汝砺为乡贤,又载其墓在浮梁,未知孰是”,此版本所载不仅是“相传”,且因与浮梁志所载不同而“未知孰是”。
我们再来看当地宗谱,据湖北阳新县《彭氏宗谱·十策堂》(彭方金主编,2009年版)第四百四十页载:“(彭汝砺)又妣讳玉满,谥文节夫人,生子一:尧辅”;又载:“公(彭汝砺)殁后,妣随子往兴国路官署遂家焉,殁葬兴国州东乡里下彭源金山巴,更名狮子口,世传公亦迁斯,载兴国州志”,这里也仅是“世传公亦迁斯”。
由《彭氏宗谱·十策堂》、《兴国州志》到《湖广通志》再到《明一统志》,关于“宋尚书彭汝砺墓”的记载是一层层上报汇编的。
从《彭氏宗谱·十策堂》的无彭汝砺具体墓葬记载、只是“世传公亦迁斯”,《兴国州志》的“相传有宋尚书彭汝砺墓”、但“未知孰是”,一步步升级到《湖广通志》、《明一统志》的“有宋尚书彭汝砺墓”且“墓侧有祠”,其中有意识的、善意的篡改痕迹,应是较为明显。
《明一统志》把原来“世传”、“相传”、“未知孰是”的彭汝砺墓演变成了“有”彭汝砺墓,反过来又成了下一级地方志的依据,其中的说服力不知能有几成。
在《明一统志》撰成的明天顺五年(1461),阳新县狮子山上并未建有彭汝砺坟墓,现仅存二二年竖立的墓碑,其他找不到任何旧墓碑等器物来做证明。
而且,身为大宋状元,官居吏部尚书,按照当时习俗,彭汝砺应是与原配合葬,怎么会与侧室刘氏合葬呢?这不禁让人想到,是不是后人在特意地附会? 此外,彭汝砺是江西鄱阳人,为什么要葬于湖北阳新呢? 持葬于湖北阳新观点的人对此有两种解释:一是认为彭汝砺爱楚、徙楚,二是彭汝砺儿子彭尧辅因官居兴国路粮仓官,而奉勅将父棺木迁葬于此。
认为彭汝砺爱楚、徙楚是因为彭汝砺写了一些诗句咏叹荆楚的秀美风光。
彭汝砺一生仕途坎坷,多次外放为地方官,性格豪爽,在其现存一千多首诗中多数是描写各地自然景观以及与亲友交游的,由几首田园诗而推断彭汝砺爱楚、徙楚并不足信。
而认为彭汝砺死后由其子彭尧辅迁葬于兴国路,笔者觉得也不合情理,彭汝砺并不只生彭尧辅一个儿子,另有四个儿子,除长子彭侗早逝外,彭佚、彭作、彭修均子孙繁茂,彭佚先迁芝城老塔前,后裔今居鄱阳县双港镇,彭作迁居乐平市,彭修则生于鄱阳滨田长于鄱阳滨田,且葬于滨田曲岛山,三位兄长岂会同意弟弟彭尧辅将父亲迁葬于路途遥远的湖北阳新呢?更何况彭尧辅是彭汝砺偏房刘氏所生,并未回老家上谱。
那为什么湖北阳新会有彭汝砺墓呢?这应该是彭尧辅因官而迁居于湖北阳新,其生母刘氏葬于此,为方便祭拜,特将母亲坟墓修成父母合葬墓,其中父亲墓只不过是一个空穴而矣。
一代一代传承下来,以至“世传公亦迁斯”,一座空穴传成了真墓。
葬于湖北阳新的说法虽然并不正确,但因其影响深远,已被后来的多种书籍抄袭录用,如: 《江西省彭氏源流联谱》第281页载:“崇宁元年壬午(1102),奉勅葬湖北兴国州三十里,俗呼彭尚书墓,墓侧有祠(见《明一统志》)。
” 《状元彭汝砺文献集》第六页载:“葬公于饶州某县某乡某原(浮梁县)。
越九年,崇宁元年壬午(1102),奉勅葬湖北兴国州南三十里,下彭源走马仓狮子口,同妣文节夫人刘氏合墓。
俗呼彭尚书墓,墓侧有祠。
” 《江西历代状元传》载:“徽宗崇宁元年(1102年)敕葬湖北兴国州三十里,俗呼为彭尚书墓。
墓左有祠。
” 以上三种资料既源于《明一统志》,且又做了适当的变通:彭汝砺去世九年后敕葬湖北兴国州。
因为从现存资料来看,彭汝砺至少是初葬在古饶州所辖范围内的。
《名臣碑传琬琰之集》(杜大珪编)中集卷三十一《彭待制汝砺墓志铭》(曾肇撰)载:“绍圣二年正月,召彭公于江州,以为枢密都承旨。
命下,识者相庆曰:‘正人进矣!‘越翼日,公以讣闻,识者复相吊,曰:‘朝廷失一正人!‘……于是有诏,加等赙恤,以都承旨告赐其家,授其弟汝霖江淮发运司句当公事,使办丧事。
明年正月某甲子,葬公于饶州某县某乡某原”。
这种说法的正确性是毋庸置疑的,据《容斋随笔》(洪迈撰)称:“开(肇)与彭器资(汝砺)为挚友,彭之亡,曾公作铭,彭之子以金带缣帛为谢,欲之至再,……彭子惶懼而止”,曾肇与彭汝砺本为好友,又是应彭汝砺儿子之求而作墓志铭,所记安葬之地是不会有差错的。
但这里只能确定的是彭汝砺安葬于饶州(宋时饶州辖鄱阳、余干、乐平、浮梁、德兴、安仁等六县),至于具体位置并未详述。
二,江西浮梁说,因交游而安葬的错误观点 葬于江西浮梁县的说法流传于江西景德镇,具体位置在浮梁屏山(今浮梁县寿安镇朱溪村屏山)或浮梁江村(今浮梁县湘湖镇洞口村委会江村),浮梁江村位于浮梁屏山附近,作为彭汝砺墓葬地,所指两处可能是同一地点。
葬于浮梁屏山首先见于《浮梁县志》等地方志。
《浮梁县志》(清版,2007年翻印)第十九卷《坟茔》中载:“宋三魁祖墓——在伴龙山。
三魁为彭汝砺、程瑀、僧,此盖葬其祖。
时谓佛印僧中之魁,故立名。
按:通志载状元彭汝砺墓,云章凤应续鄱志,在浮梁之屏山,是汝砺亦葬县境也,并附备考”。
即《浮梁县志》说彭汝砺祖墓在伴龙山(今浮梁县庄湾乡深渡村伴龙山),还说《江西通志》载彭汝砺本人葬在屏山(今浮梁县寿安镇朱溪村屏山)。
《江西通志》(清版)卷一百十《邱墓》“饶州府”条目载:“状元彭汝砺墓在府城延祥观右。
按:安志载在鄱阳药炉山,章凤应续鄱志在浮梁之屏山,惟林志则载延祥观,未知孰是”。
其中的“安志”指清二十二年(1682)刻本的《江西通志》,于成龙、安世鼎修,杜果纂。
“续鄱志”指明景泰元年(1450)刻本的《续鄱阳志》,章凤应纂修。
“林志”指明嘉靖四年(1522)刻本的《江西通志》,林廷昂纂修。
从这里看到,因为《续鄱阳志》认为彭汝砺墓在浮梁屏山,所以《江西通志》先说“状元彭汝砺墓在府城延祥观右”,后又称“未知孰是”。
持葬于江西浮梁观点的人认为,彭汝砺喜爱浮梁山水,文集中有很多诗是描写昌江人文风物,一生与浮梁县多位名人交往密切,如佛印,以及与多位浮梁县令交好,如许屯田、郭知章、王太博、张景修、程德林等,且其妻宁氏是浮梁屏山(今浮梁县寿安镇宁厂村,在屏山附近,故称屏山宁氏)人,浮梁屏山或浮梁江村均是岳父宁锡公家的祖产或祖坟山,甚至有观点认为是由彭汝砺妻侄宁琯操办丧事,将其安葬于浮梁。
对于这第二种说法笔者也有几点疑惑,一是彭汝砺纵然喜爱浮梁山水,但应不至于要将其葬于浮梁;二是位于饶州州城西北(今鄱阳县城姜夔公园内)的牛首山乃当时彭氏祖坟山,彭汝砺父母及其妻子宁氏均葬于此,为什么不将彭汝砺也葬于牛首山,与其父母妻子为伴呢?三是彭汝砺丧事是当时“授其弟汝霖江淮发运司句当公事,使办丧事”(《彭待制汝砺墓志铭》),且“汝砺卒,(彭汝方)弃官归葬”(《·彭汝方传》),彭汝霖、彭汝方兄弟二人会同意将兄长安葬于浮梁吗?浮梁当时并没有状元子侄居住,岂不是增加子孙祭拜的麻烦吗? 仔细阅读《重修滨田汝砺公墓志铭》,发现葬于浮梁江村的说法至少流行了553年,但其中所述葬于浮梁江村的经过较为离奇且与史实不符。
《重修滨田汝砺公墓志铭》成于明天顺八年(1464),由鄱阳人刘莘所撰,其中载:“宣和年间(1119--1125),尚书(彭汝砺)致仕。
建炎己酉(1129)秋,游于宁氏门,七月十三薨于彼焉,享寿八十有二。
……时进士妻姪宁琯具棺敛忌葬尚书公于彼之江村。
” 赣东北多地《彭氏宗谱》所载内容与此相同,应是来源于此,也多载为初葬于浮梁江村。
特别是有一支状元后裔,于明成化年间(1465—1487)由江西省乐平市迁往湖北省潜江市,其宗谱对此记载更为详细。
湖北省潜江市《彭氏宗谱·器资公传》载:“器资公,讳汝砺,季昌公之仲子也,幼有大志,力学不倦。
治平乙巳科状元及第,任撰修,其读书处名洗砚池,在长爱山。
先居滨田曲岛山,嘉定癸卯(嘉定为南年号,1208—1224年,期间无癸卯年,有误)赠徙居东伴龙山,卒于建炎己酉(1129)七月十五日,享年八十有二,葬于里之江村,系宁氏地,有圹记及宁氏批书附后。
” 其《彭氏宗谱·圹记》载:“公(汝砺)幼承父命,游于浮梁寿安乡屏山宁氏之门,于是宁锡公之次女赘焉,……建炎三年(1129)七月十五日葬于里之江村,南向湖井,享年八十有二。
” 其《彭氏宗谱·宁氏批书》载:“本里江村湖井长山,乃洵之祖山也,予妹夫彭汝砺公生谋佳城,爱而求之,而未出笔,今不幸公卒,从命将祖山批付彭甥佚作修三人,安妥公柩。
其山上至岭脊,下(至)龙潭周围,七十余亩俱附彭宅永远管业。
长蒙庇佑,自后宁氏之族再无得主兹山矣,各房子孙敢有故违擅起争端者,许令彭甥责此出官,准不孝谕。
建炎三年(1129)七月十二日浮梁宁洵书批。
” 无论是墓碑还是宗谱,尽管记载详尽,事由清晰,但其所述基本上都是错误的。
实际上,由《彭待制汝砺墓志铭》(曾肇撰)可知,彭汝砺是宋绍圣元年(1094)殁于江州(治今江西九江)知州任上,享年仅五十四岁,上述错误有几点:一是彭汝砺去世前的情况,由江州知州任上误为致仕(即退休);二是去世的时间,由1094年误为1129年;三是去世的地点,由殁于江州官署误为浮梁宁氏门;四是丧事操办人,由弟汝霖、汝方及诸子误为妻姪宁琯;这些均与史实严重不符,特别是去世的地点、丧事操办人的严重错误让其葬于浮梁的说法根本无法立足。
因此,葬于江西浮梁的说法是错误的,不足为信。
但其影响较广,不仅乐平、浮梁等地信奉此说,甚至于还影响到了鄱阳滨田,这是当今研究者必须深思并加以辨析的。
三、江西鄱阳说,从迁葬到始葬的本来面目 葬于江西鄱阳县的说法流传于今赣东北大部分地区,具体位置为今鄱阳县鄱阳镇任家村委会东江村大滨田山。
据上文中的《江西通志》(清雍正版)卷一百十《邱墓》“饶州府”条目所载,“林志”认为彭汝砺墓在“延祥观”、“安志”认为彭汝砺墓在“鄱阳药炉山”。
“延祥观”、“鄱阳药炉山”,看似两个地方,则实指向同一个地点。
药炉山,又称马蹄山或马迹山,因仙坛观(宋代称延祥观)建在药炉山上,故又称仙坛山;紧邻其南边的是滨田彭氏祖坟山,为区别相邻的另一座滨田彭氏山,当地人今称之为大滨田山。
《饶州府志》(明正德版)第三卷“坟墓”未载彭汝砺墓。
《饶州府志》(清康熙版)第十三卷“坟墓”鄱阳县条目载:“彭状元汝砺墓,在仙坛药炉山,按章凤应续鄱志又载在浮之屏山”。
《饶州府志》(清版)第三十一卷“茔墓”有类似记载。
《鄱阳县志》(清康熙版)第十五卷“坟墓”载:“彭状元汝砺墓,在仙坛药炉山,按章凤应续鄱志又载在浮梁之屏山”。
《鄱阳县志》(清版)第二十二卷“坟墓”、《鄱阳县志》(清道光版)第二十九卷“茔墓”所载与此相同。
《鄱阳县志》(清同治版)第二十二卷“茔墓” 载:“彭状元汝砺墓,在仙坛药炉山。
按:章凤应续鄱志又载在浮梁之屏山,通志(《江西通志》)云在府城延祥观。
” 由此看出,无论省志、府志还是县志,都倾向于“在仙坛药炉山”,但又不能肯定,以至《江西通志》(清雍正版)说“未知孰是”。
笔者推测,在明前期(约1450年之前)的资料是认为彭汝砺墓在浮梁屏山,如章凤应的《续鄱阳志》;而在明后期(约1464年之后)的资料又转向于墓在鄱阳药炉山。
这其中原因可能与明天顺八年(1464)鄱阳滨田彭氏组织在药炉山重建状元墓有关。
在彭氏宗谱中,多数认为彭汝砺墓初葬于浮梁江村,后由其子彭修迁葬于“鄱阳药炉山。
” 如鄱阳县滨田村《锦标彭氏宗谱》(丙戌版)载:“绍圣甲戌(1094),贬公出知江州,卒于宦所,寿五十四岁,葬浮梁江村,南向朝井坑。
…子修公奉勅命迁公葬于怀德乡仙坛山之西。
” 其观点是:彭汝砺先葬于浮梁县江村(今浮梁县湘湖镇洞口村委会江村组),宋高宗绍兴三年(1133),彭汝砺幼子彭修奉敕命将父亲坟墓由浮梁江村迁往鄱阳仙坛山,并将母亲宁氏坟墓也由鄱阳牛首山(今鄱阳县城姜夔公园内)迁此合葬。
笔者认为,彭汝砺墓应葬于鄱阳药炉山,且不是迁葬于此,而是一开始就由其弟汝霖、汝方和诸子将其安葬于此。
首先,当时正值宋廷欲将其提拔之时,听其讣闻,朝野上下是悲痛并惋惜,“朝廷失一正人,奈何”,“于是有诏,加等赙恤,以都承旨告赐其家”,择一风水宝地,建一体面而庄重的墓园,应是理所当然且的,鄱阳药炉山实乃不二之选。
药炉山,位于今鄱阳县鄱阳镇任家村委会东江村东,为道教72福地之第52福地——道教圣地仙坛观所在地。
相传建安十二年(207),有仙人王遥入山修炼,有斗坛、炼丹井、石药盂遗迹。
至晋元康二年(292),真人白日飞升,这里不但留下诸如仙人骑马飞升时的马蹄印记,也成了择观的福址。
隋大业二年(606),道士曹志虚正式建观——仙坛观,历经唐、宋、元、明、清诸朝,直到解放初期观宇倾圯,福地消失。
仙坛观鼎盛时,观宇巍峨,香火旺盛,占地规模极大,当时观有十景之说,即:马迹山势、道汊湖光、延祥观宇、朝斗灵坛、药炉苔藓、丹井清泉、方池珠漾、驾虹渡马、马迹波谷、柏潭降虎。
北宋饶州知州曾赋诗:“灵台共上百神清,碧坞红霞相映明。
曲径已无青草合,乱峰时有白云生。
亭亭翠纛高山矗,隐隐狂雷落石轰。
待得九霄孪鹤驭,玉书应改地仙名。
”足见仙坛观(时称延祥观)已是闻名遐迩,声赫名显。
元周伯琦诗云:“西晋仙人留鞋处,护青山;空坛风撼龙蛇窟,绝壁云通虎豹关。
” 只有如此福地才配葬彭汝砺这样才华横溢、气节高尚的杰出贤能,这是为什么不将彭汝砺葬于祖茔地牛首山或居住地滨田的原因。
不仅彭汝砺敕葬仙坛山,其弟彭汝方后来也敕葬于此。
宋徽宗宣和三年(1121)正月,彭汝方通判衢州,因起兵陷城,骂贼死节,徽宗褒叹之,超赠龙图阁直学士、通议大夫,谥忠义,敕葬仙坛观,夫人义城刘氏,附葬同穴。
惜彭汝方子孙寥落,今仅知鄱阳县三庙前乡柳溪彭家二百多人为其直系后裔。
其墓失闻久矣,今不知其所。
其次,成于明天顺八年(1464)的《重修滨田汝砺公墓志铭》篇首即载:“芮城距东数里曰仙坛,宋故状元汝砺公墓所寓焉”,本铭一开篇就肯定仙坛山为宋状元彭汝砺墓之所在地。
芮城,指当时饶州府城,即今鄱阳县城,因番君吴芮建城于此,故称之为芮城。
本铭认为彭汝砺是先葬于浮梁宁氏门,但上文已述其事由与史实不符,其先葬于浮梁宁氏门的观点自然不足信,迁葬之说也就不成立。
至于到明朝前期,浮梁等地认为是葬在浮梁屏山,一来是彭汝砺家族与浮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浮梁等地还认为彭汝砺父母及祖父母也葬于浮梁,对此笔者会有另文详述),二来历经南宋、元两朝动荡不安的时局,特别对的高压统治,坟墓毁弃,族谱无存,难以查证。
浮梁等地观点自然影响了很多人,甚至某些观点还影响了滨田彭氏。
但在天顺八年(1464)重建彭汝砺墓时,其墓址经状元后裔的代代相传和多方考证是不会有错的。
不然,滨田村本是山清水秀、风光迤逦,且自状元彭汝砺父亲彭思泳就置业于此,滨田彭氏怎会舍近求远在仙坛山建状元墓地呢?以当时滨田一村之力哪有能力在离村“七十里余”去买地建祖墓?而当时仙坛山附近的村民又怎会同意滨田村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建造坟墓呢?事实上,明天顺八年(1464)重修仙坛山彭汝砺墓就是缘于两位耄耋老人拜墓而倡导发起,《重修滨田汝砺公墓志铭》载:“暨元末兵燹,(原墓碑)文字磨灭毁弃,惟龟趺存焉。
……洎天顺庚辰(1460),(彭汝砺孙辈焕公)十二世孙贵德公,年丁八十有五,钦蒙恩典优老受帛,偕弟公信守成翁,经由拜墓,追慕唧叹,以谓不重立碑,恐终坠厥绪,致后无闻,于时心同意协,果于有为,勒石垂成,而贵德公寻逝,守成翁年七旬有五,惟恐众心泮涣,怠于因循,庸是率合族属,捐金庀功,确尽乃心,以显先烈”。
据彭氏宗谱载,“置祀田百亩……以饴祭扫”,以备散居于各地的状元后裔前往祖墓祭拜时,由祀田的租户无偿提供食宿。
时至今日,仙坛山脚下的村民仍自称,其祖上就是为状元彭汝砺守墓的。
状元后裔在时局稳定、国泰民安之时,多次集资筹物,组织修缮,还祖墓一个安宁祥和的环境。
明天顺八年(1464)是史料存今的第一次重修,留存于世的有“重修滨田汝砺公墓志铭”,这块墓碑高有2米多,宽约1米,现存于滨田村彭汝砺纪念馆。
四周原建有石仿等多处石刻,为“文革”时期损毁。
还有一只大型驮碑神龟,由灰麻石雕刻而成,如今仍留在仙坛山,位于墓冢下方十余米处,由“惟龟趺存焉”可推断此为北宋彭汝砺墓之真正原物,距今已经923年,实乃千年神龟! 现存墓冢为一九九三年重新修葺,整个坟墓低于四周地面,只有坟顶略高于外围地面,座北朝南,碎石围砌,水泥石碑,篆刻阴文“宋状元及第彭公汝砺、德安君宁氏合墓”字样,占地面积约有20平方米。
如今,彭汝砺墓仍安详地躺卧在仙坛山上。
历经千年风雨,已是多次被盗,并数度被肆意毁损。
不仅随葬器物全无,且已无法找寻到原墓的踪影,只留下一个墓址让后人遐想,青山依旧,气节永存! 四、结语 彭汝砺安葬于浮梁屏山或浮梁江村,史料依据错误,但可反应出彭氏与浮梁县的紧密关系。
彭汝砺安葬于鄱阳县仙坛山,于情理于史实都是可信的。
而迁葬于阳新县木港镇下彭源,在湖北亦是深入人心,鄂东南彭汝砺后裔对此。
鄱阳仙坛山、阳新下彭源分别是赣东北、鄂东南两地彭汝砺后裔祀拜祖先的圣地,无论真与假,都无法撼动两地状元后裔的深切追思和无尚荣耀! 随机文章成语披荆斩棘的主人公是谁?披荆斩棘的故事简介精灵干尸长天使翅膀,生吸人类鲜血与骨髓神农架不明飞行物成拍摄背景,专家分析是软件效果所致揭秘人体生物钟之谜,生物钟紊乱会导致性功能减退无限猴子定理是什么意思,无限的猴子加无限的时间将称霸地球迷案在线 mazx.cn本站内容大多收集于互联网,内容仅供娱乐,并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果本站内容侵犯了您的权益,敬请联系网站管理员,我们将尽快回复您,谢谢合作!